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月撫著胸口,顯然被寧斯遠的突然出現嚇到了。
「伯母,抱歉,米露看見我了,我沒想到會嚇到你。」寧斯遠這個時候挺紳士。他走到西米露的身邊,摟著她身穿小禮服而勾勒出的纖腰,一手拿過她手上的破舊日記本,隨意一笑道:「你小時候的紀念品?」
西米露想奪回,寧斯遠卻好奇的翻開了。
下一秒,他的臉色如突降暴雨般,驟變。
翻看了兩頁之後,寧斯遠臉色煞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這……這是從哪來的?」他少有的驚慌失措,卻極力的遮掩住了。
梁婉月面露驚喜。問道:「看樣子,你認識這些字?」
寧斯遠搖搖頭,目光仍未離開那本破舊的日記本,片刻後,他才慢慢讓自己鎮定下來。
梁婉月失望的歎息:「就是不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才擾人不安!想讓我們米露找到專家,說不定能翻譯那些古怪的文字。這可是我們西家的秘密哦!」
寧斯遠臉色又是一怔,轉而他將本子揣進口袋裡,對梁婉月笑道:「伯母,如果您放心的話,我可以幫這個忙。」
「真的嗎?那太好了!解譯出來後,第一時間要告訴我哦,記得,這件事,只許你知道,我閨女知道,我知道,千萬不能讓她爸知道!」
「好。」寧斯遠說完,拉著西米露走了,不忘轉頭對梁婉月笑道:「伯母,謝謝。」
不問自取,視為盜。
當著長輩的面,不好強取~
直到西米露人被寧斯遠帶走了老遠,梁婉月才想起來,她剛剛是在跟她閨女說著話,怎麼被他橫插一腳,給帶走了呢?
不過這孩子,還真是笑的好看呢!會笑,就說明懂禮貌。嗯,她的眼光應該錯不了。
閻宅的一個儲藏間,四周沒人。
「天黑了,晚宴馬上開始,我答應表姐,今晚會跟她跳一支舞呢!」西米露著急的想要推開寧斯遠,靠近他才發現,他竟然滿身酒氣!
「她今晚大概只會在閻紹宸一人的懷裡。」寧斯遠微閉著雙眼,靠在西米露的頭頂。
手不安分的摸著她的腰,一路往上,攀到她的胸前。
雖然他的觸碰她已經不陌生了,可每次他這樣,總惹得西米露一陣打顫。
她還是很不適應!
「別動!」
「這裡是儲藏間,你想幹嘛?」
「想證明一件事。」寧斯遠輕啟嘴唇,喃喃的說著,在酒精的驅使下,他有些迷醉……
不會有人知道,他從公園出來以後,他的心有多亂!
「寧斯遠,你記住,這次之後,還剩下兩次!」西米露咬牙說出這句話後,便緊閉雙眼,不掙扎不反抗,任由他索取。
他只想證明他對她只是身體上的慾望,心卻因為她這句話狂躁不安起來,甚至隱隱作痛!
一句話讓他興致全消,放開她後。寧斯遠看著她頭也不回的離去,一個人跌坐在地上,雙手抱住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只有混亂,讓他的心沉悶的找不到出口。
這樣的感覺讓他感覺受挫,寧斯遠一拳打在地上,手上的痛意傳來,才讓他清醒了幾分,他起身出門的時候,沒有發現,原本放在口袋裡的那本破舊的日記本,被遺落在了地上。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顧曼寧透過儲藏間的門縫,將這一切全看進了眼裡,她拳頭一直緊握,寧斯遠,你要證明什麼?
和我想要證明的事情,是同樣的嗎?
今晚,就可見分曉。
目光落在那個破本子上,顧曼寧走過去,撿了起來,隨手翻了幾頁,發現都是些看不懂的文字。
西米露的母親交給他的東西,這麼說,這本日記本是西家的東西,那紹鈞曾經說過的……顧曼寧臉色一陣發白,收好日記本後,匆匆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