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大壽,宮內祝壽的場面相當隆重,所有的人爭搶著跪禮拜壽敬酒,宮內的嬪妃們也爭先恐後的爭著敬酒祝壽。
不管是內臣還是外臣,都過來祝賀。夏宇飛軒帶著傅雪蓉一起進宮,傅雪蓉盛裝出席,她覺得這是在給夏宇飛軒贏面子。
禮親王也進了宮,沐郡主因為即將生產,就沒有跟著進宮。
為了給太后賀壽,傅雪蓉想盡了心思。最好的辦法,就是跳一支舞,這樣也可以贏得表哥的關注。
的確,席間的傅雪蓉,就最為矚目的。但是夏宇飛軒的臉,一直沒有朝著她這邊過來,他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心情,獨自喝著悶酒。
但是,禮親王可是沒閒著,看著夏宇飛軒又是發喪又是喝悶酒的,心中竊笑,而後將更多的目光停留在了傅雪蓉的身上。
她一頭烏黑的髮絲翩垂腰間,身著淡紅繡牡丹衣裙,顯得十分嬌媚。少女的纖纖玉指在空氣中淡開,白皙的脖頸瑩瑩泛光,長袖一舞,清香陣陣,沁人心脾。
他心中蕩起一波漣漪,渾身的血液在波瀾起伏,心跳慢了一拍。
傅雪蓉看著夏宇飛軒,越跳越出神,竟然神遊起來。
「雪蓉,你跳得太好了!」夏宇飛軒慢慢地走了過去,深情地讚美著,好像要和她一起跳比翼之舞。
「是嗎?」傅雪蓉的明眸越加耀眼,嫣然一笑,「難道只有舞美嗎?」
「不,人更美!」
「王爺,那你會娶我嗎?」傅雪蓉嬌嗔的低下頭,羞紅了臉。眼前的人,嬌柔似水。溫柔地跳到他的面前,倒在他的懷中。
「會,當然會!」夏宇飛軒將她攔腰抱住,一起翩翩起舞。
一曲下來,曲終人畢,傅雪蓉短暫的夢也就完了。
太后的心思不在這些舞蹈上面,時不時將目光投向了獨自啜飲的夏宇飛軒,表面歡笑,心中實在難以釋懷。
皇后就坐在太后身邊,一副雍容高貴的樣子,但心中卻暗自揣測。聶辛荷就這樣失蹤了,但是某個人還在王府裡,所以,如果她不先除了他,日後恐怕有後患。
皇后已經對皇上完全失去信心了,也不再奢求皇上給她什麼。但是,一種更大的欲 望在她的心中燃起,那就是弒帝奪位,扶一個人登基。
剛剛命翠錦倒酒的時候,已經在夏宇飛軒的杯口動了手腳,只是過了幾個時辰,卻還不見夏宇飛軒的反應。
酒是沒有毒的,毒就塗在杯口上,為何看著他一直喝酒,卻還鎮定自若。皇后暗思,難道翠錦沒有辦好?
他們兄弟都會成為她計劃的絆腳石,所以必須一個個除掉。只要她想做, 就沒有人能逃出她的手掌心。
夏宇飛軒喝著喝著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但還是保持著之前的狀態。今天他最擔心就是遇見皇上,現在皇上還沒出現,也就消除了心中的顧忌。
他想不出是什麼原因,但是這酒裡,應該是被人動了手腳。
傅雪蓉一舞完畢,見夏宇飛軒還沒理會她,實在按捺不住自己騷動的心,悄悄走到夏宇飛軒面前,手拿酒杯為他敬酒。
夏宇飛軒感覺到了酒裡的奇怪,也就不再喝了,推卻著,「我今天喝得夠多了!」
坐在一旁的禮親王看見了,就伸過頭來,「哥,你不領情,那我替你喝了!」說著,不問傅雪蓉肯不肯,就將她的酒杯搶了過去,一飲而盡,喝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傅雪蓉。
「禮親王~」傅雪蓉氣得快兩眼發直,但在眾人面前也不好表現什麼。
旁邊的王公貴族哈哈大笑,夏宇飛軒也輕輕地笑著。
「你就別逗她了,雪蓉還小!」夏宇飛軒對禮親王說。
「我不小了!」傅雪蓉辯駁道。
「是啊,不小了!」禮親王將酒杯重新交到傅雪蓉的手上,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開,雙眼放光。
傅雪蓉看著禮親王的樣子,又羞又惱,趕緊把手抽了回來,逃離了他的視線。
傅雪蓉一走,夏宇飛軒突然覺得肚子很痛,像要吐了。額頭的汗一點一點地滲了出來,他再也坐不住了,只能先告退了。
夏宇飛軒捂著肚子,艱難地走出宮門,他感覺肚子越來越痛,攪得他難以承受。
他早有預料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沒想到,會在太后的壽宴上下毒。
「王爺!」在宮門外等候的王都尉,看著夏宇飛軒一臉慘白出來,大驚失色。
「快走!」夏宇飛軒勉強撐著一口氣,發出一聲低沉的命令,剛被扶上馬車的時候,立刻口吐鮮血,昏迷不醒。
眾人將他抬上馬上,飛離皇宮。被送會華王府的時候,夏宇飛軒已經失去意識了。
聶辛荷跑了出來,臉色一下子變了。但是她還是鎮定地吩咐下去,將所有的消息都封鎖了。
只要過了這一關,皇上要再動手,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但是,現在夏宇飛軒的情況還是個未知數,能不能挺過這一關,聶辛荷也不知道,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慌亂。
時間緊迫不容多思,聶辛荷看著夏宇飛軒煞白的臉,濃黑的劍眉下雙目緊閉,沒有任何生息,心裡沒了底,現在最為關鍵的,還是要幫他解毒。
現在,藍海國的針灸,看能不能救夏宇飛軒一命了。
「琉璃,關上門,備藥!」只聽聶辛荷簡潔的聲音。
「是!」
只見聶辛荷的第一針,刺在夏宇飛軒的人中上,先為他順氣。她不能就這樣讓夏宇飛軒離開自己的世界,她不能。
「王妃!」琉璃輕輕地喚了一聲,因為她看見聶辛荷的手在顫抖。
聶辛荷將夏宇飛軒的衣服脫下,對著幾個穴道輕輕下針,她的臉甚至比夏宇飛軒還要蒼白。
王府裡,靜得出奇;而皇宮內,歌舞昇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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