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又來找抽了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68】你不知道嗎?她出車禍死了
    還沒開口,就有記者藉著這個機會表明了自己想問得問題,「請問許歌先生,前幾日你否認你身邊這位女士是你女友,到底是嘛?」

    許歌笑得很開心,「我當然否認了,因為她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的未婚妻。」

    場面瞬間一陣火爆,各項問題迎重而來,許歌和林曉十指緊扣,大曬甜蜜。兩人笑得十分恩愛甜蜜,與前幾日大相捷徑。

    「另外,藉著這個媒體交流會,我還想宣佈一件事,我正式退出娛樂圈,並任命嚴氏集團的總裁,同時,我的弟弟嚴寒是代理董事長。」此消息一出,無數人驚愕。

    原來許歌竟是十足的高富帥,身價不俗的富二代。陶子的身子早已軟了下來,如果嚴寒是青幫的幕後主人,他是嚴寒的哥哥,那他們………

    他要和林曉訂婚了,呵呵。

    林然擔憂的看著她,怕她再度受到刺激,忙攔了一輛出租車,一同回去。早已在門口等候兩人回來的白衣青覺得不對勁,這兩人去的時候是面帶微笑的,怎麼回來愁眉苦臉啊?難道簽約不順利?「怎麼了這是?」

    林然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問了,三人進幫裡面。

    陶子進入房間把門反鎖上,她想一個人靜靜的呆一會兒,只想一個人。

    「到底是怎麼了啊?難道簽約出岔子了?」林然歎了一口氣,「不是簽約的問題,簽約很順利,是私人的事。」

    白衣青小聲問道,「許歌?」

    林然點頭,把事情說了出來。

    白衣青聽後勃然大怒,「好他個陳世美!原本就知道不是好東西,這會竟然變本加厲了,逮著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林然搖頭,「衣青,陶子的事情你就別摻和了,說不定幫倒忙。」

    「可是——」

    門突然被打開,陶子出來,眼睛紅紅的,有哭過的痕跡,她笑著說,「從今天起,我要重生,我要為自己活著,為爸爸報仇!」

    「你想清楚了?」白衣青問道。

    「想清楚了。」

    「你能忘記許歌嗎?」

    「不能忘記又如何?放心,我會把他忘得乾乾淨淨。」說這話時,她的心痛的無法呼吸。

    白衣青和林然無聲的歎了口氣。

    發佈會開完,許歌攜同林曉走到後台,嚴寒正在那裡等著,他拍拍許歌的肩膀,讚歎的說,「不愧是演員,演技不錯。」

    許歌冷著臉笑道,「彼此彼此。」

    「怎麼?我們去喝一杯?慶祝你終於脫離演員身份了。」嚴寒提議。

    「走吧。」不過,他不是去慶祝,而是悲傷。

    雙歌酒吧二樓,許歌一杯接著一杯,腦子裡全是陶子的笑臉,上次梧桐樹下離開,他就沒再見過她,也不知道她如今住在什麼地方,以前的別墅早已沒有了她的身影,她到底去哪兒了?

    血債幫,三個人靜靜坐著,都看向大肚子的陶子。

    「這麼晚喊你三個過來,是想給你們吩咐點活。」

    張偉笑道,「陶子又什麼事情儘管說,嘿嘿。」

    「是啊,說吧。」白衣青也說道。

    「我們血債幫也成立好幾個月了,一直在蓄精養銳,除了投資天聰公司,我手上還有點錢,我打算讓張偉和阿然你倆出面開個大超市,就在B市的黃金地段。」

    「真的?」張偉興奮的問道。

    「嗯,怎麼?你不願意啊?」陶子故作說道。

    張偉撓撓頭,嘿嘿笑道,「怎麼會呢?我是高興的,我從小的夢想就是自己有出頭做生意的一天,沒想到姐你給我這個機會。」

    「哈哈哈,看張偉小嘴甜的,都喊陶子姐了,平時也見你少叫。」

    「哪能啊?以後我就天天叫姐。」

    林然問道 ,「在黃金地段,出租費可是不低,要購房就更是天價了。陶子你是租還是買?」

    陶子自信一笑,「當然是買下來,如果租的話不划算,一年幾十萬,我打算做長久生意,明天,你們去看房,盡快給我找個合適的,價錢在八百萬左右。」

    白衣青不滿,「陶子,那我就在這幫派守著?我不要。」

    陶子呵呵笑道,「當然不是,幫派我照看著,你也有任務,你去海邊尋一處房子,後兩個月,我要去那邊待產,我喜歡海邊。」

    白衣青立刻拍手叫好,「好,保證完成任務。」

    陶子瞇眼,「先不要答應的那麼爽快,你們注意掩飾自己的身份,不得留下任何破綻。」大家一致同意。談完話,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陶子!陶子!」不多會,白衣青大叫著喊道。

