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嘴角對著青鸞道:「你就不會想想,以你皇兄那麼高傲的性子,怎會對你皇嫂動手,要知道在戰場上,能讓你皇兄動手的都少之又少。」
青鸞聽了眼睛一亮,拉著溫豫道:「你是說皇兄喜歡上皇嫂了,那真是太好了,青鸞高興的抱著溫豫。」
溫豫含笑著享受這突如其來的艷福,一邊給青鸞整理好頭髮一邊道:「喜不喜歡現在還說不準,但看皇上對皇后是有些特別的,可依我看皇后的性子和皇上差不多,兩人就是真喜歡對方,恐怕以後的日子也有的磨了。」
青鸞含笑著道:「有真愛就不怕磨難,我們不也是如此走過來的嗎。」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牽著手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第二天早起天就陰沉沉的,吃過早膳就下起了大雪,碩大的雪花漫天飛舞,相隔十幾米都看不清人。
曄無情的寢殿乾元殿和青鸞住的公主殿,中間只隔了一個歷代寵妃所住的椒房殿,再往後才是宓兒住的鳳棲宮,再往後就是一些先帝的妃子和太皇太后的寢殿了。
早上青鸞難得沒有去找宓兒,而是先來看望皇兄,和業務請一起用了早膳,見皇兄沒有異樣,正有些失望。
自己的侍女前來回稟,皇后讓身邊兒的秋夕姑姑來通知公主,皇后今天身體不適,讓公主就不要去了,外面雪大,免得公主白跑一趟。
青鸞一聽宓兒病了,有些著急的問:「秋夕可曾說過皇后病得如何,可曾有御醫看過?」
侍女回道:「秋夕姑姑說皇后昨晚燒了一夜,天亮才退燒,皇后身邊自己帶了醫女,從不用宮裡的御醫。」
青鸞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曄無情,見曄無情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有些失望有些賭氣的站了起來,也未行禮,逕自出了乾元殿,向自己的公主殿走去。
青鸞出去後,曄無情把玩著自己手裡的白玉茶杯,眼前浮現那帶著淚意的眼,和那小巧下額上的淤青,是自己昨天太過分了嗎?自己知道她的身子先天不住,否則玄門弟子哪有不會武功的,燒了一夜,不知她是如何難過,曄無情煩躁的將茶杯放下,起身往外就走。
剛到門口,蘇霖打著油紙傘跟了上來,躬身道:「皇上,下這大的雪,您這是要去哪啊?」
曄無情一愣,停住了腳步,自己原本打算去鳳棲閣,可是去了又說些什麼,自己實在不喜歡她那有禮疏離的態度,看了就想發火,她恐怕也不想見自己,罷了,既如此相見不如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