倉冉瑾還是不明白這個剛醒來的聖使和安木青究竟是怎麼關係。
安木青愣了一會兒:「對了,你怎麼知道我現在姓安?」
「慕容曉安。」酒嚴有些高深的說。
「對啊。」安木青不明白了,酒嚴應該只知道自己那個名字才對啊。
「這個名字就是你宿命。」酒嚴重複的說。
「我管你什麼宿命不宿命的,我……」安木青愣了一下。
她真的要回去嗎?
她真的很想回去嗎?
也許回去只是她一開始的願望,因為沒有完成,所以一直惦記,那麼她捨得伏連壁嗎?
「我先想一下。」安木青說著先走了。
事情的轉機讓人有些意外,倉冉瑾也有些狐疑,不過跟在安木青後面走了,這裡路況有些複雜,不經常來的人還真容易走迷糊。
「對了。」安木青回頭就撞在倉冉瑾身上了。
「還有什麼事。」
「我……」安木青愣了一下,因為撞在他身上的時候心跳了一下「我有個錦囊忘在山洞裡了。」
「你在這裡,我回去給你找。」倉冉瑾說著折了回去。
而安木青撫著自己的胸口小跳:「沒道理啊。」她自言自語的說「我一直都很清楚倉冉瑾是一個不錯的人,可是做女人不能這樣啊,再說人家伏連壁又沒有傷害你,是吧?安木青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裡,這個倉冉瑾太危險了……」
「是這個嗎?」倉冉瑾奇怪安木青喃喃自語的祈禱什麼。
「是這個。」安木青看那錦囊上已經結成冰了,倉冉瑾的手也有些紅。
她自然不知道這個裝著燕兒屍骨的錦囊已經凍在冰裡了,倉冉瑾可是不管別人的阻撓砸碎了冰拿出來的。
「你沒事吧?」安木青看著倉冉瑾那表情。
雖然她一直忽視倉冉瑾的表情,不過畢竟這麼一張臉在自己身邊多少會有些影響。
「沒事,我們回去吧!」倉冉瑾說著走在了前面。
一路上安木青都低著頭跟在後面,如果酒嚴沒有出現那麼她以前的邏輯好像成立,可是現在酒嚴出現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回到了綻宇宮羅霄和羅祝算是放心了,可是看安木青的樣子好像不怎麼好。
「我先靜一靜。」安木青說著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而一邊的雪虎看到安木青回來神情卻有些異樣,只是羅霄一直在關注著安木青沒有注意到。
伏連壁在月光下自斟自飲,安木青已經離開他很長時間了,終於知道思念是一種什麼味道了。可是這一切不都是他自以為是造成的嗎?
德蘭納雲獨自一個人走了過來:「少喝點兒。」
伏連壁看了她一眼:「你早些歇息吧,身體剛好。」
「妾身已經徹底好了。」德蘭納雲給伏連壁斟上酒。
伏連壁看著酒杯:「我還有事情要處理。」說著就走了。
德蘭納雲看著酒杯自己拿起來喝了,雖然她身體好了,安木青不在伏連壁身邊了,可是伏連壁還是像以前一樣,而且好像有不一樣的,以前伏連壁不在她身邊,但是每次見面她總是能從他的眼神之中感受到關切,可是現在除了疏遠就是疏遠,雖然都是推辭不過那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冷枕無法入眠吧?」伏連崎突然出現在德蘭納雲身邊。
德蘭納雲身體微微的顫了一下,這個伏連崎現在讓她有些害怕了,這段時間她在思考既然伏連崎敢這樣做一定是有恃無恐的。
「不勞臣弟關心了。」德蘭納雲說著就想回去。
「怎麼?曾經對我的擔心現在都不在了嗎?」伏連崎已經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是壁王府。」德蘭納雲往後退了一步。
「以前你怎麼不擔心這是壁王府?」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德蘭納雲知道這樣偽裝下去沒用了。
伏連崎幽幽的笑了一下:「只是來找雲兒解一下相思之苦。」
德蘭納雲扭在一邊也不看他的臉,一念錯則覺百行皆非,她不知道自己那個時候怎麼就和伏連崎在一起了,但是現在不管怎麼說都於事無補了。
「我也算是幫過你了。」德蘭納雲只好坐下來。
「所以你應該明白自己現在的位置,你認為我皇兄知道了那件事會輕易放過你嗎?」伏連崎說著已經湊到德蘭納雲耳邊。
「所以我不能一錯再錯。」德蘭納雲愣了一下說。
「哈哈!一錯再錯?錯一次和一直錯下去對你現在來說有什麼區別呢?皇兄喜歡的已經不是你了。」伏連崎這句話直刺德蘭納雲要害。
德蘭納雲自己也知道伏連崎說的是對的,縱然那個安木青已經不在了,可是伏連壁已經不喜歡她了。
「這是我的事。」在德蘭納雲她還是想和伏連崎盡量的撇清關係,要不然自己早晚會走上一跳不歸路,可是現在她回頭伏連壁會怎麼看她?
「雲兒,你可要想清楚了。」伏連崎說著已經躍出丈外。
「王妃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張宇虹說著走了過來。
「哦,只是白天睡的多了,現在沒有睡意。」德蘭納雲才知道伏連崎為何那麼迅速的離開,這種功力讓她有點意外。
「這天氣已經轉冷,王妃還是到屋裡的好。」
「你這管家當的倒是不錯。」德蘭納雲說著站起來走了出去。
而張宇虹看了一眼伏連崎消失的方向,她明明感覺到這裡有人可是來的時候只有王妃一個人了,看來那個人的武功非同一般。
倉冉瑾一腳把門踹開,安木青嚇的從被窩裡坐起來。看來這都成了安木青的特長了,一旦陷入深思就睡著了。
「幹嗎?」安木青看到門口的一行人。
倉冉瑾看安木青睡眼朦朧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麼:「吃飯了。」
「我怎麼有睡著了?」安木青突然思想起來以前在伏連壁家裡的時候好像也出現過這種情況,今天重演的時候還以為是時間還停留在那個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