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秀和吳宇軒來到雅鳶的寢宮時,宮女、太監和御醫幾乎亂了陣腳。
吳宇軒一個冷眼一瞪,整整齊齊的排成一排。
「你們,通知各個守城門的將軍,不得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你們,迅速聯繫火神醫。還有你們,輔助御醫救長公主。」
命令一下,眾人有序的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秋秀走到雅鳶的床邊,道:「是誰先發現公主的。」
這時,一位宮女顫巍著走了過來,跪在了秋秀的面前,「皇后娘娘,是奴婢、奴婢先發現的。」
秋秀皺眉,她怎麼從來沒見過這位宮女。
她將頭轉向御醫,又道:「結果怎樣?」
老御醫拱手,道:「回皇后的話,公主中了極其罕見的毒,臣只能用藥物暫緩毒素的蔓延。」
吳宇軒走到那宮女的面前,道:「你發現公主時,有注意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秋秀走過去,拉了拉吳宇軒的衣袖,小聲的道:「先要御醫治療雅鳶,審訊的事到書房在說。」
吳宇軒點頭,「來人,帶這位宮女去朕的書房,朕要親自審問。」
秋秀看了眼昏迷的雅鳶,陷入了沉思。
是誰能無聲無息的潛入皇宮毒害雅鳶?本初樓?還是雷恩凝?等等,為什麼她要忽略雷恩凝這個重要的人物線索。
書房
吳宇軒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跪了足足有半個小時的宮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吳宇軒會禽獸大發呢。
秋秀翻閱著從藏書閣內搬來的書籍。不是她不管,是因為這次的事必須得謹慎。誰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本初樓的陰謀。
「王上,奴婢真的不是害公主的兇手,奴婢發現公主時,公主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不關奴婢的事啊。」
宮女哭著求饒著。
吳宇軒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冷聲道:「朕查過了,你不是新來的宮女。」
秋秀在心裡點頭,怪不得從來沒見過她。
宮女抬頭,閃爍其詞道:「奴、奴婢,是今日才進宮的。」
「朕不記得今日有招選宮女之事。」
「小丫頭,你就實話實說,本宮和王上都不會怪罪於你。」忍不住的秋秀開口道。
秋秀順便給吳宇軒一個白眼,你看你,審問都要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呢你!
宮女抬眼,在書房四周轉了一圈,道:「皇后娘娘此話當真?」
「當然。」秋秀沒有猶豫的回答。轉而看向沒有任何表情的吳宇軒,又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鑽爾,奴婢確實是今日由皇后娘娘身邊的宮女引進皇宮的。那位姐姐說奴婢才剛進宮,宮裡除了皇后和王上之外就沒有需要要伺候的主子,所以那位姐姐就安排奴婢伺候公主。」
鑽爾頓了頓,似乎考慮要不要接著說下去。
吳宇軒道:「繼續說下去。」
鑽爾吞了吞口水,繼續說:「奴婢不懂宮中規矩,便想著如何討好主子,於是到御膳房煮了些民間小菜。可是,奴婢到宮中才一日,公主長什麼樣奴婢真的不知道,這民間小菜便被一位年齡比奴婢稍長的姐姐端走了。
奴婢本想讓公主為奴婢做主,最後打開門就看到了這一幕。」
「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吳宇軒連讓鑽爾喘氣的機會都不給,步步緊逼著問。
鑽爾頓了一下,搖頭。「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沒說你是殺人兇手。」秋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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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鑽爾有沒有在說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