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承認自己會殺人,小薇也不例外。」我在說,在反駁慧心,我的頭腦裡是保持清醒的。似乎是快要流淚的樣子,我抬起頭來,對準慧心笑了一下。
我的笑容是淡淡的,我見到鬼的面孔是陰森可怕的,它到底怎麼了?我一看到它的臉色,神情是慌亂的。我在注視著那只隱形的鬼。
「也許我是局外人,我不知道事情的發生是怎樣的,但是——」慧心似乎說不下去了。
意識開始在平淡了起來,表情看上去是有些的奇怪,整個人是很不舒服的。
「但是什麼?慧心?」我在問她,問她為什麼會這麼說,我對著她在相視而對的。我一面地在埋怨自己實在是太失敗了,現在,連慧心都不相信我。為了避免引起麻煩,我在拒絕了她的誠意,她還是表示出很驚奇的樣子。
我的語氣變得嚴肅了,是十分的平靜,想到這裡,我愕然地低下頭。不再看向她,而我卻是為了小薇的事在擔憂著,目的已經達到了。但是,我仍然是很不高興的,同時在高聲地喊著。我的話引起了慧心的猜疑,另外,我在指責自己。我生氣似地望著慧心,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是在掩飾自己的緊張。然而,我卻擺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而且,我發覺自己在慧心面前變得矮小了。那把刀依舊地落在我的腦海裡,心裡是非常的歉疚。
「如果我是小薇,在我殺人之後一定會離開,為何要回來呢?這很明顯是一個漏洞。」聽得出來,慧心是對小薇產生了懷疑,她似乎是在嘲笑我。給我一些安慰感都沒有,我猜不透對方的意圖,我認真地在思考著。
「反正,我覺得這件事是太奇怪了。」這句話是我說給鬼聽的,我對慧心在表示抱歉。
現在,我是很擔憂的,情緒一度再凝結起來。我不應該在猜疑著她,然而,這東西已經過去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情感降臨了。我沒有增加任何的解釋,在詭異地點點頭,在應和著慧心。我厲聲地在說,把身子向後地一靠,力量是有些的增大。
我是感到左右為難的,一邊是小薇,一邊是慧心。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應該說些什麼。我的目光是冷冷地注視著慧心,她的一舉一動就這樣落入我的視線裡。我輕蔑地在回答著,情緒是緊蹙的,加上那巨大的心跳聲讓我看起來是有些的激動。
按照慧心的分析,她一定是在否認我,對待小薇還是很懷疑的。小薇也是受害者,但是,鬼卻是不這麼認同。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在這是有些警覺起來了,我是滿臉的怒氣。
沒錯,如果小薇真的是有殺人的動機,她為什麼還要留下來?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這個理由明顯是不成立的。我應該怎樣辦,還是繼續地去幫助小薇?我和她之間發生了爭執。對方就是小薇,是那個農村女孩,我以為她會擺脫殺人後的陰影,但是,她沒有。
而且,我又是在幫助她,她的目的是很明顯地讓我作為她的時間證人。我考慮到了這種幻想,然後,它在我的心裡是持久不散的。我在恢復原有的常態,我在刺激著慧心。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同時,小薇在交待得一清二楚的。我發覺自己離死亡是越來越近了,鬼仍舊地站在我的身旁,不發一語,我依舊地用溫和的目光在盯著慧心。現在已經是凌晨的一點,茶館裡的食客漸漸地多了起來。我在望著鬼,它一定是找到線索了,看它信心十足的樣子。鬼的臉色是和悅的,慧心在表示驚嚇的樣子,她似乎是看到鬼了。我在懷疑地望著她。慧心是很有耐心地等待著,露出了不愉快的神色,我抬起眼睛在注視著她。
我勉強地在掙扎著,抬起手在握住茶杯,我定神地在聽著她的解釋,覺得是很有道理的。這件事實在是太奇怪了,連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死的,鬼的驗屍報告就落在曹警官的手上。
我在對慧心提起了這件事,後來,慧心的回答是讓我暫時在困惑的。如果沒有那場殺人事件,那麼,這將會是一個怎麼樣的結局?我並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答案。鬼在嘲諷著我,它在責怪我沒有去幫助它,但是,我已經盡力了。我在幫助鬼在找出線索,然而,我卻是在感到失落了。鬼甚至有好幾天都不會路面,我覺得鬼是在笑我。
兩個案子加起來是一件懸案。
首先,我收到的那個協議書已經過了投標的時間了。第二點,明天就要開庭了,我覺得自己沒法去幫助小薇,我是被動的,是無助的。
雖然我在承認這兩個案子是在左右著我,鬼就好像是一層空氣那樣刺激著我,使我是不可以去擺脫的。我沒有拐彎抹角地在否認這件事,我是很認真地去面對的,不過,我卻是裝出一副很平和的心境在掩飾自己的緊張。我沒有在埋怨自己,我受不住這種壓力,我在鬼的視線中把目光指向它。再次,我是感到很不高興的。
小薇是住在妻子的家裡,我擔心她們會出事,那麼,我可以找一個理由去解決這件事。我在想了一下,意識開始緊張了起來,我打定了主意決定要去妻子的家裡看看。如果那邊真的是出事了,鬼是不會呆在這裡的,我承認!!
我的腦子裡全是妻子和小薇,還有女兒的身影。
我的手不小心地碰觸到茶杯,茶杯就跌落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我不自禁地站起來,裝出一副要準備離開的樣子,我認真地在推敲著鬼的眼神。可是,我沒有在阻止鬼前進的方向。
我看了一下鬼的臉色,面部因為生氣而在發怒了,跟著就是一陣的衝擊跟著我過來。慧心還是坐在座椅上,依舊是那種很平和的表情。她沒有作出很激烈的反應,我很激動地在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