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可以這樣慢慢神不鬼不覺辦了她,不過女人太過厲害,他動手解開扣子時候她神奇一般睜開眼睛。
當然這樣的她完全沒有任何攻擊性,眼神迷離,含著笑意,頭歪歪斜斜,發絲貼在臉上,紅紅彤彤,很據誘惑力。
她身子很燙,非常的燙,所到游離之處觸及到手掌溫熱舒服。
她很正經的說:“我上網去看了報價,一次最高要3萬,我們來3萬1。”
男人低沉的情欲:“你哪點比別人強要這麼貴?”
他低頭吻著平滑的小腹皮膚,太過輕柔癢癢濕濕,不是很舒服。
安安轉了下姿勢,腿貼在他腰間。
“她們沒有我漂亮,也沒有我技術好,價格肯定不一樣。”
沈相城扯掉她緊身襯衫,隨手扔到一旁,bra確實很精致,襯的身材好到爆。他大手輕撫摸豐潤的柔軟低聲說:“那我就要試一試了。”
前戲很多,多到安安快沒了情緒去回應投入,喝了這麼多酒依然腦子清醒毫無酒瘋的胡話。
她很誘惑,沈相城並沒打算不背叛未婚妻,摟住她的腰身覆在身上。
就算什麼都沒有做,這樣柔軟的身體還是讓他興奮不知所措。
手覆蓋在她的胸部,慢慢揉弄,抵住她的額頭,輕聲微語:“以後不准再來找我。”
安安緩緩睜開眼睛,對著他笑出來,笑的無所顧忌:“怕誰?你身上香水的那個人?”
手勁加大,很沉的聲音:“你最好聽我說的話,否則沒什麼好果子吃。”
她微瞇著眼睛,困極了。
“好,我以後不去找你。”
他擒住她的翹舌,深吻下去。
一種無言的反感和厭惡,他看的出來露出怎麼樣的情緒。
她再昏迷他也知道她很清醒,越瘋狂越清醒越冷靜越不通順氣。
“哭什麼?”
語氣冷峻,聲音透著情欲沙啞低磁。
“我沒哭!只是喝醉了,你才哭!”
他咬著她的眉頭全身貼在柔軟的身軀。
“我可最厭惡當婊子又立牌坊的人。”
她像個昏迷中的小孩鼓著俏臉奮力掙脫辯解:“我是婊子你是什麼?哪有婊子只跟一個人做的!丁明峻說你是高材生我看是混蛋還差不多。不,是扯淡!”
沈相城吻了吻她的嘴唇,真的很混蛋的拉著她滾燙的小手放在腰上。
連哄帶騙解開然後放在已經鼎立的男性物上面。
女孩並不是沒有經驗,眉頭緊鎖順著他握住。
兩三年時間,別說是技巧了,哪日能安生快活做一次就高興的要死了。每次高難度動作都是沈相城哄騙,雖然配合的很差勁,很難受。
想爽也只有在她心情好的時候,這樣的機會不多,喝的暈暈呼呼看似腦袋清晰上了她卻好受的不得了。
他是高手,情場調情高手,稍稍一動手她眼皮便起了反應。
禁不起這樣挑逗,醉熏熏昏迷不醒的女人手臂擺動。
“沈相城,有老虎,快去殺了它。”
沈相城哪裡還聽進這冷幽默,不過他能忍,能自控。
握住她的手觸及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熱鐵一般的僵硬碰到滾燙軟綿綿的手掌。從剛開始的躲避慢慢熟悉,她換轉身體想尋個舒適的位置,男人很耐心一點點教她如何儒動快速。
事實證明,老師再怎麼高明徒弟還是不怎麼樣。
安安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他。
“我聽見外面下雨了,我家的窗子還沒關上。”
沈相城疲倦的躺在她旁邊。
“我剛剛關上,你放心。”
她柔柔的聲音說道:“不要關,城哥哥還要過來。”
“我過來了,剛剛過來。”
安安笑出聲,翻過身狠狠咬上他的頸,一排齊齊小牙印馬上印記出來。
他可沒想到這小女人力氣這麼大,口感這麼強烈。所以為了復仇攬住她的腰身覆在自己身上,緊緊抓住她的頭顱,咬上去。
安安伏在他的身上喚著氣息:“沈相城……剛剛有人咬我,快殺了他。”
他很認真的說:“放心,他被我趕走了,剛剛也咬了我。”
若是他不動,這女人恐怕要趴在她身上睡一晚上了。
“你今天不是買了件好衣服嗎?站起來讓我看看。”
“不看,不讓你看。”
“那你是讓誰看的?”
她發燙的臉頰貼在他胸膛,呼吸很均勻像是睡著一般,過了幾十秒答話:“誰也不讓看。”
沈相城摟住她放在枕邊:“安安,你是我心頭肉上的人,你知不知道?”
她緩緩睜開困倦的眼睛。
“那你要不要娶我?”
“不可能。”
安安摟住他的腰低聲說:“我是騙你的,我不想嫁給你。前天算命先生跟我說命中會有一個大劫,不過會有貴人相助,不知道貴人會不會是你。”
“放心,劫你的肯定是我。”
她輕輕發出笑聲:“你劫倒還好,不然別人劫了真會不瞑目。”
沈相城把她歪歪斜斜的頭顱放在胳膊上:“要不要跟我講講你跟姓劉的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我不告訴你。”安安歪著頭頂住他的下巴笑盈盈的說:“說了氣死你怎麼辦?”
“真怕氣死了,哪天我要是知道你不守婦道,可別怪我沒有跟你提前說,斷了四肢玩玩。”
安安攀著他的脖子:“你要是讓別人碰上你,我就殺了你。”
“你敢!”
“我就是敢!要不就等著看看。”
沈相城捏住她的鼻子,舌尖直接伸進,幾乎發了瘋的糾纏親吻。兩個身體翻轉忸怩成一團,身上的被毯太過礙事被扔的很遠。
纖腰被抬起,情緒幾乎失控,年輕的氣息繞轉耳語。整個房間旖旎氣溫瞬間上升。情欲急升,一觸即發。
女人透過空隙說話:“先……等一下……等一下……”
這個節骨眼,她不知道箭在弦上很難回頭嗎?
“多少……多少錢?”
她暖暖軟軟的話語淹沒在情欲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