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去死吧!」向來脾氣比較好的粱辰,都給顧西決給氣的發飆了。
友誼,永遠都是你氣死我,然後我氣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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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內河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安母正坐在沙發上,織著一件寶藍色的毛衣。
她放下書包,來到安母的身邊坐下,有些好奇的問:「阿姨,你怎麼那麼早就開始織毛衣了?秋天都還沒有到那?」
「這不是怕以後沒有時間嘛,所以就現在織了。」安母戴著眼鏡,對舒內河微笑,她將織了快要一半的毛衣,放在舒內河的身上比了比:「大笑幾乎剛剛好,你等我一個多星期,織好以後,就送給你。」
「你說,你要把這件毛衣送給我?」舒內河有些不相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是啊。」安顧點了點頭,又開始織起毛衣來:「不然你以為我送給誰啊?」
「安炎啊。」
「那孩子我去年給他織了好多件那,他有的穿,阿姨是怕你沒的穿啊。」安母拍了拍舒內河的手,眼底有著對她的疼惜。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安母開始把舒內河當做自己的女兒來看待,有時候,她對舒內河,都比對安炎還要好。
舒內河平時在家,只要是體力活,都會從安母的手上搶去做。
有次,安母腰痛,不能彎腰去洗腳,而安炎又不在家,舒內河看到後,就搬來一張小椅子,坐在上面替安母洗起腳來。
也就是在那一刻,安母被舒內河感動到了。
因此這是第三個會幫他洗腳的人。
第一個是安父,第二個是安炎,第三個便是舒內河。
「那真是謝謝安母了!」舒內河激動的笑了起來。
「沒事沒事。」忽然,安母像是想到了什麼:「對了,炎兒那?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因為今天放學後,學校有籃球賽,比賽的時間有點長,所以他就讓我先回來了。」舒內河說。
「這樣啊。」安母點頭:「那等會我們就先吃飯吧,到時候給他留點。」
「沒關係,我可以等安炎一起吃。不然,他可能會不高興的。」舒內河說:「不過,等會阿姨你吃飯的時候,我可以陪著你一起吃。」
「這樣也行。」安母摸摸舒內河的頭:「還真沒想到,你這丫頭挺在意炎兒的嘛,肯定很愛他對不對?」
舒內河的眼神撲閃了下,隨即又笑了起來:「是……是很愛。」
「那就好啊。」安母摘掉眼鏡,欣慰的笑了起來:「能夠有你那麼好的女孩愛著炎兒,我真的很放心了。時間不早了,我去做飯了,吃了後也好睡覺了。」
「我去幫您。」舒內河站起來,跟在了安母的身後。
「不用不用,你去看電視就好了。」
「沒關係的,電視這東西什麼時候都可以看的。」
「你這孩子啊……」
***
晚點八點,安炎回來了,他的手上還提著一塊黑森林蛋糕。
「給你。」他將蛋糕遞給正在看電視的舒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