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後娘娘送來的豬頭肉怎麼處理?”小碧問道。
“你們吃了吧。”左晚晚道。
“奴婢不敢吃,怕她下毒。”小碧沒好氣地說。
“小碧,你犯糊塗了吧,就算真想害我,她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在吃食裡下毒,她不會笨到那種地步。她是聰明人,必會作的不動聲色,不留下任何把柄。”左晚晚笑道。
“娘娘,剛才那香味太濃郁了,您有沒有覺得不舒服,她剛才還握您的手了,您趕緊沐浴吧。”小碧提醒道。
“嗯,准備熱水,我要沐浴更衣,我也覺得那香味不對勁,但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小碧,我想在房間泡,懶得去浴室了。”左晚晚道。
“奴婢遵命。”
小碧備好熱水,加入花瓣,左晚晚在小碧的攙扶下,走進木桶泡澡。
左晚晚懷孕七個多月了,再堅持兩個月就能看見自己的寶寶了,想著就要跟寶寶見面,左晚晚非常高興。
左晚晚泡在水裡,頓時覺得舒服了很多,但是皮膚有些發癢,她撓了一下,結果紅了一大片。
左晚晚大吃一驚,急忙喊道:“小碧,我的身上全紅了。”
小碧看到左晚晚發紅的皮膚,也嚇了一跳,忙道:“娘娘快起來,不能泡太久了。”
左晚晚在小碧的攙扶下從水裡緩緩站了起來,頓時鮮血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往下直流,流到水裡,將浴桶裡的水全染成了紅色。
“娘娘,您見紅了,快起來,到床上躺著,奴婢去叫太醫。”小碧驚叫道。
“小碧,鎮定一點兒,孩子要出來了,我能感覺到孩子的掙扎。讓小丁子去請太醫,小貴子去請皇上,吩付怡香燒水,不停地換水,我要在水中生孩子。”左晚晚冷靜地說道。
“娘娘,您確定要在水裡生嗎?”小碧心撲通撲通跳,她很擔心,很害怕,韓貞兒就是生產時死的。她真的好害怕,她說話的時候,牙齒在打架,身子直發抖。
“小碧,你不要害怕,我不會有事的。”左晚晚顯得異常地鎮定,她是現代人,她要用最安全最科學的方法生孩子。她看到了太多的悲劇,因為生孩子而死的女人在古代多得數不勝數,就她所知道的,韓貞兒以及韓子儒的夫人都因此而死。
小碧沖出去,慌慌張張吩咐怡香燒水,小丁子請太醫,小貴子請皇上。安排完連忙回到房間,看到左晚晚已經坐在了溫暖的水中。
“娘娘,您覺得怎麼樣?”小碧緊張地詢問道。
“痛,很痛。”鎮痛到來,左晚晚痛的大口大口地呼吸,提醒自己千萬別緊張。她開始頻繁地換姿勢,幾乎每分鍾都會換一個姿勢。
一會兒雙手撐腰,一會又捧著肚子,或者把雙臂搭在小碧身上。不論哪種姿勢,她都不太舒服,體內那個躍躍欲試的小家伙目前正頭沖下向著宮頸躍躍欲試,小家伙的每次努力都讓左晚晚感到子宮好像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手攥緊了。
怡香拎著一大桶熱水進來,與小碧一起幫左晚晚換了浴桶裡的水。
這只浴桶是左晚晚設計的,沒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場了。左晚晚每次泡完澡,見她們需要一勺一勺將水舀起來倒掉,於是命人在浴桶側面靠底部的位置鑿了一個出水口。
那以後每次泡澡,需要倒水的時候,打開那個出水口就行了,需要泡澡的時候就堵上那個口,往裡面放水。
