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真真跟佐熠快到家了,老早真真就打電話給爸爸說過,說她要回來,但是沒有告訴家裡人,她會帶一個男人回家。
估計凌晨的時候,真真見佐熠開車實在累得很睏倦了,她看著他說:「要不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吧,明天早上在趕過去。」
佐熠看她,「還有多遠?」
「大概兩個小時!」
一兩個小時?
佐熠哽咽了口氣,看著真真笑道:「沒事兒,到你家在休息也不遲。」
回家,一定得讓這女人好好的補償他才行,不然,他這一路賣命的犧牲,真是虧大了。
真真見他執著,心疼不已,明明就很難堅持,他卻要逞能,這是半夜,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
她將手搭在佐熠的方向盤上,執意懇求,「不行,你停車,先休息一會兒,我們明天在趕路。」
佐熠蹙眉,自己也真的累得不想在堅持了,於是笑著吻了身邊的女人一下,將車靠邊停了下來。
「你電話通知爸媽了嗎?說你要帶女婿回家。」佐熠抱著懷中的女人,小聲問道。
真真仰頭看他,沒有說話,而是趴在他胸前換了一個更家曖昧點的姿勢。
「佐熠,我是一個貧苦人家的小孩,我爸媽都是南淮岸邊的漁民,我還有一個癱瘓在床的姐姐,我家不好,你會嫌棄我嗎?」
佐熠開車走的這些路,他已經感覺到他即將去的是什麼樣的家庭了,但是這些他都無暇心思去想,根本就不在乎。
他低頭親吻懷中的女人,「我只擔心你會不會反悔,從而不願意嫁給我。」
「在則,你是多慮了,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能會嫌棄那東西。」
實際上,他真是有點不敢想像,像真真這樣出類拔萃的女人,生得在他眼中極為養眼脫俗,實在聯想不到她的出身會是如此的卑微。
正好,以後有他在,她一輩子以及她的那個貧苦家庭,再也不會挨餓受凍了。
只要真真的家人願意,他會按照她媽咪的意思去做的。
聽佐熠這麼一說,真真心裡舒緩了不少,依偎在他懷中,將腦袋挪了挪,白皙的臉蛋觸在他頸部,弄得這男人口中一陣乾渴。
胯間也驀然有了反應,因為她的整個身體都幾乎纏在他身上,他控制不住興奮的小弟了,雙手不規矩的摸到真真的胸前,輕輕的揉捏了下。
被佐熠這麼一碰,真真仰頭看他,「你幹嘛掐我?」
男人裝可憐,「突然好餓!」
餓?
真真下意識的想到車的後備箱裡放了好多禮品,眸光一動,起身下車去拿吃的。
佐熠趕緊拉住她,「你要幹嘛?」
「你不是餓嗎?後備箱裡好像有吃的,我去拿!」
佐熠一頭黑線,縮手將真真整個人一把拉跌入他懷中,抱著她低頭呢喃,「我說的是身體餓,不吃東西,要吃人。」
真真臉色一片緋紅,哽咽了一口氣,「你昨天晚上不是才……」
「昨晚吃飯了,你今天不也還吃。」
「你……」
「好了,先閉嘴!」他邪笑著,將座位調成了床位式,抱著身上的女人放到身下,動手去脫她衣服。
真真很無奈,雖然依偎在他懷中的時候,她也有點邪念,但是這荒郊野外的,而且還是在車上,她有點適應不過來,萬一閃到腰了怎麼辦?
「那個……佐熠,你悠著點,不要太過分了,啊~~~」
他幫她脫了衣服,控制不住的埋頭在她胸前玩草莓大戰,弄得真真一臉憋屈。
「我喜歡聽你叫/床的聲音,別動,弄疼你我可不負責的。」他甩開衣服,直接跨於她的身上,一路吮吸著她嫩滑的肌膚下游,曖昧的喘息聲漸漸瀰漫開來,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他享受的將舌頭灌進她口中,勾起她的舌蕾與自己共舞纏綿。
她雙手纏於他身體之上,將自己冷得有些顫抖的身體貼他更緊。
他感覺到了她的異常,唇角一揚,轉移了口中的纏綿,卻是抱著她的整個身體一路滑下,手指探在了她的胯間摩擦,促使她忍不住的發出曖昧的嚶嚀聲。
「佐熠,不要這樣弄,你直接上吧!」她控制得滿頭大汗,沒想到瞬間就進入了狀態,身體如電擊亂如麻,被他誘惑得十分渴望。
他到是先控制下了自制力,不由她說,由著自己更享受的摩擦著她身體的每個敏感部位。
「你叫出來吧,喊我要你,我現在沒感覺,或許聽你一要,我就控制不住了!」
楊真真淚了,咬著唇瞪身上的男人,「佐熠,你個混蛋,我求你要我,快點好不好!」
他笑著駕馭上她的身體,「在叫大聲一點,我還是沒感覺。」
真真很想一腳將他踢開的,沒感覺?沒感覺那東西會觸碰得她腿/間滾燙酥麻,硬得像根木棍似地。
他分明就是有意不給,故意在挑/逗她。
「嗯啊~~啊~~~」她咬著唇承受著他的玩弄,雙手狠狠的扣在他雙臂間,口中嗚咽出曖昧的呻/吟聲。
佐熠明顯看到了她的難受,一時間心急又心疼,沒在意過程,抱著她的細腰弓起來,整個身體朝前一衝,進入了她的身體。
一切,有欲/望馳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