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不如現在這般明亮,房子還不是這種裝修,那個時候這個房子新鮮還能聞到油漆味。
他雖然對她不好,可還不會像如今這樣做完之後抽身離開。
極度的自卑所有一切的風雲變幻迫使她全部要接受。
在他面前只有無盡的痛苦和難忍。
男人修長的手指從背後交住報考的志願表,冷笑道:「廈門大學,海南大學,石河子大學,你可真是好本事,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件物品叫做飛機嗎?」
女孩握緊筆坐在窗前,紅腫的眼圈已經哭不出任何淚水。
他附在她的耳邊親暱的說道:「你求我,我就放你走。」
安安看著窗外,聲音極低。
「我不想活了。」
就算聲音再低,在無人音響的安靜胡同他又怎麼聽不見?
男人笑起來,手指拍了下她的臉:「你想的可真美!跳下一百層樓一死白了,我成了嫌疑犯,沒想到你用心這麼歹毒!」
安安眼睛看著前方呆滯無神:「你別死,你別死!」
沈相城一把抓住她衣領起身,惡狠冷冰的語言:「柳安安,我不會讓你死!我要慢慢折磨你,折磨你倒生不如死!讓你爸看看他這個單純的女兒究竟是怎麼樣的蕩婦!」
說著抱起她的身子走到主臥,一腳踹開房間門。
身子被重重扔在床上。
男人眼睛發亮,全是火焰,惱怒憤恨慾望發出的怒火!
女孩穿的牛仔裙子T恤三下被除掉。
那種感覺現在安安早就記不清,只覺得全身上下被凶狠的鐵鉤來回刮倒,身上的人鐵臂獸爪撕扯著頭髮,雙腿被強行分開。
她雙眼婆娑的看著他,雙手抓住他的臉流著淚求饒,千聲萬聲不要還是沒有阻擋他禽獸瘋狂一般的行為。
一下子,就一下子好像全身被掏空了。
好像平平一塊肉直衝沖挺進去,毫無潤滑毫無準備。那一方從未開發的寸土強硬包圍著本來不屬於她的東西。
撕裂的疼痛,那一方大物刺進中間突然不動,安安怔怔的看著他。
這樣可憐兮兮的模樣並未引起他半點憐憫和愛撫。
沈相城是第一次和處子交融,挺進身體,那種感覺像是手指伸進未吹過的氣球,緊致的包圍,含著清新溫度。
劇烈的衝擊加上難以承受的重量,全身的難忍與此刻的悲慼交在一起。
從未勞累過的一次運動,沈相城坐在床邊沙發上抽著煙看著床上的人,凌亂不堪的頭髮,曼妙的身姿,一頭烏黑順滑的長髮披散著。從來沒有見過身姿這樣性感風軟般的身體,那種散發出少女的清香閉上眼睛似乎還能聞得見。
女人睜著眼睛呆呆的看著側邊的檯燈。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沈相城抽完兩支煙,未說一句話,脫掉睡衣穿好衣服轉身離開。
安安怔怔的躺在床上,剛才猶如一場噩夢還在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不停的刺激,好似一條生蹦活跳的魚兒,一點一點的掛掉魚鱗,再慢慢剁掉魚腮,魚尾,一根根挑出刺,最後消滅的一丁點不剩。
「看著她。」
新來的管家看著男主人撂下一句話連忙跟上去。
「沈先生,怎麼看。」
男人沒好氣的說:「別讓她死了!」
管家是個中年女人,做工職業精神都非常好。
她真的推開臥室門,看著安安一整夜。
床上的女人睜著眼睛一整夜,這種眼神裝著全是痛苦和絕望。
沈相城去了趟學校,直接替她填了學校。全是在本市。
她成績還不錯,馬馬虎虎應該可以上。
沈相城整個暑假都沒有在家,一個多月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再打來。
安安本來接近崩潰的心裡慢慢變得更加沉默。
整整兩個月的時間她都沒有踏出這裡一步,兩個月一句話都沒有開口的她幾乎要忘了怎麼講話了。
他回來的時候安安一個人在庭院下看書。
煙味縈繞全身。
「我當時你有什麼傲氣,上不起學了?」
安安折住紙張,淡淡的說:「我不想上。」
沈相城扔出來一個包給她:「需要我給你介紹一個工廠做做嗎?越南現在場子多的是,瞧你這模樣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
她說不出此刻該發出怎麼樣的心情,低著頭手指拿著書本一聲不吭。
安安聲音壓得很低:「我先走了。」
手掌抓住她的手腕一把甩過來,摔出機票和護照。
「柳安安你想的可真美!出國?你可真是會替自己著想。就算你偷跑,找你我辦法多的是!」
身體傾在石桌上,滿臉的淚水。
「你到底要怎麼樣?」
「怎麼樣?我恨不得現在動手掐死你!可是你死了我現在還有什麼樂趣?我就是想看看你一步一步怎麼死的。」
安安眼睛睜睜的看著他,扭過頭痛哭。
「我只是想趕緊醒來……趕緊醒來。」
沈相城俯身抵住她的額頭,雙眼好似譏誚的蔑視著她的眼睛,轉身離開。
收到通知的時候安安坐在樓頂,沈相城對她可是好的很,周圍全是人,生怕她死了。
錢沈相城早早就把學費打了過去。
她站在鏡子面前很久,頭髮梳的很漂亮,雖然現在消瘦的厲害,可是那雙漂亮的眼睛還是楚楚動人。
沈相城倚在門框上擰開啤酒:「給你點陽光就綻放的這麼燦爛。」
安安透過鏡面看了他一眼:「我會還給你的。」
男人拿著飲罐光著腳走過來,身上還穿著整齊的白襯衫像是剛從會議出來。
他坐在床上玩味的問道:「怎麼還?你說說我聽聽。」
她整了整衣服,臉色很平靜:「我會利用課餘時間打工。」
沈相城一口飲盡隨手把易拉罐扔的很遠,彭嗙一聲折射回來。
安安彎身撿起來,他生氣了,她知道。
沈相城拍拍床,眼裡滿滿輕視:「你這嬌貴模樣打什麼工?跟我上床,價錢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