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初見未嫁時梧桐王妃   只恨相逢 191多情若解憐梧桐1
    人能夠在面對危機時依然保持一份冷靜非常可貴,往往最能夠拯救我們脫離險境的就是那一份臨危不亂的坦然與鎮定。

    寧王聽了梧桐的分析,他冷靜下來仔細想如果馬上就判了劉廷芳的罪的確有點草率,所以他打定了主意講此時從長計議。

    梧桐隨著寧王一起回到了大殿,此時劉廷芳依然趴在地上,然水火無情滾早已講她打的皮開肉綻了,如花的臉此時因為疼痛而蒼白如紙,她在痛苦的呻吟著,眼淚如決堤的洪水流個不停,此時她龜爬這抱住了梧桐的腿,她知道現在唯一能夠救自己的人就是梧桐了,從上一次紅麝串那件事情上她看出了梧桐乃一心善之人,故想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梧桐姑娘我求求你求你救救我,毒真的不是我下的,這些證據我真的不認識,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出席在我的房間,我雖然妒忌姑娘得寵,可我從來沒有想過對姑娘下次毒手過啊,我承認上次紅麝串是我居心不良,可這次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面對劉廷芳的苦苦哀求梧桐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緩緩的朝後退了一步,甩開了劉廷芳的手,她吧目光落在了慕容劍辰的身上。

    慕容劍辰冷冷的掃了狼狽不堪的劉廷芳一眼,面無表情道;「劉廷芳,本王今日暫且不發落與你,不過這不代表本王就就此放過,本王會繼續查的,多咱讓證據確鑿在下定論,來人把劉廷芳押回秋爽齋軟禁起來,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她出院門半步,劉廷芳你最好安分一點。」

    劉廷芳見寧王沒有因為這些所謂的證據治了自己的罪她自然是千恩萬謝的,「妾身多謝王爺不殺之恩,多謝王爺,妾身對天發誓兇手絕對不殺我劉廷芳。」幾個家丁押著渾身是傷的劉廷芳出離了大殿。

    「千歲你怎麼就這麼放了劉廷芳啊?」晴雯見人走遠了,忙轉回頭來問劍辰為何這麼做,在她看來已經是證據確鑿了,應該判劉廷芳的罪了。

    寧王深深的歎了口氣,意味深長的看了一臉困惑的晴雯一眼,喃喃道;「目前還不能夠證明這紙包裡的藥粉就是梧桐所中的毒,因為你哥也不曾見過封語散的毒藥,多咱等著紅綃伯母來了再說,還有就是這些破綻,你想什麼人會把燒掉的書信的灰燼保存下來?什麼人會下了毒之後還要保存著毒藥?這些所謂的蛛絲馬跡你不覺得太明顯了嗎?如果劉廷芳真的是端王安插在王府的眼線,那麼她絕非一個蠢笨之人,所以暫時把劉廷芳軟禁起來,嚴加看管,看看還有沒有新的發現,同時要派人去查劉廷芳的底細,雖這些證據還不夠充分,但也不能夠完全證明劉廷芳與這事無關,我們絕不可以馬虎大意,還有就是依然要嚴格監視鍾離秋雲,白如雪和連春曉三個人的以一舉一動,發現什麼不對勁立刻拿之。」

    晴雯聽罷了寧王這番縝密的分析之後則是恍然大悟,「千歲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試過劉廷芳,她沒有武功,連春曉也是如此,我想王妃更不可能了,白如雪應該也不可能吧。」

    「晴雯,安德順查案子的事就交給你們了,梧桐我們出去走走吧。」寧王說完就牽著梧桐的手緩步朝大殿外走去,他們剛剛走出銀安殿迎面碰上了白如雪。

    白如雪見寧王和梧桐在自己的對面,趕忙幾個箭步來到了面前,「妾身參見王爺。」

    寧王冷冷的掃了一眼面前這個平日裡自己不怎麼待見的女人,「如雪你有什麼事嗎?」他的語氣裡充滿了冷淡,沒有一絲的溫度,對於寧王的冷淡白如雪已經習以為常了,「妾身只是想知道下毒之人真的是廷芳嗎?妾身瞭解廷芳的為人,她雖有點小妒,可卻不至於到了狠毒的份兒上,希望千歲能夠從輕發落。」白如雪說著眼圈兒就紅了,顯得對於劉廷芳甚是關心的樣子。

