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八點,安炎回來了,他的手上還提著一塊黑森林蛋糕。
「給你。」他將蛋糕遞給正在看電視的舒內河。
舒內河對安炎微笑,接過蛋糕放在了手裡:「以後別浪費錢買這個了,很貴的。」
「沒關係。」安炎的帶笑的眼底有著妖嬈的霧氣:「你喜歡吃的東西,就算再貴,我也會去買。」
「可是……」舒內河的臉有些紅。
「沒有可是。」安炎吻了吻舒內河的額頭:「小奴隸不可以反駁我說的話。」
舒內河皺眉,小努力什麼的,真的很難聽。
「對了,你一定還沒有吃飯吧?」安炎又說。
「你怎麼知道?」舒內河很驚訝,手上的蛋糕差點沒有摔到地上去。
「因為每次我遲回來,你都會等我吃飯。」安炎撫摸著舒內河的臉,一雙黑色的眼眸,直直盯著她的眼睛:「告訴我,這都是為什麼?」
「因為怕你一個人吃飯沒伴啊。」舒內河眨了眨眼睛:「所以就等著你一起吃了。」
「真是傻瓜。」安炎微笑,沒等舒內河說話,他便將她按倒在沙發上吻了上去。
他的唇和顧西決不同,顧西決是熾熱的,而他是冰冷的,彷彿怎麼都溫暖不了的樣子。
輾轉反側,他的動作越來越深,幾乎快要把舒內河給吻暈過去。
突然,他的手滑入了舒內河的校服裡,纖長的手指,直刺她的皮膚!
舒內河的眼睛猛的睜大最大,他一把將安炎推開,抱著自己的身體:「我不要這樣!」
「為什麼?」安炎問,他的眼底很平靜,唇邊有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剛才的事情,是情侶之間應該做的。」
「可是我們還太小。」舒內河咬唇說。
「原來是這樣。」他說:「行,我明白了。」
轉身,安炎朝著家門外走去。
「你要去哪裡。」舒內河抓住安炎的說。
「和你沒有關係。」他毫不猶豫的甩開,大步的走出了家門,黑色的眼眸裡有著難懂的情緒,唇邊的笑容越來越深。
舒內河整個人定在原地,心很不滋味的一抽。
她不敢相信,向來對她那麼好的安炎,這一刻居然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安炎……是因為我拒絕了你……所以你生氣了嗎……
可是我不想做的事情……你叫我如何去妥協……
就當舒內河胸口猛的快要說不出話說,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是顧西決的短信。
她微微一愣,眼底滑過一道亮光,她穿好拖鞋拿過了手機。
——內河,還記得我十五歲生日的時候,我爸爸給我從英國帶回來的尾戒嗎?那一枚價值連城的尾戒。當初,你因為也很喜歡,開口問我要過,但是卻被我拒絕了,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好不好?就用來當做,我虧欠你的生日禮物。」
呵,舒內河忽然笑了起來,原來他還記得自己的生日啊。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