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記錄他一年可以嘗試十種劇毒,當然他並不是覺得這毒品有多好玩,只有傻x才會覺得往自己身上注射這種東西有趣。
只是當時為形式所逼迫,迫不得已做過販毒生意,在這個圈子裡錢永遠沒有自制力重要,如此大膽嘗試這些東西的人也只有他一個。
特別是經常混跡於夜總會娛樂城的人,稍不留心,杯子裡放些不乾不淨的東西,受苦的可是後半生。
所以他鍛煉出聞味道就可以判定裡面是否有參雜物。
休息了一上午,下午去了柔道館。一年沒動手了,原來對手還是不堪一擊。
摩爾拿來一小瓶藥水,很神秘的問他:「沈,你需不需要催情藥?」
沈相城滿是怒氣,用強硬的英語問:「你覺得我不行?」
對方快要說出一百個no和sorry。
「這種藥物比偉哥不傷身功力要強,我只是問問沈要不要投資?」
果然老美拉資金都這種用法。
不過沈相城擺擺手:「我只對中藥感興趣,化學物品傷身。」
摩爾聳聳肩:「那就算了,不過我可以送給你,你送給你的朋友,看看效果怎麼樣。」
事實證明,藥物起的作用卻是非常厲害,他需要克服的就是對她的慾望。
這次他來紐約做的事簡直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蛇毒,偉哥,專門從熱帶雨林帶來的刺偉草,嘗試完以後讓家庭醫生做個全面檢查,休養生息。
順便打電話叫上木鷹,同斯加爾紐約黑幫幫派飛到墨西哥灣轉戰大西洋上演一場生死狙擊空中對戰,之所以參與美國幫派對戰,主要是七年前斯加爾在中東救過沈相城一命,當時他特立獨行,一個人拿著機槍好似碟中諜阿湯哥一樣掃射完迪拜直接去了伊拉克,當時火線追蹤沈相城一個人,正巧美國軍隊在巡邏,斯加爾服役對他招了招手就登上直升機飛走了。
不過斯加爾並沒有在這次對立中取得勝利,當然也沒有輸,雙方紳士般握手言和下次再戰。
回國的時候他送給沈相城一把威力甚強的M82A1,一般政府軍才有,不過斯加爾就是美國空軍少將,對著一個中國中將,為表感謝沈相城親自寫了一副他黨派毛主席的毛筆字畫。
木鷹快十年沒有回國了,國籍早就變成了新加坡,他這樣的人物做簽證最為麻煩,平時出國沈相城這種身份下達命令,當天就可以完成,這次轉到新加坡之等了四五天。
木鷹這次回去除了看看自己胡同那顆棗樹意外,順便瞧一瞧沈相城的未婚妻子,當他聽到這個男人又是因為結婚退出道裡之後瞬間感覺這退出進入像上女人那麼簡單。
家裡的棗樹肯定找不到了,那地方黃金地帶早就拆遷蓋成了寫字樓,未婚妻也沒有見到,因為沈相城不打算留出什麼口徑給他宣傳。
倒是在路上遇見了祝靈君,那女孩一個人悠悠轉轉在十字路口。
直覺是這個女人有什麼事情想不開,不過上前勸阻這事還真用不著這兩個男人,後面遠遠跟著那樣一個美貌妖媚的男人,吸著煙頭髮隨著非忽起忽落,不時吸引走過的路人。
顯然女人並沒有注意到後面的男人。
「老丁變成癡情好男兒了,這種劇情是不是只在偶像劇裡才出現?」
沈相城看著他笑道:「恐怕只有他能演出偶像劇的味道。」
路況太堵,堵得一個路口要等三四個燈。
「你能安安生生生活在這裡我可真是佩服你,你要不坐在這裡真以為你會上班直接開戰鬥機飛過去。」
「有這個想法,不過過路費和停機費用太貴。」
大道上女孩伸開雙臂擋住他們的去路,沈相城皺著眉頭連忙開門下車。
女孩長的很漂亮,一頭長長的黑髮,仰著頭跟上前的男人說話,而對面的男人眼睛裡從未有過的認真,能這麼耐心聽一個女人說完這麼多也是個必定是能征服他的女人。
沈相城給木鷹擺擺手示意他先離開,然後拖著安安離開。
她眼睛很尖,耳旁劃過短短的傷痕看的出來,手要摸的時候沈相城拉住:「你不用白費心機,我不同意。」
「你憑什麼不同意?那東西本來就是送給我的。」
「你有本事過一道安檢嗎?」
「能不能過是我的事,東西你得給我。」
他轉過身大步向前走:「不行。」
安安在後面追著,他步子大,只有小跑才能跟得上。
雙手緊拉著他的胳膊,像小時候給目前要糖吃一樣。
沈相城只管往前走:「你之前說過什麼?凡事都聽我的!一個女孩子玩什麼槍!」
安安氣惱,直接從後面跳到他背上,沈相城索性提身背著她向前走。
她很輕,今天頭髮的味道還散著甜味。
她趴在他肩膀上嘴角勾起閉上眼睛:「腳不落地走路就是舒服。」
「重的跟豬一樣。」
她有些掙脫大聲說:「你才是豬。」
「別亂動。」
「你是豬,豬八戒背媳婦。」
沈相城什麼都沒說話,長這麼大背過兩個女人,第一個是母親,當時她病重的厲害已經到了晚期,在法國治療。每天傍晚他都會背著她去法國梧桐林,靜靜的不說一句話直到死去。曾經那個地方是他每次去法國都會坐在樹下靜默一天,自從有了這個女人再也沒有去過那裡。
母親總是說,以後對你爸爸要好一些。在他眼中父親總是高大偉岸,直到倒下那一刻都會覺得難以置信。
上一次背她還是腳傷,晚上去廁所又難為情,當然靠正常的推測能力女人趴在他肩膀上一直哭泣,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害怕呆在他背上一動不動。
街上人潮湧動,身上的人貼在他身上不再說話。
他背著她一直走,一直走到廣場上木鷹車邊。
他發出嘖嘖聲:「情人肯定比老婆更有魅力。」
沈相城放她到車裡:「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