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以為這只是他的安慰,沒有正面回答他。
對於這宮殿,她談不上喜不喜歡,這麼久的情,她早將這裡當成了家,哪怕這個家不夠完美,不夠寧靜,卻有他,有思徹。
之後她在寢殿修養,他則不知怎的,又開始忙得天昏地暗,而思徹被送去學堂唸書,只有晚間才能夠陪她一會兒。
坐在庭院裡,身上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她不敢給他看,所以每當晚間她沐浴的時候,都是將他趕出去的,說到底,是怕他愧疚。
況且,那傷疤像一條蜿蜒的蜈蚣,自己看著就很醜。
手裡捧了本書,月夕看得入神處,就聽一陣腳步聲傳來,她沒抬頭,只當做看不見。
冷落了她這麼久,也得讓他嘗嘗那種味道。
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月夕終究聽不到聲音,終是沉不住氣,她抬眸,看到的,卻是另一張臉。
「他,還是娶了你。」嬌妃淡淡說道,身上穿著華貴,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些痕跡,也順帶,磨了稜角,不似當初那般咄咄逼人。
「各取所需,你得到太后的位置,而我,只想要他。」
「你真以為我想要的是這個位置?」嬌妃冷笑,在月夕身邊的空位上坐下,喝了一口茶,才輕聲呢喃,「若不是為了敏兒,我恨不得離開這宮裡,做一個普通的百姓。」
原來,不只是她有這樣的想法。
月夕笑了笑,撫著茶杯的杯身,送到嘴邊,「其實為了一個人留在這裡,也不算太壞。」
「可你卻可以離開了。」嬌妃挑眉道,這話裡隱含著某種意思。
月夕微微皺眉,還想細究,不遠處,就見鳳初漠走了過來,他的身後跟著鳳敏,似乎這幾日,鳳敏和他走得很近,都讓她有些吃醋了。
一件披風覆住她的身軀,他順手將她攬在懷裡,「臉都凍紅了,就不知道加件衣裳?」
她一笑,睨著他,取笑道,「若是我會照顧自己,你不就沒作用了麼?」
這下,她倒還有理了。
鳳初漠淡笑,視線無意間看到對面的嬌妃,才淡淡對鳳敏吩咐,「送你母妃回宮吧。」
說著,攔腰將月夕抱進屋,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月夕有些不樂意,畢竟還有些問題沒問嬌妃呢,現在他倒好,一句話,將人也趕走了。
回到了屋裡,他將她抱在床榻前,俯身就吻住了她,霸道得不像話。
放在前幾日,他每晚雖然還是會擁著她入睡,卻吝於給她一個晚安吻,而今天,是怎麼了……
臉頰因為缺氧憋得通紅,月夕推拒著他,而這人似乎毫無感覺,吻得更深。
月夕沒法子,只好一口咬住他的舌,果然,他嘶的一聲,移開了唇,身體卻壓了過來,「母后這是在謀殺親夫嗎?」
「誰讓你一進來就這樣,我都沒法呼吸了。」她喘著氣說道,雙眉微蹙。
他釋然一笑,鼻尖蹭著她的,「兒臣太想母后了,傷口好了,是吧?」
好是好了,他該不會想……
月夕咬唇,搖頭,心虛地出聲,「還沒、、、完、全……唔……」
「要是敢再說一句謊話,兒臣現在就要了你。」
他的恐嚇讓她不敢再說下去,雙眸直勾勾看著他,這讓鳳初漠又好笑,又無奈。
「母后就不想要兒臣嗎?」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放軟姿態。
僅是一個吻,他的下腹早已是一片灼熱,甚至隔著衣料,她就感受與他接觸的那片皮膚,也在燃燒。
說沒有感覺是騙人的,經過他調教的身體,敏感到只需要他一句話,就可以全部癱軟在他身下,只是這樣的服從,她不會讓他知道。
手探進他的衣服裡,月夕笨拙地為他褪去外衫,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那個,初漠,我用手幫你,今天先不要好不好?」
「不好。」他耍賴一般窩在她懷裡,手拂過她光潔的大腿,來來回回,最後觸到那片神秘,緩緩一笑,「母后也想要,是嗎?」
「沒。」
「不想要的話,為什麼還會有反應呢?」他邪魅一笑,指腹早就穿過褻褲,伸入她的腿心處,接觸到一片濕潤,足以證明她有了感覺。
月夕咬唇,搖頭,「總之,今晚不要!」
「那兒臣怎麼辦呢?」
「我說了,會幫你……」她咕噥道,聲音越來越小,手指扯開他的褲頭,握上那一處溫熱。
他沙啞著呼吸,抱著她翻身,任她坐在他身上,齒卻咬上她的耳蝸,「母后,若是只用手,可不夠。」
「那,用什麼?」
他瞇著眼,看著她疑惑的眸,指腹一邊在她身體裡抽送,另一手拂過她的唇,緩緩一笑,「兒臣不介意你用這裡。」
「這……」月夕紅著臉,手頓在原地,垂眸往下看那熾熱的一處,咬唇,有些畏懼。
鳳初漠淺笑,本就是為了捉弄她,可當她當真俯身吻住那熾熱的頂端之時,他渾身的血脈,全數凝結。
她沒有任何經驗可言,只是那緊致的感覺,讓他再也無法壓抑,手按住她的頭,開始肆無忌憚地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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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時間,當淺夏領命送來膳食的時候,就見房間內的氣氛十分壓抑,那皇上和娘娘隔了很遠,若是換做以前,娘娘都是坐在皇上懷裡用膳的呀,今天是怎麼了?
月夕紅著臉,看到飯菜上桌的時候,就埋頭開始吃。
鳳初漠想幫她布菜,就被她狠狠一瞪,「你出去,不想再看到你。」
「母后,兒臣以後不會了……」他討好地說著,想起方才盡情的佔有,以及她稍顯紅腫的唇,有些愧疚。
可若不是憋了太久,他也不會這麼無所顧忌,真的後悔了。
月夕卻不領情,指著房門,「說了不想看到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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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先別等,沒什麼意外的話,下章就是大結局了,估計是一大章,會更得比較晚,你們先睡吧~~~明天再看,麼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