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明朗與他緩緩的比試的時候,只把變化的招數演示給他看,蔡隊長也懂得了明朗的意圖,慢慢的與明朗比劃,領悟其中的奧秘。
「你剛才那些招數太厲害了!明朗,就是我和你父親加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對手。」蔡隊長認真的說道。
「我父親還是我父親,蔡叔叔還是蔡叔叔,哪敢與你們相比呢。」明朗謙虛的說道。
「哎,論輩分,你說的不錯。論師徒情分,我和你父親都是你師兄喲。」蔡隊長說完,就哈哈笑了起來。
明朗不知怎麼回答,尷尬的笑了笑。
「敏儀,你看明朗有沒有當年明軍的風範?」蔡隊長拍著明朗的肩膀,說道。
敏儀不想對明朗說太多讚美的話,便說道:「明朗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還需要向你學習。」
「是,我今後還要多想蔡叔叔學習。」明朗說道。
「那好啊,乾脆到我們刑警隊來工作,繼承你父親當年的遺願,怎麼樣?」蔡隊長順水推舟的說道。
明朗瞥了敏阿姨一眼,說道:「我離開監獄時,監獄長也找過我談話,想讓我留在監獄工作,但我拒絕了。蔡叔叔的好意,我已心領。我還有些個人事務要辦理,工作的事情,我想暫時不考慮。」
蔡隊長有些失望,說:「隨你吧,什麼時候想來,就給我說一聲。」
敏儀插話道:「蔡隊長,我和明朗這次來,主要是感謝你對明朗的幫助。我知道,沒有你的努力,就不能洗清明朗的冤屈。」
「敏儀,你這就見外了。我曾經說過,明軍也是我的好兄弟。幫助明朗,是我份內的事情。」蔡隊長說道。他突然發現大家都站著,連忙說:「你們快請坐下,我把案情給你們講介紹一下。」
給敏儀和明朗倒上水之後,蔡隊長開始介紹案情。情況原來是這樣的:
強姦黃曼偉的是一名越獄犯人,來自另一個省份。他從監獄逃出來之後,就坐上了一列裝載貨物的火車。火車開到清水鄉鐵路橋附近的一個車站時,停下來等待會車。那犯人見四周是山,認為比較安全,便從車上跳下來,然後到達鐵路橋附件,下到谷底。他走到木橋附近時,正好見到在那裡作畫的黃曼偉,便起了歹念,對黃曼偉實施了強姦。當他準備再次實施強姦,逼問銀行卡密碼後,再殺害黃曼偉時,明朗的到來阻止了他的計劃。此人屬慣犯,作案經驗豐富,臨走時消除了一切證據。
那人作案後,就一直在市裡躲藏。他也關注著那起強姦案,後來,知道有人頂了罪,才放鬆了戒備。在前不久,我們刑警隊的一次搜查,無意發現此人。與省外監獄核對,知道他的逃犯身份。
蔡隊長一直關注著明朗的案件,這兩年來,他對每一個嫌疑人都要認真排查。這次,蔡隊長從這個逃犯逃跑路線和時間上,看出了問題,把他列為重點排查對象。經過審問,這犯人交代了他實施強姦行為的經過。我們又從他交代的地點,找到了黃曼偉的銀行卡,證實了他的犯罪行為。就這樣,一切都真相大白。
明朗的案件,顯然是有人背後操縱,刑警隊正在作進一步的調查。遺憾的是,當年負責調查此事的刑警隊長半年前已經退休,現在移居國外。還有兩名辦案人員,在明朗被判之後,先後辭去職務,到外地經商去了。所以,這案件調查起來還有一定難度。
「不過,」蔡隊長說道:「明朗,你這兩年的監獄生活收穫不小,練就一身武功。俗話說,禍之福之所倚嘛。」
「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兩年的監獄生活,也使我學到了很多知識。」明朗誠懇的說道。
「明朗,你出來之後,要小心黃仁忠。此人心狠手辣,我怕他賊心不死,對你繼續實施報復。以你現在的身手,只要做事謹慎,萬事小心,他是奈何不了你的。」蔡隊長提醒道。
敏儀也對明朗說道:「明朗,我過去要你讀研究生,就是希望你增長對付黃仁忠的本領。現在,你練就一身武藝,值得慶幸。你這次被陷害入獄,就與他有關係。你要牢記蔡叔叔的話,時刻保持警惕,讓阿姨放心。」
「嗯,知道了。」明朗認真的說道。
離開刑警隊前,明朗專程去與王亞軍告別。王亞軍再三要求明朗去他的咖啡館做客,明朗爽快的答應了,說要去認識自己的乾兒子。
「哎,我想打聽一下,華在哪裡?我想見他。」明朗問道。
一提起華,王亞軍臉上就露出不屑的表情,說:「他開了營銷公司,叫華什麼,我也記不清楚。地方距咖啡館不遠,在銀行附近。」具體地址王亞軍是知道的,但不想多說,他又驚異的問:「怎麼?你還要去找他?」
明朗不明白王亞軍為何要這樣問他,解釋說:「畢竟在學校裡面都是好朋友,我想見見他。」
離開刑警隊,明朗陪敏阿姨回到家裡。晚上,明朗陪著敏阿姨聊天,閒談間,明朗請教許多銀行金融方面的專業知識,明朗的問題很有深度,敏阿姨給明朗做了詳細解釋,明朗時而也發表自己的見解。敏阿姨吃驚明朗怎麼熟悉這方面的知識,這不是他的專業啊。
明朗讀懂了敏儀的疑問,解釋說:「敏阿姨,現在是經濟社會,我計劃以後從事經營方面的工作。對於我法律知識,我只想讓它作為保護我的工具。特別是經過我的事情後,我懂得了,法律不是萬能的,它也有被人踐踏和玷污的時候。與其用法律去拯救人,不如用經濟去幫助人。」
「明朗,這兩年的監獄生活,你沒有白過。阿姨感到高興,也替你父母感到高興。明朗,你有兩年沒有去看望你父母了,你也抽空去看望他們吧。」敏阿姨欣慰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明朗順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