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柳青青會穿著練功服訓練學生，當她示範著舞姿時，身體稜廓曲線，也優美的展現出來。柳青青每教一個動作，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也隨身體的運動，不停的起伏著、抖動著。每當這時，柳青青總會聽到圍觀人群的竊竊私語，然後是婆娘們的一陣哄笑。個別大咧咧的婆娘，還會叫著柳青青的名字，問道「柳老師，你結婚沒有？」
起初，柳青青會含羞的回答：「沒有呢。」
另外的婆娘又說道：「柳老師，你乾脆嫁到我們村吧，村裡的男人隨你挑。」
這時，柳青青會羞紅著臉，對那婦女淺笑一下。後來，她習慣了，她知道在此時此地，婆娘們總喜歡拿她開玩笑。於是，她就裝著沒有聽見，旁若無人的訓練著學生跳舞。那些婆娘們喊過幾次以後，見柳青青不答話，就大聲評論起柳青青起來。
這一個說：你看柳老師的胸口好大哦，你說被男人摸過沒有？
那一個說：你看柳老師的臀部好緊喲，好像還沒有和男人睡過呢。
再一個說：柳老師的身體好柔軟，那個男人摟著，那才喜歡死了。
每一個人說完，大家都哄笑起來，然後相互開起玩笑：
這個說：「你的胸口也不小，被多少男人摸過啊？」
那個回敬道「就是被你男人摸過，他說你的太小了，摸了半天，也不找不到你的奶子在那裡。哈哈！」
還有一個發情道：「那天把你小叔子借給我用幾天，我也想男人了。」
圍觀的婆娘們總是開這樣的玩笑，以顯示她們見過世面。那些未過門的姑娘，在旁邊聽著，遇到好笑時，就捂著嘴偷笑。
聽到村婦這樣口無遮攔的露骨評價，柳青青雖然勉強適應，但覺得她們的話太低級趣味。有時候，石大嫂也在場，對這些婆娘的行為不但不制止，反而還會跟著笑，這讓柳青青對石大嫂也另眼相看了：原來她也是喜歡這種低級趣味的人。
有一天，柳青青實在忍不住了，就把石大嫂拉在一邊，對石大嫂提出了委婉的批評，也要求石大嫂阻止村婦們，要求她們不能在學生面前說那些話。
石大嫂一聽，笑起來了，說道：「柳老師，我剛來的時候也與你一樣。後來，我才知道，這是村裡的風俗。當時我覺得奇怪，這民風也太庸俗了。過了很長時間，我才明白，這裡地方偏僻，又沒有電，大家文化也不高，農閒和晚上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也沒太多家常事可說的，她們聊些男女間的事情，大家相互打趣，成了重要的消遣娛樂活動。柳老師，她們拿你開玩笑，說明她們喜歡你，把你看成村裡的一員。」石大嫂說完，歎口氣，又說道：「柳老師，從另外一個角度講，這也叫愚昧庸俗。我真希望有一天村裡能發展起來，只要大家的娛樂活動豐富了，才能擺脫這些陋俗。」
聽到石大嫂這樣解釋，柳青青明白了緣由，以後她教學生跳舞時，村婦在旁邊相互取笑、打趣講黃段也不再反感了。
經過柳青青兩個多月的訓練，舞蹈隊的學生已小有成就，能跳兩、三個舞蹈了。圍觀的人群仍然開著露骨的玩笑，但是他們對柳青青更加尊敬了。每天旁晚，學校的操場成了村裡的活動中心，柳青青的到來，讓整個村子有了新的氣氛。
一些沒有念過書的老人，常常把柳青青的名字叫成「柳精精」。久而久之，柳青青在村裡有了一個外號，叫「柳妖精」。大家把她比作山妖下凡，來到村裡，造福鄉親。柳青青知道這外號後，她並不計較。因為，時常早上一打開寢室的門，門口總有些食品、野果之類的東西，她也心安理得的笑納了。有時候，她心裡竊喜：就算是給我山妖的供品，嘻嘻！
對村裡的變化，石剛夫婦也喜在心裡，平時對柳青青關愛有加。石剛慢慢把學校的事情交給柳青青管理，自己騰出精力去抓村上的工作。
天黑了，操場的人漸漸散去，恢復寂靜。柳青青每天有擦洗身子的習慣，紅麗知道後，每天總會按時把熱水提來。學校裡面沒有專用的浴室，柳青青只能在學校搭建廁所裡洗澡。
她再去提一桶冷水，她提到女廁所裡，把冷熱水勾兌在盆裡，然後脫光衣服，搓洗起來。
有時候，柳青青在搓洗著身子時，會想起白天婆娘們開的玩笑：她們說自己的奶子被人摸過，她們怎麼知道呢？柳青青的記憶中，明朗摸過自己的奶子，他還是隔著衣服摸過一次，不知道算不算。這時，她會用手慢慢的在肌膚上滑動，欣賞著自己白嫩的雙峰，她想起明朗緊緊摟著她時的感覺，想起自己躺在明朗懷裡的感覺，想起他們在雨中激情的感覺。甚至，她還會想起那天在水池裡，明朗摟著她雙峰的感覺。想起這些，她的臉就開始發燙。最後，她總是理智的克制了自己的遐想，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