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又來找抽了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69】我是不是很溫柔?
    「站住!」嚴清正心裡無奈,這個兒子從小不在身邊,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身邊,可不能再離開嚴家,本來就愧對他們母子,他的身份已經召告天下,如果離開了,豈不是要自毀形象?

    「還有何事?」許歌停下腳步,口氣生疏。

    「我答應你,以後你娶誰回來都可以,和林曉的訂婚你自己決定吧。訂不訂你說得算。」反正陶子死了,他鬆了鬆口,反而有利於舒緩彼此之間的戰火。許歌冷笑,「訂,當然訂,不是你的願望嗎?會如你的願的。」

    陶子的超市已經開張,黃金地段的房價七百萬購買下來。由林然和張偉共同打理。白衣青和她偶爾會來超市購物,但更多的時間她們會呆在幫派裡。

    日子過得不鹹不淡。青幫幕後真正的主人還在調查,另有專門的小組時刻注意著嚴寒的動向,隨時回來匯報。一轉眼到了四月,四月的天氣,說熱不熱,說冷不冷。

    天氣陰陰的,烏黑的雲層越積越多,似要掉下來似的,這是要下雨的預兆。陶子邁著步子走著快了些。如她所料,密密麻麻的雨絲直降而下,微風吹過,雨簾斜了,像一根根的細絲奔向草木、牆壁,同時也降落在我的身上,晶瑩的水珠連接不斷。

    一輛限量版的加長蘭博基尼從她身側經過,濺起的烏泥灑落在陶子的衣服上,她皺眉,緊盯著那輛名車,心中不爽。

    沒想到車走了一段不長的路卻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一隻擦的黑亮的皮鞋落下了地,鞋的上面是一身黑色徑裝,陰沉的眼睛正朝她的方位看來。

    另一個車門也一同被打開,好久不見的她也越發妖嬈起來,頭髮高高的挽成了一朵菊花,畫著眼熏妝,緊抿的嘴唇被染上火紅的唇膏,S曲線的身段十分的火辣,想不到,幾個天不見,她越來越有貴婦的風範了。兩人打著傘步履平穩的向陶子走來。陶子眼睛一轉,怒道:「你是怎麼開車的?沒看見孕婦嗎?要是撞到我可是一失兩命的!」潑辣的聲音讓落瑞不屑的冷哼一聲。

    「想要多少賠償費,說吧。」

    嚴寒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陶子,陶子知道他在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李陶?

    「我說要多少,你都會賠麼?」陶子的眼睛發出很亮的光,一副貪財的小市民形象。

    「你,真的不是李陶?」落瑞從先前的不屑變為現在的驚訝,她扭過頭看向嚴寒。

    「誰是李陶啊?喂,你不是說我要多少你都會賠的麼?」

    「那你要多少,快說,大肚婆!」

    「嘿嘿,我要的不多,不要白不要,就20萬吧,你有麼?」她從包裡掏出一張支票,並在上面填寫了數字,然後遞給陶子。

    「寒,我們走吧,她哪是李陶啊?李陶才沒這麼漂亮呢!再說,李陶對我可沒這麼好說話,而且,陶子都已經死了。不可能是她!」落瑞攙上嚴寒的胳膊。

    陶子笑瞇瞇的看著手中的支票,不確定的說:「這不是假的吧?你要是敢騙我,我就將你送進公安局!」兩手叉腰,十足的潑婦。

    「恩哼,果然不是李陶,長的像的人還真是多,放心好了,知道這是誰嗎?他可是嚴氏集團的董事長,你以為我們會把這點小錢放在眼裡嗎?」落瑞高傲的斜看了她眼。

    「嚴氏集團的董事長!真是個大帥哥,幫我簽個名吧?簽在衣服上好了。」陶子將自己的衣袖伸出去,而且是沾有泥污的一面。嚴寒的眼睛射出殺人的目光,嫌惡的轉身就走。落瑞連忙小跑的跑過去,陶子朝著他們的背影大吼:「哎!帥哥別急著走啊!」再看他們走的越來越快的,好像後面有鬼似的。

    直至車子再度遠去,陶子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看著手中的支票,冷笑一聲,支票已經被撕成碎片。區區20萬髒錢,她還不放在眼裡,嚴寒,如果青幫主人真的確認是你,我會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衣服已經濕透了,掏出手機,給林然打了個電話,五分鐘,車子停在她的身邊。

