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嚀一聲,她的小手推向他的胸`膛,極困無比。
他不鬆懈地親吻,大手輕輕滑`向她身上的每一寸美好,終於將她喚醒,羞澀地躲在他的懷裡僵硬著。
「別……」她推脫著,白天還要做捐贈造血干細胞,他……
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間游`走,於一個凸起的地方停住。細細看之,是一個十分小的胎記,逼真的黑色小蝴蝶形狀。
「別看!」金寶兒連忙將身子藏進被子當中,紅了小臉:「很難看!」黑乎乎的。
被她的嬌怒模樣逗笑,他將視線又鎖在她殷紅的小臉上,大手於別處遊蕩著。她漸漸變得迷離,不自覺地退縮、顫抖。俯在她的耳邊,他開始蠱惑她:
「什麼感覺?」小臉突得一下紅到了底,他的大掌襲向她最柔軟的位置,她低呼一聲:
「疼!」他微微變暗的臉色,使她一縮,以為他是因為她騙他所以生氣。眼底不自覺一紅,她的敏感使他心疼,不容置疑地封住她的小嘴,往她的小嘴裡吐著纏`綿的話兒:
「我想給你的感覺不是疼,而是疼愛!」眼底退縮的紅潤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消退,反而將淚水逼出。她不知道自己能得到他的疼愛,這般細緻,這般寵溺。
眉頭淡蹙,看著她又是洶湧不斷的淚水,懊惱低問:「怎麼還哭?」
他有一絲氣急敗壞的臉,使她破涕為笑,雪白藕臂立即環上了他的硬頸,送上了帶淚帶笑的唇兒。
探入索香,舌尖妖`嬈,她輕柔的給予,換來他霸氣的掠`取。吻,變得兇猛而又激`烈,唇舌被他糾`纏有些痛,卻溢`出蜜一般的甘甜!
她覺得即將要溺死在他宣告主權的吻上,兩隻小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肩膀。
他不捨地離開令他癡迷貪戀消`魂的唇兒,迫不及待地揉`吻向她胸`前的溫柔。她全身動`情的戰`栗,美麗紅潤的臉上泛著誘`惑潮`熱,使他等不到下一刻,卻忍著高`漲輕輕柔柔地愛`撫著她,給她疼愛,怕她疼痛。
兩隻小手無力地伸進他的短髮裡,全身顫`抖地弓起腰兒,急`促地呼吸,不自覺地迎`合,嘴唇被自己咬得紅腫,那羞人的輕音,還是漸漸從她的嘴邊溢`出。
她的肌膚清`嫩順`滑,白皙晶瑩,在東方映入的一絲白光下,反射出太多誘`人的光芒。他再也支撐不住,雄`健的身軀壓了上來。
感受他強大滾`燙的溫暖,指甲陷入他灼`熱的肌膚裡,不自覺地呻`吟起來:「啊……」
他忍不住又一次吻住她的唇兒,吞噬著她的所有美好。讓她感受,讓她感覺,他在愛她。
「怎麼又哭?」看著她的淚,吻著她的淚,他想輕柔的愛她,卻在她緊`緊的攀附下,不自覺地加快了衝動。
埋近他的胸膛,灑著她的淚,全身戰慄而滿足。不自覺地幸福、安逸流淌,一種強大地似乎無法阻隔的情感籠罩在他們身上,可仍有一種失去的恐慌在心裡蔓延開來……
更加瘋狂的占`有,使她渾然忘我,心底裡任何蔓延都淹沒在他至深至真的疼愛當中。癱`軟在他的懷裡,她沒辦法再有其他思緒,只剩下嬌`喘,怦然,顫抖不已地深陷。
不變的姿勢,兩個人漸漸平復下來。將她鎖在懷裡,下巴抵住她的頭頂,大手摳玩著她側腰的蝴蝶小胎記,像是將這隻小蝴蝶完完全全地掌握在自己的掌中。
低低地笑著,吐著:「既然腦細胞不發達,就別再破壞它了,老老實實呆在我的身邊,聽到沒有?」
「嗯!」她低低而羞澀的應了一聲,疲憊酸痛包圍著她,眼皮已經沉重無比。以為終於可以睡個回籠覺,床頭瘋狂地手機響起,言素通知他們立即去醫院準備捐獻造血干細胞!
兩人頂著熊貓眼出現在醫院,頓時遭到了影星金小日的曖昧眼,言素冰冷的警告眼。謹嚴灰頭土臉地進入獻血室,金寶兒不自覺地拽住了他的手腕。
言素忍俊不禁,拉住了金寶兒的擔憂,低道:「別擔心,一個大小伙子,就是捐點血而已!」
金寶兒連忙鬆了手,小臉通紅通紅地讓了步子。謹嚴也終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通過獻血室透明落地窗,金寶兒目不轉睛地看著裡面的情況。
金小日縮在言素的懷裡一臉笑意,知道爹地與麻麻的感情已經與日俱增;言素看著金寶兒表露出來的擔憂,及室內謹嚴不斷向她傳達出來的安慰,心中的疑惑及猜忌慢慢也在消散。
「爺爺——」金小日低呼一聲,言素淡淡一僵,懷裡的小傢伙已經被身後的前任丈夫抱了過去。隨後與他們一齊站在了窗前,嘴角輕扯:
「怎麼不通知我?」
言素看著室內的謹嚴已經微微合上雙目開始休息,想來是出現了眩暈的症狀。淡看一眼謹年華的擔憂,冷道:「只是捐點血而已!」
金寶兒感覺到這二人強烈的冰冷和一份隱忍,似乎有一種情感還是彼此之間流淌著,卻被他們強強壓抑了下來,剩下的只有冷漠與距離!
連忙從謹年華懷裡將孩子抱離,淡笑道:「叔叔阿姨,我帶小日去方便一下!」說著,忽視言素暗黑的眼神示意,快速轉身步出。
昔日的夫妻,共患難,卻難富貴的夫妻,淡淡地並肩而站。看著鮮血室內他們的孩子,轉換著血液,都是他們給予給他的。而他們無法給予的,卻是這孩子最需要的家庭和睦與簡單的親情。
「還好嗎?」謹年華的聲音有些輕,有些顫。這樣輕顫地吐出,他怕她聽不清楚。可她聽得真切,不自覺地眼底一動,淡淡地抿起嘴角,不想回答!
「言素,我……」他還想說什麼,可一抹紅影從遠處飛奔而來:
「爹地,你怎麼在醫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