新換的水很溫暖,讓左晚晚覺得非常安全,非常有保障。孩子經過多次的嘗試,終於順利地從子宮的羊水中出來,直接進入另一個水中的環境。因為有這種過渡,孩子很快便適應了環境,水中的環境非常柔軟,孩子沒有受傷,小碧急忙將孩子從水裡撈了起來。
孩子立即嚎啕大哭,這是一個紫色的孩子,之所以紫,是因為她出生過程中還沒有機會呼吸氧氣。小碧很快找到她的臍帶,然後讓左晚晚為這個降落到人間的小天使剪彩。
這真是一個瘦小的女嬰,她好小好小,也許是因為不足月的原因,小小的她沒有太費周折就來到了這個世界,雖然她很小,但是她很健康,哭的聲音非常洪亮。
“晚晚,晚晚。”門外傳來了軒轅燁的叫喊聲,太醫也及時趕到,奶媽聽到孩子的哭聲先行走了進去,軒轅燁跟著要進去。
“皇上,您不能進去,會有血光之災的。”太醫阻攔道。
此時左晚晚已經筋疲力盡,但是她必須進一步消耗體力,從水裡出來。她得在床上進行分娩的最後一個環節,將胎盤娩出。
為了避免在水倒灌進子宮引起感染,她必須從水裡起來,到床上去,可是她真的太累,沒有一點兒力氣。
奶媽從小碧手裡接過孩子抱了出去,笑著對軒轅燁說:“恭喜皇上,賀喜皇上,貴妃娘娘早產,生下一位公主。”
“晚晚怎麼樣了,我問你晚晚怎麼樣了?”軒轅燁看了一眼滿臉烏紫的女嬰,焦急地詢問左晚晚情況。
小碧見左晚晚想從水裡起來卻沒有力氣,以她一人之力也沒有辦法將左晚晚從水裡抱起來。
小碧連忙沖出門,焦急地對軒轅燁說道:“皇上,奴婢需要人幫忙,貴妃娘娘的胎盤還沒有娩出。”
軒轅燁一聽,一把推開太醫,不顧一切地沖了進去。見到虛弱的左晚晚,輕輕地將她摟進了懷裡,在她額頭輕輕一吻,緩緩地將她從水裡抱了起來。
小碧拿過一件長衫,蓋在左晚晚的身上,軒轅燁抱起左晚晚放到了床上。穩婆連忙上前幫忙,在臍帶牽拉的過程中,穩婆興許是用力過大,竟把臍帶拉斷了。
胎盤滯留在腹中了,左晚晚出血不止,軒轅燁嚇壞了,緊緊握著她的手,安慰她,說:“晚晚,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
“你們都在干什麼,快,快想辦法,蘭貴妃如果出了意外,你們也別想活。”軒轅燁生氣地朝太醫和穩婆及幫忙的醫女怒吼道。
穩婆額頭直冒冷汗,好在經驗豐富,只見她將一只手放在左晚晚的肚子上,穩定子宮位置。同時,在她用另一只手開始順時針按摩,緩緩加力,在有宮縮的情況時候向下用力一壓,胎盤順利娩出。
左晚晚出了很多血,好在胎盤已經娩出,血流了沒多久便止住了。孩子早產,但很健康,母女平安,甚喜。
軒轅燁寸步不離地守在床前,緊緊握著左晚晚的手,左晚晚虛弱地笑笑。
奶媽抱著剛剛出生的孩子走上前,說:“請陛下為小公主賜名。”
軒轅燁無法抑制激動地心情,輕輕地接過奶媽手中的孩子,她的小臉已經從紫色變成了粉紅色,粉嘟嘟的,很是可愛。
“皇上,您准備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左晚晚問道。
“適才見到滿地的鋪地錦,緊接著小貴子來報,說晚晚要生了,鋪地錦有錦上添花之意,叫錦兒可好?”軒轅燁詢問道。
“錦兒?很好聽的名字,軒轅錦與軒轅錦,我更喜歡軒轅錦這個名字。”左晚晚笑道。
“晚晚喜歡,那就賜名軒轅錦。”
左晚晚生完孩子以後,軒轅燁夜夜留宿清蘭殿,睡在旁邊的偏殿,有時半夜醒了,也會過來看看左晚晚。
左晚晚經常半夜醒來,見軒轅燁坐在自己的床前,為之一震。人總是在失去以後,才知道去珍惜。軒轅燁很幸運,他只是險些失去左晚晚,左晚晚走到鬼門關,閻王爺不收,回來了。
雲淑妃早產而死,韓貞兒產後大出血而死,輪到左晚晚早產,命懸一線的時候,軒轅燁終於驚醒,發現他已愛她入骨髓,那麼害怕失去她。