    林然脫掉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責怪的說:「陶子,都這麼大的人了都不知道保護好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林然不像是她的手下,反而像她的兄長。不過,陶子並不介意。

    坐上車,他拿出毛巾替她擦拭著滴水的頭髮,陶子接過毛巾,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還是我自己來吧。」林然並沒有給她,繼續擦拭,「你現在是孕婦,不舒服,還是由我來吧。」

    他的話讓陶子的心裡略微好受一些,被關心的滋味很好。她想讓自己的心冰凍,她想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她想做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可她卻做不到,最起碼對自己無害的人做不到。

    回到幫派,陶子直接踏進浴室,將自己身上的濕衣服脫了下來。將淋浴頭對著自己衝著,感受著熱水的洗禮。或許,沒有爸爸,沒有許歌的日子,她和肚中的寶貝,和幫派的兄弟依然可以過的很好。望著鏡子中有點陌生的自己,陶子有一絲恍惚。

    這張動過刀子的眼睛卻是個替身,一個悲傷的見證,見證悲痛的過去而嶄新的未來。很大的床上只有她自己,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打到玻璃窗戶上,形成無數個水珠,沒有成分的眼淚。

    「轟隆!」一聲,她緊緊的裹緊被子,坐在床上望著灰暗的天空,一如她的心暗淡無光。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她換上一身行頭,去醫院做產檢。婦產科的人很多,大家都在排對,三三兩兩的,每個孕婦都有家人的陪伴,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人,這次沒讓白衣青一起來。輪到她時,是位年輕點的女醫生接診,往常的老醫生退休可了。

    年輕女醫生看陶子有點鄙夷,她開著單子說:「像你這麼小就有孩子的,很多,你父母還不知道吧?」

    她看著醫生說:「我已經23歲了,不是小女孩。」

    醫生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有些尷尬的說:「還真看不出來,你長的就像17、8歲的小姑娘似的。」暈,她不就沒那麼高沒那麼胖嗎?

    「醫生,你擁有最神聖的職業,怎麼能說這種鄙夷的話呢?」

    拿著單子走了出去。預產期是六月,時間不長了,她的心有點激動,有點期待,不知道兩個寶寶長什麼模樣,是像自己?還是像他?搖搖頭,她似乎想的太多了。

    剩下最後兩個月,陶子要先準備準備。

    她讓白衣青在海邊購買了一套房子,一幢乳白色的二層小樓,遠遠望去,在太陽的輝映下,像銀白色的宮殿發出爍爍的光芒,映在海面上。

    又像一艘船兒靜靜泊在了岸邊。

    房子周圍崖畔上有樹木和植物都有些綠藍相間的色澤。

    那不是一般的小樹,是有茂密而筆直的大樹,多數呈綠色,而那寄生在大樹上或成長在岸畔上的植物,已有了夏的信息,似有了些許層林盡染的況味。

    房子對面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很是嫻靜,如此美麗的地方她想會是一個孩子最理想的地方。

    每天早上去海邊散步,坐在房子的耳二樓陽台遠望邊際,偶爾有風吹過,散亂了她一頭金黃色的頭髮。

    這樣的日子只維持了一個月半之久,我不得不回原來的地方,正何謂,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來接陶子的人基本上全都到場了,林然,張偉,白衣青。

    「陶子,你回來了,在海邊住的還習慣吧?」白衣青上來擁住她。

    陶子含笑點頭,「你們三個可真閒啊,都跑來接我了。」

    「為了陶子,再忙也不能不來啊。」張偉拍著馬屁。

    林然接過她手的皮包,眼中也有著喜悅,「快到日子了,不允許你到處亂跑了。」

    「是,全憑林大少爺的吩咐。」

    一路走著,張偉嘴巴也不閒著,講著她不在日子的趣事。

    「陶子,你不知道,林然被超市的領班追求呢!那女領班梅子很厲害,林然都快招架不了了。」

    林然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扭捏的說:「哪有,你別聽他胡說。」

    「誰胡說了,昨天梅子在林然的房門口堵著,嚇的他都不敢出來了。」

    陶子難得的好心情,仰聲大笑,「林然,你居然也有怕的時候啊!」

    「是那叫梅子的女人太難纏了,整個人還潑辣的不行。」他說,「比起你十個來也游刃有餘。」

    陶子瞇著眼睛,笑意不減,停下腳步,一本正經的說:「我是不是很溫柔?」

    「啊?是很——溫柔。」林然竟然紅了臉,再度惹來幾個人的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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