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兒這一病就是幾日,離冬至家宴也只有三天時間了,宓兒這幾日心情好了很多,紫月傳來消息,父親已將南郡一切安排妥當,已經啟程去了月眠,尋找母親,有紫月在父親和母親應該很快會團圓。
自己身邊的六色使,綠繚和藍衣是父親給自己選的,也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紅裳紫月和青雲是母親送給自己的暗衛,而白綾純屬機緣巧合,自己碰巧救了她一命,她答應為自己效命五年,如今還有一年合約期滿
等一切安排妥當,血魔一除,自己就可以了無牽掛的離開,在自己短暫的生命裡,自由自在的生活。
用過早膳,宓兒見外面的紅梅開的正好,便起了興致,領著藍衣出去賞梅。
剛一出門,玄鈺迎面姍姍而來,見到宓兒難得關心人的她。責怪的道:「身子剛好,怎麼一早就跑出來吹風。
宓兒淡然一笑,一邊搖頭一邊道:「我已經沒事了,只不過躲幾天懶罷了,你來的正好,我一人賞梅也是孤單,有你陪著就不會了。」
「對了,今日你怎麼有空過來,不用陪著冷王嗎?」宓兒一邊走一邊問。
提起冷王,玄鈺有些魂不守舍的道:「這幾日外面發生了很多事,曄無情將脈雲島埋藏在璘月的暗勢力,一個一個的除掉,冷王負責京城附近的,今日他們正在商議善後的事,我也就不用陪他了。」
二人一邊說著兒話兒,一邊往梅林深處走去,遠遠聽到宓兒道:「如今連最棘手的脈雲島也除掉了,百年亂世終於徹底結束了,一個太平盛世已初具規模,師尊說的沒錯,他是天定的帝星。
這幾日曄無情一直住在乾元殿內,眾人議事也在此,因這乾元殿後面連著一個溫泉,地氣暖和。
今日北堂逸派人來報,各地的暗棋已盡數清除,這幾日就會回來,並提醒曄無情加強京中守衛,防止有人孤注一擲,狗急跳牆。
曄無情看完北堂逸的手信,就命人把冷王請了過來,如今朝賀在即,正是最緊要的時候,一旦出事,不但影響邦交,還會有損國體,影響璘月的威信,是一點也馬虎不得的。
二人正在商議,蘇霖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一邊行禮一邊道:「皇上,一名影衛來報,有人闖入鳳棲閣,八個暗衛全部重傷。」
沒等蘇霖說完,兩個人影已經飛了出去,二人全力飛奔,片刻便到了鳳棲閣。眼前的情景讓二人瞬間殺氣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