    「什麼事啊?」陶子打開門,只見白衣青捧著筆記本電腦站在門口。

    看見她便捧著電腦讓她看。陶子看去,大標題吸引了她的注意。

    「嚴氏代理董事長嚴寒將與女星落瑞二月二十六大婚!」

    陶子讓白衣青進屋,兩人坐在床上仔細的看著新聞。是什麼讓私生活混亂的嚴寒突然決定和落瑞結婚?連訂婚都直接略去。

    嚴寒和落瑞大婚這是件沒有任何預兆的事情,新聞上只是傳言說落瑞懷孕兩個月了,嚴寒母親楊子雲知道後,急著抱孫子的她責令兒子盡快完婚,這件事不知怎麼地就傳到了媒體上,嚴寒無奈只得答應母親。結婚的日子選擇在二月二十六。

    那一天,各大媒體爭相報道他們在三亞舉行的婚禮,每個電視娛樂頻道都是他們的頭版,落瑞笑的分外開心,估計是終於成功把金龜婿釣到手了。

    嚴寒俊臉上沒有過多的笑容,甚至可以用便秘來形容,血債幫的四個領導人坐在電視機前,冷笑連連。

    當晚一段視頻被投到知名娛樂媒體,是陶子幾個月錄製的車禍現場錄像,在網絡上被瘋狂點擊。

    於是,嚴清正心裡的障礙終於掃除了,他為了證實事情的真假,還派人去b市跑了一趟,公安局長親自接見,在無比顫抖中證明了事情是真實的。

    其實,公安局長的身上被安置了隨時爆炸的炸彈,他不敢違背,這事是白衣青親自做的,並告誡了他,如果敢透漏半點風聲,他全家玩完,扔下一百萬,說是他貪污的,並錄了下來。公安局長直歎老天上輩子不知道做了什麼孽,招惹到這個女人!

    當晚,嚴寒和許歌一同去雙歌酒吧喝酒,大婚的日子他一點也沒有感到喜悅,「媽為了抱孫子,逼迫我結婚,她會後悔的。」

    許歌掃了他一眼,不明所以,「你的女人有了你的孩子,不是應該高興嗎?」

    嚴寒呵了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高興?我對落瑞只有感激沒有愛,我不想娶一個我不愛的女人。」許歌苦澀在喉嚨裡漫延,「是嗎?我欠她一個婚禮。」

    嚴寒指著他哈哈大笑,「你還惦記著李陶啊?那土女還真有本事,把你的心都挖走了。林曉不是也很好嗎?」

    「好你怎麼不要?」

    「許歌,你以前挺精神十足的,現在倒成了憂鬱王子?你就算再喜歡她有什麼用,沒看今晚的新聞嗎?她出車禍死了。」一鳴驚人的話讓許歌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說誰死了?」他的唇都是顫抖。

    「李陶啊,我助理告訴我的,她今晚出車禍了。」嚴寒又重複了一遍。

    「你他媽再說一遍!!!」許歌上去就給嚴寒一拳,赤紅的眼睛吼道。

    整個酒吧頓時寂靜,人群頻頻望向這裡。

    嚴寒摸著流血的嘴角,「許歌,你發什麼瘋?」許歌不再理會他,飛速的跑到二樓包廂,打開電腦,打開娛樂頻道。熟悉的照片立刻出現在他眼前,她的雙眼閉著,臉上好多血,頭髮撕亂著。大標題更讓他的心生生破了個洞。

    「飛龍幫幫主女兒李陶於當天晚上車禍死亡!終年23歲。」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許歌衝到樓下,駕著跑車就去趕往車禍現象,除了幾灘血跡,早已沒有任何遺留物。

    他立在車旁,眼睛中滴下了一滴淚,這一切怎麼會變成了這樣?為什麼?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啊!啊!啊!」他嘶吼,一夜裡,許歌跑遍所有的醫院都沒有找到,他蹲在街道旁,特別難受,等到天明,才回到嚴家。嚴清正早就在大廳等著他。

    「逆子!你還知道回來!」

    許歌冷眼看他,嘲諷道,「陶子終於死了,你如意了吧?」

    「你說得這叫什麼話,我雖然有殺她之心,我卻沒有殺她!」嚴清正氣得直哆嗦。

    許歌冷笑兩聲,抬步上樓,似乎不想與他多言。

    「站住!」嚴清正心裡無奈,這個兒子從小不在身邊,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身邊,可不能再離開嚴家,本來就愧對他們母子,他的身份已經召告天下,如果離開了,豈不是要自毀形象?

    「還有何事?」許歌停下腳步,口氣生疏。

    「我答應你,以後你娶誰回來都可以,和林曉的訂婚你自己決定吧。訂不訂你說得算。」反正陶子死了,他鬆了鬆口,反而有利於舒緩彼此之間的戰火。許歌冷笑,「訂,當然訂,不是你的願望嗎?會如你的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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