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西門鶴被葉劍天說的無言以對,吳瑞是軍隊中人,而葉劍天身為帝國兵馬大元帥自然有權力有義務羈押,可西門鶴不甘心。西門鶴只好冷哼了一聲,就甩手回到原來的位置。
「既然在殿外,就押進來吧。」龍仁道。
「傳吳瑞覲見。」陸公公一聲喊叫之後,就見兩個兵士將一個中年漢子押進宣政殿,此人便是吳瑞。吳瑞身上還穿的是鎧甲,雙手被綁於背後。昨晚葉劍天在得知事情真相後,就派人到吳瑞府外守候,只要一見到吳瑞就將其抓捕回來,因而才有了現在這一出。
「陛下,陛下,陛下,老元帥私自抓捕末將,罪不可恕啊,還請陛下為末將作主啊。」吳瑞一見到龍仁就用力睜開兩個士兵,跪在朝堂上,就哭個不停,而且還希望龍仁為自己做主。吳瑞也是糊塗的很,以葉劍天的權勢,龍仁那是寧願犧牲你,亦不會選擇得罪葉劍天。
西門鶴見吳瑞被壓上來,於是就對著其說道:「大膽吳瑞,朝堂上豈容你大呼小叫,還不向陛下認罪。」
「陛下恕罪,末將知錯了。」吳瑞亦知道自己魯莽,差點犯下大錯,於是向龍仁請罪。
「吳瑞,本相且問你,你昨晚是否曾射傷賀章?」西門鶴厲聲問道。
「丞相冤枉啊,昨日末將一直在軍營值班,不曾離開片刻。」吳瑞也不傻,昨晚的事情自然是不會說出口,不然罪過可就大了。
「可是卻有人見到你行兇,吳瑞,難道你要抵賴不成?還是老老實實的都招出來吧,本相會酌情處理的。」
「吳瑞的確沒有做過啊,還請丞相明察秋毫,而且軍營有不少人可以作證,末將昨晚的確沒有出去過啊。」
西門鶴點了點頭,就對龍仁說道:「陛下,吳瑞昨晚應該待在軍營,並沒有出去過,更別說射傷賀章,我看這件事實屬謠傳,還請陛下明察。」
西門鶴剛說完,葉劍天接著說道:「吳瑞不招,沒有什麼稀奇,賀章現在就在宮門外,而且還有多名兵士證明,此事稍微一對證就會水落石出。吳瑞啊,你不說,也沒關係,老夫就替你說,昨晚吳瑞帶著自己營中兵士,掃蕩了青衣會總部和多個分部,真是功績纍纍啊,就憑這大功就可以連升兩級。」
「至於賀章那受傷之事更加的簡單,賀章昨日得曉你私自調兵之事,便前來質問。你不但不悔過,還親自射傷了賀章,以致賀章差點致命。」
「呵呵,其實你不招也沒關係,實話告訴你,你的親信都已經招出來,你的所有事情老夫都已經知曉,還包括昨晚騎在劍齒虎身上的辛康,即太子府的護衛首領,老夫沒說錯吧,吳將軍?」
葉劍天每說一句,吳瑞就被嚇得顫抖了一下。葉劍天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知道,吳瑞知道自己這次玩了,非死不可,可是他還不想死,於是著急的對著龍仁說道:「陛下,那賀章真不是末將射殺的,那根箭是辛康射的。末將當時只是想將賀章制住,然後送給太子處置啊,並不想要他的命,請陛下明鑒啊。」
吳瑞的話語剛說完,下面的大臣就開始討論起來。
「看來昨晚城防軍是吳瑞帶的隊,而賀章前來勸阻,才差點被殺死。哎,那個辛康我也有耳聞,聽聞他是太子府的護衛首領,箭術一絕,可沒有想到竟然沒有射死賀章,這賀章的命夠是大的。」
「以我看,這件事定是太子做所為。可能太子和青衣會有什麼私人恩怨,所以才派人去滅了青衣會。」
「哎,太子失德,帝國蒙羞,將來何以統御全臣,君臨天下。若他即帝位,我看我們還不如都辭官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哼,太子不廢,天下難安。青衣會雖為幫會,可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現在居然落如此下場,真是天人共憤,萬民叫屈啊。」
「各位同僚所說的是,太子今日可以私自調兵,他日照樣調兵,甚至會攻進皇宮,我們不得不防啊,因而我們應該一起奏稟陛下,必須廢除太子,以正帝國律法才是。」
幾人稱是,於是幾人就跪下,向皇帝乞求廢除太子位。剛開始只是幾個人響應,後來就發展成十幾個人,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大,明顯是有人串好,要對付太子龍鷹。
龍仁這時,亦頗為為難。他現在是算看出來了,有人揪著太子的辮子不放,非要將他弄下台不可。而此時龍鷹還不知道,昨晚之事已經敗露,還在自家花園裡釣魚娛樂。昨晚辛康就已經回來,對他匯報了昨晚的事情,只是辛康並沒有如實匯報,而是專撿好聽的說,因而龍鷹甚是高興。
就在還有其他大臣在觀望的時候,太子太傅劉如靜走了出來,說道:「陛下,吳瑞雖是太子提拔,可並不代表昨晚的事情是太子做的,很有可能是吳瑞受其他人的命令而行事,亦或者受其他人挾持,不得已才做下此事。」
龍仁終於見到有人出來說話,心中終於鬆了口氣,當即對吳瑞說道:「吳瑞,劉太傅說的可屬實,如果屬實朕可以饒你一命。」
吳瑞聽到龍仁的口氣,就知道龍仁要保住太子,才許自己一命,於是急著說道:「陛下英明啊,那個辛康雖是太子府的護衛首領,但實際上是他國的奸細。昨晚,他找到末將假傳太子的口諭,被末將識破,因而心生歹意才挾持的末將。」
吳瑞想的是如果自己能夠在保住太子上,立一大功,那麼太子肯定會感激自己,從而會救自己出去。吳瑞的想法可是好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無論太子是否能夠保住,龍仁都會首先選擇殺死他。
龍仁心道算你丫的識相,不然肯定將你拉出去斬首,不過雖然如此,但是朕還是要將你殺掉,誰叫你犯錯了事。人犯錯了事,就得為自己的錯誤負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