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的魔咒 第2卷 60  我要讓她看著吻你
    「哼,我看出來了。你是鐵心想勾引他,從他第一次去我們家你已打定了壞主意。想爬上枝頭變鳳凰,不要認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冷雪看著照片氣不消。

    「姐!可能嗎?我想都沒想。」

    「不要在我面前嘴硬。如果不是,馬上搬出來,搬得遠遠的。」冷雪叫。

    「如果不是伯母阻攔,我今天就搬走了。」舒玉說。

    「你?」冷雪抓住了舒玉的頭髮,「竟敢拿伯母壓我!狐狸精,白養你這麼大反過來咬一口。」

    「姐,放手,很疼啊!」舒玉拽冷雪的手,不小心指甲劃掉了她手背上一塊兒皮。

    「你!有人撐腰了,膽子大了,敢打我了。」冷雪幾個耳光扇過來,「你憑什麼和他親,你這個髒女人。」

    舒玉奮力脫身,推開車門逃進了院子。冷雪追出來,跺腳大罵,見丁府裡有人出來,才鑽進車裡開走。

    舒玉剛跑進院,就撞進了丁宇懷裡。

    「你怎麼了?」丁宇看見了她凌亂的頭髮,「是誰?」

    「沒事!」舒玉錯過他的身子想逃。

    「你站住!」丁宇大聲叫,驚動了家裡的人。

    蘇敏從臥室裡出來,吃驚地看著舒玉鼻子裡往下流淌的鮮血。

    「宇兒!你幹嘛!」蘇敏的手都抖了,兒子可不是有暴力傾向的人。

    「媽,不是我。」丁宇控制不住聲音,「福伯,快報警追查!」

    「不用!」舒玉用餐巾紙拭乾了鼻血。

    「那是誰?有誰敢跑到我家裡來逞兇!」丁凡也出來了。

    「會有誰?除了那個冷大小姐!」孫奶奶拿著濕毛巾給舒玉擦洗,「這不是第一次了。你怎麼就笨得不知道還手,人都出來了和她還有什麼關係!」

    「在門外撿到了這張報紙!」福伯拿著報紙過來,舒玉低下了頭。丁宇奪過報紙隨便看了一眼,扔到了一邊。

    「就因為這空巢來穴的花邊報道就對你大打出手?」他不知質問誰。

    「伯父,伯母!鏡頭是粘貼的,請你們相信,我絕對沒有那個心,我們也絕對沒有這樣做。」舒玉忙著解釋。

    「孩子,別說了。」蘇敏愛憐地說,「我和你伯父不知經受過多少次這樣的打擾,我們不會在意的,你說呢,凡!」

    「是啊,這樣的事情不過一陣風,你不理它自己就刮過去了。」

    「謝謝伯父伯母的理解。我沒事了,你們都休息吧!」舒玉起身上樓,丁宇撿起報紙跟了上來。

    回到屋裡,舒玉洗了臉,收拾了頭髮。冷雪發火只是一陣子,過了這股勁就沒事了。這樣的照片外人看不出是誰,親近的人可都看得出,倒是丁宇,又給他惹緋聞了。

    他沒有跟進來,不知在想什麼。

    「我不承認!你也不要承認!」舒玉發過去短信。

    「明天我要讓她看著吻你!」他馬上回了過來。

    「不要給我惹麻煩。你給她解釋,好好哄哄她,如果你不想我更難做的話。」發過去。

    回過來:「解釋?我從來沒做過,永遠不會!」

    「求你了。為了嘟嘟,我想這事快點兒過去!不然,她不會罷休。」發過去。

    好一會兒。

    回過來:「要我當眾吻她嗎?」

    「你看著辦吧!」發過去。

    回過來:「你要看嗎?」

    發過來:「怎麼不說話。她打你一次我吻她一次,是這個意思嗎?」

    發過來:「說話,不說話我過去了。」

    「我相信你能解決。晚安!」發回去。

    「還疼嗎?」發過來。

    「不疼!謝謝,晚安!」

    「晚不安!我睡不著。」丁宇的火氣還是很大。

    躺在床上才發現,今晚的月亮和山裡的一樣圓,王臉上的疤硬硬的,總是不見小。三爺聽人說獾油能消除傷疤,就鼓動著五叔和他一起到山裡尋找獾。

    獾是很靈性的動物,來無影去無蹤,冬日有雪的晚上偶爾能循著腳印找到它的窩。夏日裡幾乎沒有人見過它。

    既然存在就一定會出現,舒玉強脾氣上來,不顧三爺的勸阻,執意要到林子裡尋找。三爺大致畫了獾腳印的形狀,舒玉就要進山。

    「我也去!」王亦步亦趨。

    「你走山路笨得像頭牛,有什麼老遠就被你嚇跑了。」舒玉說什麼也不讓。

    「女孩子一個人進山不行!」他振振有詞,「我身體好了,什麼都能幹,我要保護你!」

    「你在家陪奶奶!」舒玉不容置疑。

    「你不能去!」他很霸道。

    「喂,我辛辛苦苦養好你的身體,是為了讓你給我強嘴嗎?」舒玉把他推到床上,「奶奶交給你了,有什麼好歹拿你是問。」

    「不行!」他從後面緊緊抱住她,「不讓你去!」

    「好勒,好勒。」奶奶過來解圍,「你們都去,我在家裡等。月亮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你們必須回來,聽清楚了嗎?」

    「奶奶!」舒玉趴到奶奶耳朵邊,「他這個樣子月光下很嚇人。」

    「這孩子!」奶奶敲舒玉的頭,「不許胡說。」

    一起出去,月亮已經上來了,手電筒沒用上。

    「走我後邊!」舒玉命令,這樣就不用時時看他的臉了。他聽話地走在後面,不說話。小路邊有各種蟲子的叫聲,微風輕輕吹,又涼爽又愜意。

    「玉兒!」他叫,抱住了舒玉的肩膀,「前面是什麼?」

    「一根棍子吧!」舒玉說。

    「會動!」他抱得更緊了。

    「哪裡會動!」舒玉壯膽。

    「真的會動!」他說話聲音都變了,舒玉跟著緊張起來,會不會是蛇呢,兩人都穿著到膝蓋的膠鞋,就是有蛇也不怕。

    「沒事,走吧!」舒玉從路邊樹上折個根樹枝,「蛇見到人先跑,哪敢和我們鬥!」

    「你再看,再細看。很粗,很嚇人,是不是蟒蛇呢!」白天放羊,三爺講了他小時候在山裡見蟒蛇的事。舒玉將信將疑,真的睜大眼睛細看。

    好像很粗,好像在動。三爺說的蟒蛇是黃色的神蟒,是天上神仙下人間遊玩兒偶爾遇到人的臨時變化。青色的蟒蛇就是地道的山蟒,大多是山裡的精氣變的。

    「你看清楚了嗎?」舒玉問。

    「嗯!」他聲音在抖,手好像也在抖,「精氣大多是女子,專門吃男人。」每天放羊,五叔附和著三爺真真假假淨說這些事,還都強調是親身經歷,真真切切不信都不行,舒玉都被他們忽悠得半信半疑,何況什麼都不懂的王呢。

    「啊?」王忽然壓抑著聲音叫,「過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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