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死活不肯,兩個男人把她硬塞了進去。隨後上了鎖。
「在這裡面好好呆著吧!」男人撂下一句話,又放了幾個乾麵包和兩瓶礦泉水,幾個人便走了。
陶子看著籠子,自己在這裡面難道要等待他們放了她嗎?不可能!
她強忍著腿痛,用頭上的卡子,對準籠子的鎖,一點一點的別鎖。
天濛濛亮,各大媒體對李陶的事件再度追蹤,經證實,昨夜李陶失蹤了。
嚴家早餐時間,嚴清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報紙,滿意的點點頭。
嚴清正的現在夫人楊子雲拿著麵包塗抹果醬,看著丈夫面帶喜色的臉,她把麵包遞過去,問道,「什麼事這麼高興呀?」
嚴清正把報紙遞給她,「你看看。」
楊子雲接過,掃了一眼,便被嚴寒拿走。
「有什麼好看得,不就是一個女人失蹤了麼?」
「爸,這個女人失蹤了?」嚴寒問道。
嚴清正看向他倆,「她的確失蹤了,子雲啊,你還記得許歌那孩子嗎?她是許歌的媳婦。」
楊子雲手中的湯勺啪的一聲落地。
「子雲,你怎麼了?」楊子雲恍惚過來,「沒事,聽說那孩子現在很有名氣,是個明星了。」
嚴清正眼神中凸顯一絲欣慰,他憑著自己的努力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我打算讓他回來幫助寒打理公司。」
嚴清正的一句話激起千層浪,楊子雲和嚴寒相視一眼,她脫口而出,「老公,不行!」
嚴清正臉色變了變,「為什麼不行?他也是我的兒子。」
揚子雲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笑臉相迎道,「這許歌比寒還大一歲,他到公司以什麼身份任職呢?再說,他已經好多年不回來了,現在他還願意回來嗎?」
嚴清正沉吟了一會,說道,「他一定會回來的,寒在公司現在是代理董事長,我還沒正式退休,許歌身為他的哥哥,兩個人共同打理公司,我很放心,寒,你的意見呢?」
嚴寒握緊手,「爸爸,我沒意見,他能進公司,我很開心。」
楊子雲瞪了兒子一眼,他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嗎?
「好,就這樣決定吧。」嚴清正一錘定音,。
回到房間,楊子雲率先問兒子,「寒,你為什麼同意?難道你想讓那雜種和你爭奪財產?」
嚴寒笑道,「媽,你多慮了,我和許歌早已結交,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了,他是不會回來的,如果,他回來和我爭奪公司,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得逞,更何況,你沒看見爸的執意嗎?爸說的話連你也反對不了,不是嗎?」
楊子雲歎了一口氣,不再多說什麼。
許歌看見報道的時候是經紀人小李給他打電話時說的。
他只覺得此事肯定與嚴清正脫離不了關係。
「你把陶子弄哪裡去了?」他能聽見自己的心在顫抖,很怕聽見他不想聽見的內容。
嚴清正電話裡再度傳來他笑意的聲音,「許歌,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回來管理公司,和她離婚,和林曉訂婚,我就把她放了,不然,你等著看她的屍體好了,我嚴清正說的出,做的到,你好好想想。」
「給我二天時間,我考慮考慮。」
他的心糾的痛,很痛很痛,這是一個兩難抉擇的選擇,如果,陶子她有個三長兩短——
經過一夜的時間,鎖終於別開了,陶子的腿幾乎動不了,她慢慢爬出地下室,再度爬到門邊,通過門縫她看見外面的人。忍著劇痛無比,陶子爬到別墅的後陽台上,閉著眼睛咬著牙跳了下去。
一瘸一拐的進入樹林邊一個小賣店,用公共電話打給了林然。
林然和張偉十分鐘不到的時間急速的路程趕到小賣店。
他們震驚了,陶子頭髮蓬鬆亂糟糟的,臉色蒼白髒亂,左腿有大片血跡,爬到地上一動不動。
「阿陶!」
林然抱起她,「是誰幹的?!」
「別——說——了,快走!」說完,她昏厥了過去。
林然和張偉一點不敢擋誤,緊急送往了醫院。
左腿上的子彈取出來後,當陶子再度醒來時,她要求立刻回幫裡修養,醫院一點也不能呆,果然,在他們走後五分鐘,嚴清正的人來醫院查找人。
三人走進大院,幫派了站了幾十個滿臉橫肉的男人。
領頭的卻是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短短的頭髮,她看起來大約有30歲的年紀,上身紅色短袖加黑色短褲,幹練的形象。
「陶子。」張偉附在她的耳邊說:「帶頭的那女人是鐵門的女幫主。」幫主?
