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只見攤主笑瞇瞇的接過金幣,道:「年輕人我只說給你聽,千萬不要再相傳。」路人道:「我不多舌便是,老人家請放一百個心。」
攤主吃下定心丸,便說道:「他們不是一般的官兵,而是太子府的護衛,平時一直都是囂張跋扈的很,不過我們這些平民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路人驚訝道:「哦?還是太子府的侍衛,難道是在追查前幾日刺殺太子的兇手?」
攤主搖了搖頭,道:「不是追查兇手,我有一內侄便在太子府當值,他偷偷的告訴我,這次是太子失蹤了,據說是在醉仙居吃飯時被兩個女人綁架了。」
路人望向太子府的侍衛,見那些護衛果然重點盤查那些女人,心知老攤主所說不假。
路人道:「謝謝老人家了,現在街上亂的很,我得早點回去。」於是路人與老攤主告別後,便匆匆離去。
只見該路人來到一座豪華氣派的府第,但是沒有走正門,而是從後門進去。這座府第正是五皇子龍樓的府邸。
龍樓在庭院中一座亭裡閉眼小憩,身後有兩個俊俏的丫鬟給其捏著肩,可謂舒服之極。這時,走來一個中年人,正是那次龍樓和羅鼎在密室密探時,給龍樓傳遞信息的漢子。
龍樓聽到急切的腳步聲,清醒過來,但仍就閉著眼睛,道:「是龍殺吧。」龍殺名為五皇子府的管家,實為五皇子的眼睛,帝都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通過這雙眼睛,來讓五皇子知曉。
龍殺彎腰應道:「主子,是龍殺。」龍樓道:「本皇子一聽這腳步聲,便知道是你來了。說吧,又發生了什麼事?」
龍殺小聲道:「主子……」說道這,沒有下文。龍樓知道是龍殺提醒他有外人在場,而且此事看來事關重要,於是說道:「你們都下去。」
「是,五皇子。」兩個丫鬟行完禮,便小步退了出去。龍樓待兩個丫鬟走遠,便說道:「人已經走了,說吧,什麼事?」
龍殺笑道:「主子是喜事。」龍樓睜開眼睛,道:「哦?說來聽聽。」
龍殺道:「剛才探子傳來一個重要消息,說太子剛剛被兩個女人劫持,暫時不知去向。」龍樓一聽,十分吃驚,太子被劫可是大事,於是站起身,說道:「此消息可靠嗎?」
龍殺道:「十分可靠,現在太子府的侍衛正在大街小巷搜查了,而且太子府的眼線也傳來消息,證實了這一點。」
龍樓聽到消息已經被證實,便哈哈大笑起來,笑畢後,說道:「我那大哥常以風流自誇,說是得到父皇遺傳,可現在還不是栽在女人的肚皮上。」
龍殺道:「那是太子沒有那福分享受,娶西門琴便是一個例子。」
龍樓仰望藍天,深深的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氣,說道:「女人啊,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別看平時她們一個個嬌滴滴,弱不禁風的樣子,但一旦發起怒來,猶如狂風暴雨,耍起手段來,十個男子都不是其對手,所以啊,還是離女人遠點好。正所謂,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龍殺應道:「主子,說的是。」龍樓道:「那西門琴可不是省油的燈,如若她當上皇后,必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架空皇上的權力,到時龍氏皇朝危矣。」
龍殺道:「主子,現在太子生死不知,更不用說以後是否能問鼎,還是關注一下眼下帝都的局勢。」
龍樓道:「你說的也是,派人去將炎日二皇子請來,說是本皇子有要事相商。」龍殺應道:「是,主子。」龍殺退出後,不到一刻鐘時間,羅鼎便急著趕了過來。
羅鼎一到亭子,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飲完後,說道:「龍兄,你一找兄弟,兄弟便立即趕來,有何重要的事情會讓龍兄如此著急?」
龍樓道:「難道羅兄沒有得到消息?」羅鼎道:「龍兄把兄弟說糊塗了,兄弟我確實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不知龍兄口中的消息是指?」
龍樓道:「是這樣的,剛剛我的人得到消息,之前我大哥突然被兩個女人劫持,現在不知去向。消息已經得到證實,龍鷹確實外出未歸,而且現在府內侍衛正在四處尋找。」
羅鼎亦十分驚訝,道:「哦?還有這樣的事?」羅鼎見龍樓點頭,沉思一下,又說道:「有沒有這種可能,是太子自導自演,用來欺騙愚弄我們的手段。」龍樓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如若是真的,這可是我們的一次機會。」
羅鼎道:「哦?龍兄,這話從哪裡說起?」龍樓暗罵一聲小狐狸,揣著明白裝糊塗,說道:「假若那兩個女人殺了他便好,如若他命大從那兩女子手中逃脫,我們不防給其增加一個劫數又如何?」
羅鼎道:「龍兄,我們現在也不知曉龍鷹的去向,又該如何動手?」龍樓道:「太子府不是派出侍衛正在尋找,我們派人盯著就是。」羅鼎道:「龍兄高明啊,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便能除去最大敵人。不過小弟有一疑問,不知道該不該說?」
龍樓假裝不悅,道:「噯,我們兩兄弟誰跟誰,羅兄但說無妨。」羅鼎心道怒還知道有兄弟,剛才說殺親大哥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果然皇家無親情可言,以後更加提放他才是。羅鼎的念頭亦就是一瞬間的事,之後偏說道:「龍鷹為何被兩個女子所抓?按說帶著護衛便是,難道說……嘿嘿。」說道這,羅鼎便發出一陣淫笑。
龍樓心道想打聽兩個美人相貌直說,還跟本皇子來這一套,於是說道:「呵呵,我那大哥風流過人,見其兩位女子貌美,便想將其佔有,最後導致現在的狀況。不過據我打探回來的消息分析,此兩女子的相貌比當年的宇文馨兒還要過之,不然以我大哥的智慧怎麼會栽在兩個弱女子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