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的一草一木,鮮綠的那麼可人,一景一物,都好像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它們靜靜的待在那,靜靜的傾聽著長椅邊的那對男女……
寧斯遠等了許久等不到她的答案,忽然抱住顧曼寧,吻向了她的紅唇。
顧曼寧沒有躲閃,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帶著一絲顫意,仰面迎上。
吻,帶著香煙的苦澀味道。
寧斯遠只是輕碰了她的唇,就離開了。
就在剛剛那麼一瞬間,他的腦海裡,竟然印現出西米露的那張笑臉,她好像在笑著罵自己:禽獸。
顧曼寧睜開眼,望著寧斯遠有些錯愕的臉龐,這次她沒有讓開,他卻為何沒有深吻?
「斯遠……」顧曼寧看著寧斯遠轉身,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邁開步子,離去了。
顧曼寧不懂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竟是這樣的不懂寧斯遠!
原以為他嬉笑的背後,定是一顆無憂無慮的心,卻沒想,他現在可以吻著自己,心裡……還想著別人嗎?
是西米露嗎?
顧曼寧身上力量被抽走了一般坐到了長椅上,從包裡拿出電話。對那頭冷聲命令道:「今晚閻宅晚宴,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寧斯遠仍不見人影,西米露一個人樂得清閒,卻不想在訂婚宴上看見了梁婉月和西重風,剛想躲著他們,她早該想到,表姐的訂婚宴上他們會來才是……
梁婉月動作何其快,過來一把抓住她,就對她的腦門連彈了幾下。
「你這個不孝女!看見親爹親媽,你躲什麼?想躲到哪兒去!」說著,一幅欲哭的樣子。明明話語間儘是凶狠,神色上卻是萬種心疼。
西重風咳嗽了幾聲,才將這對母女的注意力轉移了。
「咳什麼咳!要不是你那麼嚇唬閨女,她會像現在這樣嗎?你給我一邊待著去!我們母女說說體己話,你有多遠,麻煩暫時滾多遠。」
梁婉月推著西重風。
西重風有些不甘的看著西米露一眼。
西米露趕緊親熱的喊了一聲:「爸。」
西重風才甩甩手,走去了別處。
他人剛走,梁婉月就火速拉著西米露躲到一處偏僻的角落。
從包裡拿出一本舊巴巴的日記本,對西米露道:「米米,媽知道,你爸上次言辭過激了,他不該干涉你。那個寧斯遠,媽當時看著還挺喜歡的,如果你真跟他談戀愛了,這個小本子,你收好,找機會讓人給破譯了,那上面的寫的奇奇乖乖的文字,根本看不懂。」
梁婉月喘口氣繼續道:「但是這是關鍵!那天你們走後,你爸一人躲在書房裡,對著它發呆,表情很古怪!」
「媽,你怎麼偷了爸的本子!」
「一家人什麼偷不偷的,你也知道,你把那個鎖起來的小櫃子碰都不讓人碰,我那天不信邪,偏給他撬開了,結果裡面就只有這一個寫著鬼畫符的破本子。」
西米露剛想說什麼,被梁婉月打斷。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我閨女,我不信你不好奇,現在,這是我給派給你的任務……」梁婉月話沒說完,就被背後的一個聲音打斷了。
「伯母,不知您派給米露什麼任務了?」寧斯遠神出鬼沒的,忽然現身在梁婉月的身後,聲音悅耳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