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妻養成計 狐狸 卓然的愛1
    「喂……」袁城北笑著問:「你不跑嗎,我三哥仁慈,給你一個逃跑的機會。」袁城北笑著看著顧城西,隨即對陳正說:「你若能逃走,也算是你命好,十秒,六發子彈,脫靶一顆都算你贏。」

    陳正臉色一僵,這兩位是把自己當活靶子,當玩具。不過,總有一線希望,想到這裡,他轉身,拔腿就跑。

    五秒後,他倒在地上,面目猙獰,不可置信的看著已經來到他面前的女孩。甚至沒有聽到槍響,他知道,是消音了,可是,這樣的精準度,讓他驚恐。強忍著疼痛,他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身上早已經汗濕了。

    「我先回去,你收拾下。」顧城西說完,便將槍扔給袁城北,轉身就走。

    袁城北將槍收好,對著顧城西的背影問:「嘿,三哥,還有一場呢。」

    「你玩吧,我沒興趣。」顧城西揮揮手,隨即將手插回褲兜,在拐角處上了自己的車。

    陳正冷汗直冒,這兩個人似乎都忽略了他,只是,現在他連腿都挪不動。根本不理會一個傷殘人士,獨自談笑風生,這種冷絕還真是讓人心驚。

    看著三哥開著車離開了,袁城北轉過身去看陳正,笑著指著他的傷口,說:「一、二、三、四、五——」她疑惑的抬起頭,看著陳正問:「還有一處在哪裡?」

    陳正憤然,怒瞪袁城北,側過頭去,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袁城北倒也不生氣,抬起手,將自己的食指放在他右腿膝蓋處,輕輕戳了一下。

    「啊!!!」陳正再也忍受不了,大叫出聲,隨即便昏死了過去。

    袁城北拿出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踹了陳正一腳,罵道:「真沒用,一點也不好玩。」說完便拿出電話撥了一通,說:「袁警官,逃犯陳正已經抓捕,您來收拾一下吧。」

    陳正身上有六枚子彈,右腿膝蓋,左手手肘,左右肩胛,右手手掌,最後一枚,在屁股。沒有一處是致命的,但是即便取出子彈,怕也成了廢人,下半生還得在監獄過。

    收拾完這邊,袁城北還得去處理顧城南惹的爛攤子。她癟嘴,拉起地上的端子,說:「走吧,你還真是不錯,兩邊都有你。」

    看見整個過程的端子早就站不起來了,被袁城北拉起來,又站立不穩摔了下去。袁城北很嫌棄的看了看他,歎息,怎麼這年頭出來混的都沒個膽識。

    袁城北也懶得再走一趟,看了看時間,便蹲下,對端子說:「你去告訴龍老大,該怎麼做?」她伸手拍了拍端子的臉,挑了挑眉。

    端子趕緊點頭,如蒙大赦,說:「是,是,是,我回去告訴龍哥……」

    「告訴什麼?」袁城北促狹的看著他,見他一愣,便覺得樂,笑著說:「哪些人哪只手砍了二少,嗯?龍老大心裡有底吧?」她笑著說:「還有,二少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是,是,是……」端子得到指點,趕緊應聲。

    袁城北滿意的點頭,站起來,俯視地上的男人,說:「薛妍,以後是我二嫂,告訴龍老大,如果他認為自己有能力在顧家手上搶人,便放手來搶,如果他還有點自知之明,便不要再肖想不該肖想的人。」

    端子點頭如搗蒜,趕緊應和:「是,我會一字不漏的轉告龍哥。」

    見袁城北也消失在街角,他才抬手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

    袁城北也算是任務完成了,便自己回了C市,內心還是有些小彆扭。按理說自己是家裡的小妹,應該得寵一些,怎麼自己的哥哥們總是把自己當苦力使。這樣也算了,每一次幹完活,竟然都沒有人留她。

    帶著淒涼的心情,袁城北回到家,摩托車熄火便覺得有些怪異。今天似乎有點偏冷清,平時回來時,杜爺爺總要說上她幾句,今天也沒見那老頭子。

    回到家呼喊了一圈,也沒人理,她便回了自己房間。推開房門,愣住,她看到了什麼,一個男人坐在她床上,把玩著她的……BRA?袁城北幾乎懷疑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

    正是卓然那廝,笑著無恥,手指穿著她的BRA,甩了起來。毒舌的少校慵懶的側坐在她床上,淡淡的說:「袁城北同志,一副A-cup的胸,裝在B-cup的內衣裡,是為了兜風麼?」

    袁城北回神,大步走上去,將自己的東西搶回來,怒罵:「你管我,找伊上校的話走錯地方了,還有——」她疑惑的看著他,說:「到別人家裡做客,不是應該守禮一點麼?」

    「別人家,作客?」卓然笑著往床上一躺,說:「我是來談戀愛的,未婚妻。」

    「有你這麼談的麼?」袁城北氣急,對著後卓然就招呼一拳。

    卓然敏捷的從床上彈起,避開她的攻擊,倒也不主動出擊,只是退後幾步靠在牆邊。他嘴角噙著一絲狡黠的笑意,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見夾著一顆紐扣,放在鼻尖嗅了嗅。

    北北低頭去看,竟是自己胸前那口紐扣被他扯掉了,那廝還無恥的放在鼻尖嗅。縱然平時再怎麼胡鬧,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哪能不氣。北北怒吼一聲便衝了過去,照著卓然的面門又是一拳。

    卓然輕鬆握住那只攻向自己的手腕,北北左手成刀攻其下體,被輕鬆擋住順手捉住手腕。卓然迅速的將手裡的兩隻手腕和在一起,用左手捏住,一個轉身,將北北壓在牆上。

    「呵……」他輕笑,緊緊的壓著北北,說:「袁同志,我說談戀愛是指我們躺在床上談談戀愛這回事,你怎麼就這樣心急,竟都伸手到人家,下面那裡去了?」說罷,他還嬌羞一笑。

    此時,北北和卓然的身子,已經緊緊的貼在一起了,北北明顯感覺到對面那人的異動。她即便再無知,也知道男人身體突出來出來那塊,硬硬的抵著她意味著什麼。那廝最不要臉的是,還故意在她身上蹭了蹭,十足騷包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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