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本生意?」他扭過頭反問,「她應該是除了錢以外賺的最多的物品。」
丁明峻捋了下前額的頭髮:「我覺得她挺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愛我的女人多的是,若是每個人都要娶,那要有多少領到家門?」
「看的出來,那個大明星在你眼中都比她重要。」
他的眼睛第一次沈相城露出這種姿色,挑釁,不在意,說笑。
「我跟你說過老丁,只要沒有跳出這個圈子,不要把所有的心思全盤托出,不然你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籌碼。」
丁明峻笑道:「城哥,對待敵人可以籌碼。對女人我看用不著。」
沈相城口氣淡淡:「針孔攝像機,監控器…你說我現在對她怎麼樣?」
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那他還真是不錯,被人監控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你的新居選的不錯,老尚帶著刀片報警器就響的厲害,電子上面的事情我還可以效勞。」
他邁著長腿走出去:「多謝你的美意,你的技術我未必滿意。」
丁明峻食指搖了搖:「有空來我家看看,瞧瞧真正的高科技,一支螞蟻都得被電死。」
「晚上研究好系統,明天我檢測。」
回家的時候徐菁還在客廳等著,老爺子剛剛回房。
她見他過來連忙走過去。拉著他胳膊低聲說:「林老爺子生氣了,你這是跑哪了?我打電話你也不接,公司的人說你早下班了。我擔心的很,就直接過來了。」
他扯了扯領帶:「找我做什麼?」
「我就是很擔心。」
「用不著!」他打斷她的話語,「我的行程還用不著跟你報告!」
徐菁微微發愣,第一次這個男人這樣生疏的對待她,有些結巴:「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沒那個意思,只是有點擔心你。」
沈相城收回發怒的情緒,平和了心情:「sorry,今晚應酬喝的有點多。」
拈手拿來的謊言,女人呆立在面前聽到這話面色才改。
「相城哥,我知道你忙,你忙也是忙生意。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只有養好身體才能有精力做以後的事。我知道今天來這裡比較冒昧。」
沈相城手臂走過去輕攬住她的腰,低聲曖昧的說道:「我知道。今晚不要走了,讓他們給你安排下房間,明天一起去上班。」
他聲音很磁性,特別婉轉好聽,附在耳邊還輕輕呼了一口氣,溫熱難忍。
她的唇片說不出何種滋味,溫溫沙沙,不用進攻就有一種侵略性。
安安卻不同,她像一個花瓣,看起來好看,聞起來很香,嘗起來發甜,嚼起來苦苦刺激。
徐菁很明白,對面這個男人沒有打算有什麼企圖和需求。馬上停止了緩緩的進攻。上樓跟著傭人去休息。
他不知道此刻心裡該出現什麼樣的心情,只覺得這世上好似已經沒有了什麼牽掛的東西。
沈相城跟安安一樣嚴重的味覺控,徐菁身上一股清幽的香氣讓他並不習慣。
洗澡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來。
小女人跳躍的聲音:「給我轉點錢。我現在要玩遊戲,快點快點給我充值。」
身上還沐著淋雨,一點點順著腰背流下來。
「我沒有時間。」
安安夾著手機,雙手指按著鍵盤:「不行,不行,你快點給我充上去。」
「我沒時間。」口氣依舊肯定。
電話裡的女孩大聲疾呼:「沈相城,你到底要不要給我充,你不充我就一直打電話,一直打。」
掛斷。
鈴聲又響起,變了一個態度,輕柔可愛:「哥哥…哥哥…俺真是急著用,你到底要不要給俺做?」
掛斷。
又鏈接。
她生氣了:「你到底要不要給我打過來?」
沈相城很冷漠:「第一,我對你在做什麼不敢興趣。第二,我對你人不感興趣,所以你今後沒有東西可還給我。第三,我現在已經休息不便打擾。」
安安氣急敗壞,tnnd又開始分條理給她洗腦。
跟他生氣那是要被氣死,於是莫名其妙的發出笑聲說:「我昨天看新聞你的大明星貌似和你的床照出來了,想想現在肯定哭的特別傷心,哎,沈先生,你現在不應該陪她說說話聊聊天,然後說說感情?」
沈相城笑了一聲:「我相信你的照片發出來未必比她的影響力差多少。」
安安彭的一下摔掉鍵盤,在手機裡都能聽到那憤怒的聲音。
第二天天氣非常好,春暖花開,鳥語花香,四肢發達。
放學之後,她走到內衣店,選了又選,買了個很性感的比基尼。然後買了一套緊身褲,上面白色襯衫瘦身的直接把胸部擴的立挺。
首先不用說她用怎麼樣的辦法知道他應酬地點,整個人看的血脈噴張。拉緊的衣服襯得她身材十分修長豐滿,頭髮稍稍鬆挽,把本來成熟的衣服映的年輕俏皮。
她近乎誇張的斜在沈相城的身上,名字喊的酥骨三分。
「沈——老——板。」
沈相城摟住她的腰雲清霧散。手顯得無奈的動作。
幾個老闆理解,在他們這商場官場上,誰人沒有雨紅顏知己?
喝酒的時候安安使出全身解數幫沈相城擋酒,這下弄的千杯不倒只能幹坐著。
她酒量甚好,所以幾個男人圍坐的女孩子全部一股腦的灌他。平時跟沈相城喝酒時不敢多做一步,終於有個他不問不管的女人,這次就給足面子。
回家的時候,安安意識還清醒的很,知道沈相城從哪拐到哪裡。
臉都紅透了,眼睛都暈轉還在跟男人說她曾經干到過多少男人。
她特別自覺的吐在Zegna貴的令人髮指的西服上。
到家之後沈相城直接甩她到衛生間,水直接倒在她的臉上。
安安腳站不穩,斜跨在牆壁上,眼睛迷離的看著他。
她開始脫了。
很好,做的很不錯,雖然扣子都沒有扯開,她達到這個目的下的功夫就值得獎勵。
沈相城可沒工夫欣賞這上千跳出來毫無水準的比基尼,抱著她扔到床上。
「多少?」
女人呼著氣閉著眼睛,他知道酒後做這事實在不是一件很爽快的事,尤其喝醉的還不是她。
他擺正這張臉:「多少?」
安安皺著眉頭,身上熱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