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的火子霜和火子柔,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趕到了諦冪。
吳宇軒暫時將鑽爾押到了天牢。隨後便和秋秀回到雅鳶的寢宮。
火子霜滿臉的凝重,一見到秋秀和吳宇軒,連禮都未行便道:「王上,皇后,公主的病情與先父的相似,但卻未中蠱,實為蹊蹺。」
和火老爺的相似!
秋秀和吳宇軒面面相覷。
這,難道真的是影姐姐干的嗎?
「有沒有解救的辦法?」秋秀問。
「先父中的是蠱毒,只要解了蠱,一切都還好辦,可,公主中的不是蠱毒。」火子霜道。
「不是蠱毒,那是什麼?」秋秀又接著問。
「公主可曾受到過讓她傷心欲絕的打擊?」秋秀為難的點頭。「公主中了一種掌法,雖然這種掌法不足以讓公主昏迷不醒,但公主下意識的不讓自己醒來。」
秋秀明白的點點頭。是雅鳶自己不願意醒過來。可是,宣烈的死和影姐姐的背叛真的成為了雅鳶的心病了嗎?
雖然影姐姐的事也是她自己的心病,但她相信影姐姐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她相信影姐姐。
「軒,鑽爾不會武功嗎?」秋秀轉頭問吳宇軒。
吳宇軒搖頭道:「派人試過了,她並不會武功,就連最基本的內力也沒有,她只是個普通人。」
這就怪了。難道除了本初樓就沒有誰可以這樣做得無聲無息的嗎?
「火大夫,你可有辦法就雅鳶?」
「可行是可行,但,心病還需心藥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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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秀三年五月,天氣晴朗,和風習習。
歷經幾月的乾旱在四月底就得到了解決。雨來得莫名其妙,那一場雨瞬間讓諦冪的天下煥然一新。
睿鑫說,東西兩位龍王和好如初,於是就有了這一場雨。
乾旱的事解決了,雅鳶的事卻還是秋秀心中的病。
敏敏姐和黑衣大哥曾去調查過雷恩凝,只是什麼也查不出來,更重要的是雷恩凝在用妖術。
五月剛剛來臨時,一個好消息從天晷傳過來。這個好消息稍微平了秋秀鬱悶的心情。
熏兒,找回來了。歐陽煊唯一的子嗣,回來了。
秋秀替可兒和歐陽煊高興。
「有這麼好笑嗎?」吳宇軒問。
秋秀很肯定的點點頭。「當然高興,熏兒失蹤的這段時間,我聽小靈說,可兒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整個人都瘦了好幾圈,歐陽煊也陪著可兒,本來想說等平靜時去看看,沒想到就聽到了這個好消息,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吳宇軒挑眉,道:「你就不關心一下朝中的大臣是如何評價你的嗎?」
秋秀忘了,在下雨之前,她可是當著全國百姓的面前,像個道士似的,求雨。
「怎麼評價的?是不是說你老婆我聰明絕頂漂亮賢惠呢?我猜得對不對?」秋秀自戀的答著。
吳宇軒無可否認的點頭,大臣的確是這樣說過,不過……
「還有,我聽鑽爾說,他們還說我是妖怪啥啥的,拜託,我是仙耶,仙和妖能比嗎?怎麼不說我是聰明絕頂的仙女呢?切……」秋秀不滿的撇嘴。
自從雅鳶的事後,鑽爾就被安排在秋秀的身邊伺候著。
「他們無知。」吳宇軒配合。
「對,他們的確無知。抄他們魷魚,讓他們回家喝西北風!」
「對!」
「………」
秋秀無語了,不帶你這麼寵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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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絕對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