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又來找抽了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57】你竟然敢打我?
    「沒想到,我會突然來吧?!」陶子知道她笑的多麼難看,既然要坦白,就要說明白為好。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許歌,為什麼要讓自己過的這麼辛苦呢?」她說,「為了敷衍我想必下了不少功夫,還要跟我結婚,實在是委屈了你,要離婚嗎?」  

    出乎意料,他搖搖頭,陶子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步履蹣跚的走了出去。  

    許歌一把拉住她的手,欲言又止,被陶子狠狠的甩掉了,這個將她傷的千瘡百孔的人,如此的戲耍她。  

    「對了,以後不要來找我,也許我自做多情,可請你記住,沒有你的日子,我總要習慣一個人。」

    許歌準備解釋,可是,他想起了昨夜嚴寒的話,忍住內心的不捨沒有追過去。

    她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看不見,木呆呆的朝著林然買的公寓的路走著。

    許歌沒有追來,陶子的步伐凌亂不堪,他一夜不在家就是在林曉這裡嗎?什麼時候,他們到了這種地步?一輛輛汽車從她身旁擦肩而過,有一個司機在她旁邊停下,朝她招了招手,笑容滿面的說,「嗨,小姐,要坐車嗎?」

    陶子怔愣過來,點點頭,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小姐,要去哪裡?」司機看著後視鏡中的她問道,他覺得這個姑娘怪怪的。

    「去s大。」

    「好勒。」

    司機覺得她八成是失戀了,要麼就是失業了,估計就這兩種,看她的穿著,很隨常,並不奢華,只是臉色蒼白的很,不見一絲血色。

    十分鐘,車子停在了S大的門口,陶子下車,遞給司機一百塊錢。

    「哎!小姐,找你零錢!」司機擺手喊道。

    陶子回頭,「大叔,多的錢給你家小孩買零食吧,不用找了。」

    司機歡喜一笑,「小姐真是好人了,謝謝。」然後開著車子揚塵而去。

    陶子站在S大門口,不遠處是林然買的公寓,宿舍也不遠,對面更是雙歌酒吧。三個地方可以去,原本打算回公寓的她,改變了想法,朝酒吧進入,心亂如麻的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樣面對許歌,可是,她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離開。

    身旁響起汽車的喇叭聲,陶子回頭一看,奔馳車裡戴著墨鏡的男人正衝她擺了擺手,以顯示自己的存在。「嗨,陶子,去哪兒啊?!」

    劉岸自以為拋了個媚眼給她,陶子身子立刻抖上三抖,她不理會他,繼續朝對面走去。

    劉岸見她理都不理自己,也驅車到雙歌酒吧門口,拿下墨鏡追了過去,他就不信,剛開始追她時一個小時就追到手了,再追她會那麼難,儘管她是天龍幫幫主的女兒,可是她爸已經死了,不是嗎?

    「哎,等我一下啊!」劉岸拽住她的胳膊。

    陶子臉色一冷,吐出兩個字,「放開!」

    劉岸訕訕放了手,他已經見識過她的厲害,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白天酒吧沒人,來這裡幹什麼?」

    「這是我的事!」

    劉岸故作的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陶子,你跟許歌的事被傳的沸沸揚揚,你都一點也不擔心自己嗎?你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陶子冷笑,「跟你就是一個世界的了?」

    劉岸見心思被她揭穿,索性說出了口,「陶子,我想重新追求你,真的,我是真心的。」

    「這種話我不想聽到第二遍,不要跟著我!」陶子快速上樓,劉岸見她在拐彎處沒了人影,惱羞成怒的走了,心裡暗想,這個女人竟然沒有以前那麼好哄了,他得另想一招。

    門敞開著,許歌看著匆匆而下的嬌小身影,心裡的糾結更與日俱增了,她真的會走吧?

    林曉把浴巾遞給他,「歌,不是要洗澡嗎?」許歌看也未看她,心中煩躁的厲害,回客房拿起衣服便出了門。

    林曉看著空蕩蕩的門口,手中的浴巾刷的一下扔到了地上,她叉腰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步,想起昨晚半夜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和自己共處一室的時候,只冷冷的說了幾個字,「不要有下次。」便拿著衣服去了客房,早上醒來時看見他去洗澡,就隨口說出也要和他共洗的意思,沒想到這時陶子卻來了。

    林曉依在沙發上大笑起來,抬眸精光,就算許歌再怎麼在乎你陶子又能怎麼樣?只要有我在,你們一輩子都走不到一起!

