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放心,王府裡沒有人敢動你一根汗毛。」伏連壁眉頭皺了一下,他想害怕安木青會出什麼狀況,雖然她的身體現在沒事,不過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我看你以後還是小心一點,自己被人暗算了一年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安木青擔心起來「昨天有人用木玉和紫檀要挾我要我過來,看來一切都是設計好的。」
「什麼?」伏連壁有些不相信。
「我看你現在除了擔心自己的身體外什麼都不擔心了。」安木青擔憂起來。
伏連壁思想了一下:「你起來吃點東西吧,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安木青搖頭。
「那我讓人把飯菜送進來。」伏連壁想是她累了不想起,就慣著她。
安木青還是搖頭。
伏連壁看著安木青,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
「我這樣怎麼見人嗎。」安木青說著微露酥|胸上面一片吻痕,那麼脖子也不能倖免的。
伏連壁看到安木青身上的痕跡不免又想起昨天晚上來,這個安木青也太能索要了,不過自己還嫌不夠,思想間手已經伸到被窩裡。
「你!」安木青立馬裹住自己,哪有一點以前君子的樣子。
伏連壁已經倒在床上隔著被子把安木青抱住:「累了就再睡會兒。」
安木青一羞把頭也埋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羅洛準備了水裡面放了很多活血化瘀的藥,她擔心了一晚上沒想到這個安木青竟然沒事。瞬間她感覺安木青十分的珍貴,最起碼對主人來說是珍貴至極。
「你出去吧。」伏連壁走了進來。
羅洛笑了一下退了下去。
「出來吧!」伏連壁無奈的背對著安木青。
「不許偷看。」安木青過著帷帳快速的跳進水裡。
伏連壁笑了起來,這個安木青還真是奇怪,他已經不是什麼外人,她怎麼還會這麼顧忌他呢?
「王爺,滄王子求見。」管家在門外小心的回報。
「好,我知道了。」伏連壁皺眉回頭看了一下安木青「有什麼事叫羅洛。」
「好,好,你快走。」安木青倒樂的他馬上離開。
倉冉瑾和倉冉希等待大堂裡,自從昨夜倉冉瑾大發脾氣倉冉希就沒有再離開他一步。不過現在的倉冉瑾狀態好多了,因為曦皇輕易的離開證明事情好像沒有他想的那麼糟糕,不過這讓他更加奇怪。
「滄王子怎麼有雅興到府上來?」伏連壁說的很客氣也很疏遠。
「小王來到京城還未曾來拜會,實在慚愧。」倉冉瑾也客氣的說。
「來著是客,我未盡地主之誼亦是不對,滄王子何來慚愧。」伏連壁知道這個倉冉瑾絕對不會只是來拜會他的。安木青一來他就來了,還有什麼原因比這個更加直接?
「那今日就勞煩曦王子進一下地主之誼了。」
伏連壁面露難色:「實在抱歉,昨夜府中出了點兒事情,今日本王要忙著調查,此事關係我王府顏面,還望滄王子見諒。」
「哦?何事竟然讓曦王子如此上心?」
「這個——」伏連壁為難了一下「還是日後有機會再告知滄王子吧。」
倉冉瑾標示理解的點了一下頭:「我昨夜到綺繡閣,聽聞曦王子請了綺繡閣的歌姬安木青來,小王甚是喜歡她的歌調,不知……」
伏連壁微微的笑了一下:「此事恐怕……她昨夜累了一晚上,現在還在休息。」
「當真是在休息?」倉冉瑾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滄王子好像不相信?」伏連壁盯著倉冉瑾。
「怎麼會不相信,只是一個歌姬能讓王爺如此上心,我好奇而已。」
「她此後已經不再是歌姬了。」
「哦?願聞其詳。」
「昨夜她侍寢,本王甚是滿意。」伏連壁幾分挑釁的說。
「那王爺的意思是……」
「本王要納她為妾。」伏連壁簡單的說。
倉冉瑾的臉色瞬間難看,一邊的倉冉希也擔心起來,不顧伏連壁在這裡拉了一下倉冉瑾的衣袂。
「那我要恭喜王爺了,只是她的賣身契還在綺繡閣,王爺不會忘記了吧!」倉冉瑾咬牙切齒的說。
「這個本王自然不會忘記。」
李璟存一巴掌把冰瑩摔倒在地上,這個冰瑩竟然如此不聽話,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人輕易把安木青帶出去。如果這次安木青出了什麼事情,他保不準真的會讓冰瑩陪葬。
「王府來人,奴婢怎麼敢推辭。」冰瑩也不擦嘴角的血,折身跪好。
這是李璟存第二次打她,每次都是因為安木青,但是她卻不能整死安木青,她很清楚安木青若死在自己的手裡,那麼自己也會直接死在李璟存的手裡。
「我只能最後一次警告你。」李璟存現在不想在她身上多浪費時間,女人的妒忌可怕到讓人齒寒,就連如此孤傲的冰瑩竟然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王爺眼裡可還有冰瑩。」
李璟存冷笑了一下:「從未有過,何談還有。」
這句話讓把冰瑩最後的一絲希望徹底的摧毀,陪在李璟存身邊這麼長時間,為他什麼事情都做,結果就是這樣的。
「那麼奴婢知道了。」
「你一開始就應該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李璟存冷漠的說。
即使做最完美的女人又怎樣?
男人眼裡的好絕對不等於完美,完美似乎成了一件精雕細琢的死物,即使再珍貴也終究是死物。
伏連崎有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個很精緻的水玉魚缸,這個魚缸是有一整塊水玉雕琢而成,晶瑩剔透毫無瑕疵,可謂極品。一隻魚兒在裡面游來游去,這麼小的時候它也不知疲倦。
突然伏連崎抬起手輕輕的把魚缸推下桌子,下人聽到聲音慌忙進來,只見那魚兒沒有了水在地上拚命的跳著。伏連崎的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
「王爺。」馮川小心的說。
「你們下去吧,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