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甜醒來已經是下午了,她盡量忽略身體上的痛苦,可是心呢,心上的悲哀又用什麼來忽略。
打開房門,看到的是風痕那張冷酷的臉,陽光透過額間碎發在他的臉上打出一片斑駁的陰影,那雙迷離的眼睛也透著一種淡淡的疲憊。
「你在這裡多久了?」
「沒多久,總裁叫你醒來去一趟書房。」盡力讓自己的目光不放在他身上,因為他懂,風痕——沒有資格,沒有資格守護她,其實他也不懂為什麼自己的目光會不由自主的跟著滄甜的身影,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可能心動就是如此,說不清道不明,他只要明確一點就夠了,此生,他只忠於柳曄然一人,他的命都可以無條件送給柳曄然。
「帶路吧。」
書房
他閉著雙眼坐在椅子中,整個人與黑色格局的書房融為一體,無形中給人壓力,柳曄然也確實如此,每件事都領導者自己的主權。他沒抬頭,卻感受到了她的氣息。
「你出去吧。」他很享受滄甜的眼淚、滄甜的卑微,但卻下意識的拒絕其他人窺探她的美麗。
他走到滄甜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拿起遙控器打開影像。
是滄媽媽,毫無一絲血色的臉早已沒有了貴婦的高雅,她瘦了好多,白色的病服穿在她身上顯得那麼寬大。
她有湧出了眼淚,卻平靜的文柳曄然:「說吧,你的要求,我什麼都會答應的。」
柳曄然拂去她的淚水:「你還有什麼嗎?除了你這句身體你什麼都沒有了。「」好,那我把身體也給你,做你的情婦。「這般柔弱的女孩要用什麼來承擔起這一切。」滄甜,你高估自己了,情婦嗎?你有什麼值得我包養的。「鄙夷的眼光就如一把把利劍,深深刺入她的心,他又接著說:」滄家的債是我還的,你母親的醫藥費也是我出的,而你,將作為我暖床的工具,時時等待著我寵幸的女奴。「
這一刻,她笑了,笑的很美:「當初,我為什麼會愛上上你呢?」淡雅的笑容處處透著疏離,這般美麗的笑容也將兩人的距離拉開。
柳曄然突然有些怕,她的這種順從不正是自己要的嗎,為什麼會感到如此心慌。他一把攬過滄甜的腰,將她覆在辦公桌上,再次撕碎她的衣服,拉開拉鏈,深深的將自己埋入。他也不懂為什麼會這般,他忽然很怕她消失,只想與她做最親密的律合感知她的存在。
「啊……嗯……曄然……不……要停……」
這次滄甜天表現的很配合,女奴而已,他要的遊戲,她配合。
滄甜的呻吟無疑讓柳曄然瘋狂,她的變化他知道,但卻無法停止,最原始的獸慾一次次侵襲他的感官讓柳曄然不能思考……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結局了這場纏綿,柳曄然拉上拉鏈離開書房,看都沒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