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認識我嗎?」安語笑示意他放開自己的手。
「哦,不好意思。」男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你是安語笑吧,也是滄甜。」雖是疑問,卻是肯定的口吻。
安語笑也不否認,也不問他從何得知,直接說道:「我是,你哪位?」她記憶中可沒這一號人物,這問仁兄一看就是狐狸級的。
「我叫周致遠,男,二十九歲,未婚,家父是警察,母親早逝,我是一名···」
「stop!」安語笑打斷他說:「周先生,可以了,我不查戶口,你怎麼會認識我?」
「這得從多年前說起。」
「長話短說。」
「好的。」周致遠收起臉上的調笑,一本正經的說:「安小姐,簡而言之,我爸爸是周局長,以前看守您父親的警察。」
「有什麼事?」安語笑也一下子認真起來,周致遠接下來說的必然是和自己的父親有關。
「你爸爸當年留給你一封信,本來是讓柳曄然轉交給你的,但那小子直接給扔垃圾桶裡了,可憐我爸還得上垃圾桶裡給你找出來。」
「那封信現在在哪?」
「在我手上,我爸走前告訴我了,但是今天沒有帶出來。」
「周先生,不好意思,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想盡快把信取回來。」這封信,對她來說,真的太重要。
「那就現在吧,我回家取來給你。」
「我陪你一起。」
「那好吧。」安語笑的急切,周致遠看在眼裡,他有些好奇信的內容了,周家父子這道德不是蓋的,多年來,父子倆誰都沒有打開這封信,即使信根本都沒有封上。
周致遠家在一幢民宅小區裡,室內是純白色的佈局,乾淨素雅,也顯得有些清冷,周局長的一項掛在牆上,依舊是那張剛正不阿的臉。
「周局長什麼時候走的?」
「幾年前,見義勇為。」周致遠沒有迴避這個話題,但明顯是敷衍的答案。
對他的敷衍安語笑並沒有介意,問起來另一個話題:「周先生,你怎麼會知道我就是滄甜?我的臉已經變了啊。」
「叫我致遠就可以,根據柳曄然對你的態度首先就令人懷疑,不然不會將那麼大的產業直接送你不送我。」也應該說,周致遠一直留意柳曄然的動向,更重要的是滄海的信封上寫道:我的女兒,原諒爸爸不能再給你一個充滿歡聲笑語的家。背面上寫道:語笑滄甜。
周致遠大膽猜想,在柳曄然這裡得到印證,今天的巧遇也是試驗一下,如果不是滄甜,對信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周致遠狡黠一笑:「最重要的一點,我是個偵探。」
安語笑抹汗:還以為他要說唯一看清楚真相的是名偵探柯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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