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清冷
曦皇讓侍奴回去通知了大臣今日早朝免了,若有事就留了折子。現在沒有什麼比伏連壁的事情更重要,因為他關係著曦國的未來。
伏連崎來請安,雖然這一夜難熬,不過他精神尚好。
「崎兒,我問你,若今日發生最糟糕的事情,我該如何處理。」
伏連崎異常鎮定:「父皇說的是什麼糟糕的事情?」
曦皇輕笑了一下,看來他真的是忽略了這個小兒子,如此八面玲瓏無懈可擊。
這個時候伏連壁也進來了:「兒臣給父皇請安,父皇因為兒臣之事未上早朝實在是兒臣的罪過。」
「免了,那安木青怎麼樣了?」曦皇面容平靜,不過內心卻是緊張起來。
伏連壁有些尷尬:「她一個青樓歌姬,不配來給父皇請安,再說……」
「此事關係重大,皇兒莫不是……」曦皇看著伏連壁。
「父皇若是有疑慮到我房中便知。」伏連壁搶說到。
曦皇看著伏連壁,他這明明是給他難堪嗎:「好!」
當安木青走到自己都想要放棄的時候她聽到有人不停的呼喊她的名字,而玲瓏卡也開始亮了起來,微微光的引導著她,好像綠色的籐蔓在黑暗之中蔓延,遇到柔和的光亮迅速的結出了花苞開始綻放。
伏連壁驚訝的不行,安木青竟然又醒來了,而且身體泛著紅暈如同蛻變了一般。
看見那麼多人進來,安木青有些驚慌的抱著被子。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曦皇看了一眼安木青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而伏連崎的臉色卻有些難以置信的陰了一下,他放了十成合歡草,只要從大堂到這裡的距離,那藥性就會發作斷然沒有逼出身體的道理。而昨晚他派人嚴守著這間屋子,就是一直蒼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好了,昨天的事情就交給連壁處理了,回宮。」曦皇說著轉身就走。
眾人恭送曦皇,伏連崎也跟著離開了。他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了,所有處心積慮的計劃竟然泡湯了。
把曦皇送到門口伏連壁快步的回來,後面的僕人都跟不上了。
昨夜一夜折騰快把安木青折騰的不行了,她小心的掀開被子看到下面的血跡笑了一下,這下那個伏連壁不能賴賬了吧!
「木青。」伏連壁說著關死了房門,走了進去。
安木青立馬躺好,要是被他發現自己的這點小心思豈不被他笑話。
「你怎麼樣?」伏連壁還有有些擔心的看著安木青。
雖然昨天安木青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是驚喜萬分,而這個安木青好像還不滿足自己的給予,而自己也壓抑太久,真把她累著了。
「還能怎麼樣啊?」安木青無所謂的說「知道你不行了。」
伏連壁的臉陰了下來:「你說什麼。」
「玩笑啦。」安木青縮了一下,那表情一點都不可愛「你,真的就是冷血冰魔?」
伏連壁聽到她這麼問臉色變的凝重起來,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除了天羅七星之外安木青是第一個知道他這個秘密的。
安木青有些不相信:「到底是怎麼回事?」
伏連壁思想了一下:「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可是我現在已經知道了,而且我現在活的好好的。」安木青自己也很奇怪「如果你真的就是那個什麼,我現在豈不是變成了冰冷的屍體?」安木青說笑了一下。
不過自己也愣了一下,昨天她真的感覺自己好像又陷入那無盡的黑暗與冰冷之中,又是玲瓏卡亮了起來她才又找到了回來了路,於是她把玲瓏卡掏了出來。
「你認識這個嗎?」安木青把玲瓏卡拿給伏連壁看。
伏連壁反覆看了看搖了搖頭:「此物不是你隨身攜帶嗎?」
「所以我才奇怪,它已經救了好幾次了。」安木青腦子裡那綠色的光搖了搖清晰,那不是假的,也不是自己的夢,也許真的在一個奇妙的地方真實的發生著,可是那是哪裡?
「你說這個卡?」伏連壁奇怪。
安木青點頭:「有些事情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每次到我昏迷的時候它都會照亮我回來的路。」
伏連壁又把玲瓏卡反覆的看了看然後掛在安木青的脖子上,如果這個東西對她如此重要還是一直攜帶的好:「那你一定要好好的收著。」
「那你給我說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安木青抱著伏連壁的手臂,他的身體還是那麼冰冷。
事情大約發生在一年前,突然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全身就開始冰冷,那是第一次發作,他感覺全身如同數不清的冰針亂刺一般的難受,而同時他有感覺下體鼓脹難受,如果不發洩出來會死一樣。
當時他剛回到王府,府裡有一個不知好歹的丫頭,每次都示好於他,那日她便再次闖入房中。之後的事情就是伏連壁感覺那種難受消失以後,而那個丫頭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所以此後,當你痛苦到無法抵抗,就用這種辦法?」安木青倒吸了一口冷氣。
伏連壁點頭:「我一切正常,可是這些事情也是事實。」
「這也太詭異了吧?」安木青有些不敢相信,以為自己莫名其妙的來這種地方已經的詭異至極了,不過看來這個地方本身就是一個很詭異的地方。
「你害怕嗎?」伏連壁看著安木青。
安木青瞪著眼睛思想了一下:「我要是怕你怎麼辦?」
「羅暉馬上就回來了,也許他回來就有辦法了。」伏連壁也不知道安木青要是怕會怎麼辦,不過安木青竟然沒事,這個也太奇怪了,難道真的和她的玲瓏卡有關?
「羅暉是誰?」
「以後你會認識的。」伏連壁笑了一下「你暫時先住在這裡,我怕……」
「我才不要住在這裡呢,還不被你那些女人吃了。」安木青一想到他妻妾成群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