    面對白如雪對劉廷芳的關心以及她的求情,寧王表示不屑,「本王最恨的就是為犯了錯的人求情,如雪你是一個聰明人,多餘的話本王就不多言了,你好自為之吧。」

    「妾身知道,妾身知道,可妾身還是想知道千歲如何發落廷芳妹妹,我們兩個好歹姐妹一場。」白如雪明知寧王以表現的極其不悅了,她還在那兒不肯罷休,「如何發落那是本王的事,汝休要在問。」寧王二目如刀的掃了白如雪一眼,然後拉著梧桐揚長而去。

    慕容劍辰帶著梧桐來到了花園,王府的花園頗有規模,花園裡一年四季都會有花盛開,花園的最中央有一座高聳清秀的假山,花園一側還有一人工湖,湖水清澈透明,此時無風,安如鏡面,另外湖的對面還有一座亭子,亭子在在綠樹之間坐落著,一抹紅色在綠葉的簇擁之下顯得格外的靚麗,胡名煙雨湖,亭名煙雨亭,曲子詩詞多收樓台煙雨中裡的煙雨二字,坐在亭子裡能夠把花園整個給看遍。

    梧桐第一次來到花園,平日裡她要嘛窩在瀟湘館裡,要嘛就去銀安殿,除此之外她不會去任何地方,她知道自己被她人妒,故不想去招惹什麼是與非,所以深居簡出。

    「梧桐;你看今天氣多好啊,這花園裡的風景也好,平日別老是悶在瀟湘館,多來這兒走走,你如果不想見到某些人,那麼本王下令不許任何人踏入花園半步,」二人來到亭子裡,相對而坐,寧王冊過身子,手搭在梧桐的肩膀上,一眼溫柔道,他現在不知道如何才能夠讓梧桐開心起來,曾說好要好好的保護她,疼惜她的,可才來到王府不到一月然就接連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梧桐忙搖搖頭,表示反對劍辰這麼做,她拿起劍辰的手在他的手心裡寫了我很好三個字,蒼白的臉上面牆擠出了一抹笑意,這一笑蒼白美麗,形如冰山堅強綻放的雪蓮花。

    梧桐只是恨自己,恨自己為何不能言,恨自己在能言的時候為什麼不對劍辰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哪一個愛字已經積澱了很久很久,只是因為骨子裡的那份驕傲還有靈魂深處那個不斷挑撥自己和劍辰關係的聲音在左右著自己,沒有把愛字說出,可是此時想說卻已惘然。不知不覺兩行清淚順流而下,「梧桐你怎麼又流淚了,每次看到你的眼淚我都會不知所措,我都會心如刀割,我都會亂了方寸,我不知如何才能夠阻止你的眼淚,我突然覺得自己好渺小,好渺小,渺小的連阻止你不在流淚的能力都沒有。」劍辰心疼的用手為梧桐失去淚水,他吧她輕輕的攬入懷中,柔情無限的望著她,面對懷中柔弱無骨的女子且興許自己會失去的愛人他卻是百感交集,心乳浮萍。

    ……

    端王此時正端坐在自己的書房裡看幾封密信,長子慕容啟勝推門走了進來,「孩兒給父王請安。」面對兒子的到來端王忙把目光從信上收了回來,「勝兒,你不在書房好好讀書來此作甚?」端王的語氣略顯嚴厲。

    慕容啟勝忙恭敬道;「回父王的話寧王府那邊來消息了,慕容劍辰並沒有馬上發落劉廷芳,孩兒擔心他是不是發掘了什麼?如雪會不會暴露?」

    面對兒子的擔心端王狡猾一笑,「現在不發落並不代表將來不發落,如雪如果那麼容易暴露為父我幹嘛千挑萬選把她留在慕容劍辰身邊啊,你是杞人憂天了。」

    「可是萬一九叔流年回來了那怎麼辦啊?他可是神算子啊,能掐會算?」慕容啟勝還是不能夠放心,故臉上依舊是擔心和顧慮。

    面對兒子的擔憂端王則依然是坦然自若,文若泰山的坐在椅子上,雙眉微微一挑,嘴角帶出了一絲冷笑,「勝兒,你還是太年輕啊,凡事都要講一個證據,你認為算命可以當做治一個人死罪的證據嗎?真是荒謬,他慕容劍辰不會糊塗到這個程度的,你的年紀就比他小那麼一點點,可為什麼本事就喝他相差一大截?想要把慕容劍辰拉下馬得花一番功夫的。你好自為之吧」端王說著就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無奈的看望著在他眼裡稚嫩的兒子。

    面對父親的教誨慕容啟勝連連點頭,態度及其謙卑道;「父王教訓的事,孩兒一定好好努力的,一定不辜負您喝母妃的希望。」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