在B市,混黑道的絕不僅僅只有天龍幫和青幫,還有許多小嘍囉,地位與青幫相當的還有一個大的幫派,幫號鐵門。
有這麼一個大的幫派絕不奇怪,只是奇怪的是,鐵門的幫主同樣神秘。
只是相傳,鐵門的背後大老闆是個女人,很漂亮又很撫眉的女人,陶子以前自然也是聽說的,只是並沒有見過這尊女老大。
以前就聽爸爸說過,這個幫派和天龍幫不一樣,它不僅販毒,而且濫用私刑,這個幕後的女老大很有一套,為了防止自己的手下叛變自己,她給每個人都吸食了白粉,以來控制手下兄弟為她賣命。
更可笑的是,她很大方,只要兄弟們要吸食白粉,她都免費贈送,只是吸多少會有一個記錄,一旦遭到背叛,首先將白粉錢還上,最後再狠狠的懲罰。
想必,這個女人比她要狠毒的多。
首次初見,三個人抬步走向女子的面前。
「我叫林然,敢問大名?」
「你就是天龍的幫主?」她並沒有回答林然的話,而是不屑的問。
「我不是幫主,我是堂主。」
女人冷笑,「讓你們幫主來說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問她。」
陶子忍著腿上的劇痛,問道,「我是這裡的幫主,你有何指教啊?」
「你這病秧子似的女人就是這裡的幫主?我倒要看看你這幫主到底有多厲害!」她話完招事便向陶子襲來,陶子擋住,凌厲的朝她打去,她後退幾步,左勾拳落在陶子的腹部,陶子因為腿上傷口,反應慢半拍,被她打個正著,一陣疼痛傳來。
「阿陶,讓我來!」林然說道。
「讓我吧!」張偉也擔憂的看著她。
陶子擺擺手,表示不用。
這個女人果然是練過的,而且還不低,陶子不敢輕視她,對打幾招,她發現這個女人比較擅長用手,而自己比較擅長用腿,剛好與她互補了,陶子故意後退與女人拉開距離,適時而上,忍著腿痛,一腳揣在她的胸部上,趁她站立不穩的工夫伸手直接卡住了她的脖子。
女人後面的兄弟蠢蠢欲動,都被她一個眼神制止了,陶子猛的鬆開了她,她連咳了幾聲,「我打不過你,認輸了。」
「不是你打不過,而是你不想與我打吧!」陶子適時給她下了一個台階,在她幫派人面前,留給了她一點面子。
她錯愣了一下,隨即說:「我叫白衣青,你尊姓大名?」
「我是李陶。」陶子的臉色更白了,沒有一絲血色。
「李陶,你手下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殺我兄弟?」
「殺你兄弟?」聞言,陶子看向張偉,他會意,立刻站出來說道:「陶子,是阿慶帶頭的。」
陶子輕掃了一眼阿慶,他渾身顫抖的,撲通一聲朝她跪了下來。
「大小姐,看在老幫主的面子上,你就饒了阿慶這一次吧!」上演苦肉計?哼!不管用。
「你為啥要殺鐵門兄弟?說出原因。」阿慶以為只要說出原因陶子便會放過他,思考了一下,估計在想借口吧。
「是他們先惹我的,我只是防衛而已。」
「陶子,就是這個人無緣無故的見我兄弟就殺,不知道我鐵門到底與貴幫有何得罪之處?」白衣青的臉色很不好看。
陶子端量著阿慶,猜測道;「難道你殺鐵門的兄弟是想讓我幫與鐵門決戰,然後讓青幫坐手漁翁之力?」
「你——你怎麼知道?」興許是嚇的了,阿慶竟然口不擇言起來。
「阿慶,我不光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串通別人害我爸爸,讓天龍幫那麼多兄弟喪命,害我爸爸去世,虧我爸爸待你不薄,虧天龍幫兄弟敬重你,你竟做出背叛我幫之事,你將是我幫的仇人。」
「你憑什麼這麼認為?」最後一刻,他竟還敢狡辯。
「就憑我早就懷疑你了。」林然把調查阿慶的一舉一動的照片都摔在了他的臉上。
「幫主,殺了堂主,為幫主和兄弟們報仇!」
「對!殺了他!殺了他!」兄弟們憤怒的一起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