    房間內充斥著藥水的味道,那是幾天前高燒輸液的氣味,垃圾桶裡的輸液瓶還沒有被扔掉,屋內沒有開空調,陰冷陰冷的。

    陶子找到遙控器按了下開關打開,調到三十度,獨自坐在床邊,世界之大竟然沒有她特別想去的地方,這個世界上,與她有關係的就只有許歌了,他法律上的老公。

    門響了,有換鞋子的聲音,陶子知道是誰回來了她卻沒有那個勇氣去面對他,其實這樣說還不如說自己不想見到他,最起碼,暫時還不想。

    許歌穿著白色的羽絨服站在門口,陶子也有一個同樣顏色的羽絨服,這兩件是同一個款,屬於情侶穿的類型,習慣了穿紅色穿的張揚,再一穿白色只覺得很唯美。

    他左耳的耳鑽至今還被陶子保管著,只是他不知道,如今他戴了一枚同色的耳鑽,卻已不是先前的那款。

    許歌靜靜的立在門口看著她無神落寞的樣子,心裡狠狠痛了一下,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心裡住下了她,無法自拔。

    陶子知道他就站在門口,兩個人誰也沒有打破這份寧靜,不一會兒,許歌簡單的收拾下衣物,出了門。

    陶子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簌簌而下。

    想到爸爸的死,她不允許自己這麼軟弱,陶子用手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下床,打開衣櫃,換衣,穿上,坐在梳妝鏡前,她第一次化了妝。

    然後帶上口罩,帶上帽子和圍巾她前往了幫派基地。

    林然看見她來,趕緊讓她進屋暖和,同時把張偉也叫了進來。

    「阿慶呢?」陶子問。

    「他不在幫裡,基本上都是每天晚上才會回來看望一次。」林然解釋道。

    「今天我來,交代幾件事。」陶子說,「第一,我給幫派取了個名字,血債幫,第二,全面關注跟青幫有仇恨的幫派,在青幫和別的幫派交戰之際,招攬死士,三,沒有我的發話,不准輕舉妄動,現在不是參戰的時機,四,找兩個精靈點的,跟蹤嚴寒,記住不許被發現,五,我的公寓以後不准帶任何人來,以後什麼事你們出面解決,還有這是兩把槍,你們一人一支,這兩包是子彈。」  

    他倆接過槍,面露喜色,想必是從來沒摸過槍吧。  

    「幫主說的話我們記住了,決不違背,幫主還有什麼吩咐?」

    「以後別叫我幫主了,叫我阿陶吧,你們先去忙吧,我等下還要去趟學校就先回去了。」  

    「是,幫——阿——阿陶。」兩個人結巴的改口。

    她並沒有逃避,而是逃課幾天後,再一次踏進了學校。

    爸爸生前最希望的就是看著她畢業,這是爸爸的心願,陶子知道,所以,她不會逃開學校,並一如既往的去上課。  

    正值下午時分,陶子走進教室,一眼就望見了林曉的位置,她看著陶子,眼裡沒有一絲慌張。  

    陶子不吭聲,勁直走到座位上,表情漠然,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落在她的身上,議論紛紛。  

    「陶子,怎麼那麼久沒來上課啊?」落瑞無比『關心』的問。  

    她掏書的動作一滯,向她看去,「我願意,怎麼了?」  

    「你——怎麼不知好歹啊?我關心你,你卻給我個冷臉。」  

    「我並不認為我有哪裡需要你落大小姐關心。」她的冷漠讓落瑞有點下不了台。  

    「陶子,縱然你很厲害,你爸爸也很厲害,天龍幫也很厲害,可還不是元氣大傷,你爸爸不也死了。」  

    她話剛說完,陶子一巴掌緊接著甩在了她的臉上,發出一聲脆響。

    落瑞捂著臉睜大眼睛看著她,教室頓時靜寂了下來,其他同學也側頭看來。  

    「李陶,你今天竟然打我?!」  

    「落瑞,你如果再膽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說完,陶子便起身直往班主任辦公室走去。  

    心裡頭仍隱隱作痛,她告訴自己,不要衝動。  

    「老師,我想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座位。」老師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又問了一遍。  

    「李陶同學,你剛剛說什麼?」於是她又把話重新講了一遍。  

    班主任語重心長的對我說:「李陶同學,你家裡的事情我也聽一些同學說了,你不能因為爸爸的事,就消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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