軒轅燁將千年人參都拿出來燉雞湯給左晚晚喝掉了,她身體恢復的很快,蒼白的臉也漸漸有了血色。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軒轅錦就要滿月了。
這天軒轅燁上朝走後沒多久,內務府便送來整整一車賞物,以左晚晚所需居多,也有一些公主軒轅錦的東西。但大多都是左晚晚的,像胭脂、雪花膏、香料、金銀首飾、配飾、玉器、綢緞等;還有兩只大花瓶,左晚晚望著花瓶發呆,不知道種什麼植物好。
待軒轅燁退朝回來,走到清蘭殿,見左晚晚已經梳妝完畢,端坐在桌前盯著兩只花瓶發呆。
“晚晚怎麼起來了,快躺下歇著。”軒轅燁說道。
“皇上,我都快滿月了,躺了這麼久,難受死了。”左晚晚嬌嗔地說道。
“東西送來了嗎?晚晚是否喜歡,也不知道晚晚喜歡什麼。晚晚喜歡一些特別的東西,所以送了你一對玉花瓶。”軒轅燁道。
“謝皇上賞賜。”左晚晚謝恩道。
“晚晚,公主軒轅錦馬上就要滿月了,這滿月酒……”軒轅燁話說一半不說了,回頭看著左晚晚,等她發話。
“皇上,滿月酒就別辦了,璇月和羽兒都沒有辦滿月酒,給錦兒辦不太好,我們自己過過就行了。”左晚晚知道軒轅燁的意思,就等她開口說不辦。
雲淑妃生璇月公主時死了,宮裡在辦喪事,滿月酒免了。韓貞兒生羽兒也一樣,羽兒雖然是皇子,也沒辦滿月酒,如果單單給軒轅錦辦滿月酒必落人話柄。
“晚晚如此這般,我甚欣慰,人生在世,能得你這樣一位紅顏知己,我此生足矣。”軒轅燁深情地凝望著左晚晚,走到她身前,將她摟進了懷裡。
三月初二,公主軒轅錦滿月的日子,也是左晚晚的好子子,她的坐完月子了。
大清早,小碧給左晚晚燒了一大桶的水,水裡放了一些活血驅寒的草藥,驅除體內的寒氣,以免落下月子病。
左晚晚泡在浴桶裡,身上披了一床棉被,全身直冒汗,出完汗以後,頓時輕爽了許多。
晚上,孩子過滿月,左晚晚只通知了阿吉,阿吉送來一些夏天穿的繡花小肚兜,甚是精致,還給左晚晚做了一套輕薄的紗衣。
滿月晚宴開始前,軒轅燁親手給軒轅錦戴上銀飾,有銀鎖和銀制的手鐲、腳鐲,說是佩戴銀鎖有驅邪的作用,可以防驚嚇。可是左晚晚看著這些金屬物品怕傷著孩子,但見軒轅燁那麼高興,沒說出口。
晚宴結束後,阿吉很識趣地離開了,奶媽也帶走了軒轅錦。軒轅燁抱起左晚晚直接朝床榻走去,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狠狠地吻住了左晚晚的唇。
輕輕地將左晚晚放到床上,左晚晚笑望著他,他的目光直接掃向了左晚晚的胸部,因為生孩子的原因,她的胸部豐、滿了許多,柔、軟的胸、部隨著呼吸起伏著。
軒轅燁拋開了心中殘存的一絲理智,瘋狂地撲了上去,隔著輕薄的衣服,左晚晚胸前的那片柔、軟帶給軒轅燁一種略微有點抵、抗的彈性。
“晚晚,不要怕,我好想你,想、要你。”軒轅燁輕輕地揉著那片柔軟,手掌和衣服摩、擦發出了輕微的沙沙聲。
左晚晚漸漸放松,身體不再緊繃,他的手緩緩向下,撫、摸她的誘、人的蜜、處。左晚晚呼吸明顯的加快,面泛潮紅,雙目微閉,鮮艷的小嘴微微張開了,散發出了一股慵、懶快意的春、情,兩條大腿不時地顫動著。
軒轅燁深情地注視著她,那如黛的柳眉,長而濃密烏黑的睫毛,使她那夢幻般的大眼睛平添幾分嫵、媚,鮮、艷、欲、滴、紅、潤誘、人的飽、滿、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誘、人的櫻桃嘴兒,軒轅燁再也忍不住,褪去身上的衣物,撲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