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城只大他三個月,兩個人是從小就認識的玩伴,話不多說便知道對方想些什麼。
「容我想想。」
尚方道:「城哥,恕我多嘴,若真是拿柳小姐的命來換這批貨不值得。」
沈相城笑了笑:「以你的本事直接潛進去拉她出來也沒有問題,還可以來個英雄救美。」尚方知道他開玩笑,輕聲說:「城哥心口不一,您不擔心她我更就不在乎,只是城哥要知道,她可是我們以後最重要的棋子,不要因小失大。」
沈相城搖開窗子扔掉煙頭,閉目後仰著說道:「走。」
安安躺在床上一下午,門口轉悠著幾個人,窗子關的結結實實。
實在是難忍,跳下床闖過幾個人走下樓,對著孫長青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跟沈相城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大概你還不知道我爸是誰,我和他有不共戴天的仇,你等著他來救我,下輩子都不可能。他巴不得我快點死,死了正好給他爸報仇,要你真的跟他有什麼仇,殺他的時候我還想你幫著捅上一刀。你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孫長青笑了笑:「柳小姐這般美貌動人,沈相城金屋藏嬌了這麼久哪裡捨得丟掉你的命?我建議柳小姐還是乖乖的回去呆著,你看看這裡有多少男人窺探你,要是他們真發起狂來做什麼事,給他戴了綠帽子,那不是讓全市的人笑話嗎?」
「不知孫總的帽子現在戴的可好?好像歪了點。」低沉玩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孫長青放下茶杯站起來,笑道:「哎呀哎呀,什麼風把您給刮來來了?真是幸會幸會。」
沈相城並沒有接他伸來握的手,直接說道:「按規矩來。」
孫長青擺了擺手。柳安安被女傭人拉到了樓上。
沈相城倚在沙發上無所謂的說:「什麼條件?」
「由我接手,運到國內,四六分。另外給沈總三支AK—47。如何?」
沈相城淡淡的說:「你配跟我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