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青悠然的喝了口茶:「配不配要看沈總的心了。柳小姐長的還真是不錯,沈總的眼光還真夠毒。」
沈相城笑了笑:「隨你,她早晚都得死,還要感謝你替我動手。」
孫長青道:「那可是最好,你也知道我死了老婆兩三年,像她這樣年輕漂亮的女人還真不多見,我想做起來感覺應該不錯。」
孫長青本就沒有怎麼讀過書,粗俗人,靠的就那股闖勁和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當著沈相城說出這樣的話根本沒什麼臉紅。
「孫總有興趣大可去做。」
沈相城扭過頭對尚方說,「對了,老丁拿著槍去學校做什麼?不知道現在國家對學校管理森嚴不能亂掃射兒童嗎?那麼小的孩子他能下得了手。」
尚方冷冷的說道:「他槍法准,不會傷及無辜。」
孫長青聽這話臉黑一陣青一陣,滿心的怒氣只能往下嚥。他擠出點笑容:「沈總是個聰明人,生意的事情好商量,不過即是如此,請先把犬子送過來,我就放了你的情人。」
「我送來?你配嗎?」說完沈相城起身,走到門口說了句:「聽說公安局還在查今年春節的案子,我大概能幫點什麼。」
他一離開,孫長青氣得臉鐵青,手中的茶杯都被摔的粉碎,他們正面交鋒的次數不多,交流時也只是客套幾聲,從未看起過這個人。今天一來,狂妄至極,真是氣憤難消,活了這麼大還沒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安安出了孫長青家的別墅,就看見沈相城,本來她是極為不樂意見他,但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定眼一瞧,尚方也在,像得了救命草一樣連忙走過去拉著他的胳膊,極為熱情的說:「方哥哥?咱們好久不見了,都想你了。你還記不記得答應我去蹦極?」
尚方眼睛露出些許興意,沒有想到事隔三四年她還記得這個隨口答應的事情,那個時候她還是學生氣十足的高中生,會吃著糖葫蘆喊著他,方哥哥,方哥哥。
現在,這已經發育極好的女孩早已經變了之前的神韻,眼睛裡的純真早就消失殆盡。
他隨手拉開她的手,很平靜的說:「我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