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兒臣最美的皇后……
月夕垂眸,抿緊唇,卻是搖頭,「只要給思徹一個身份就好了,我不需要……」
「母后,兒臣想要正大光明地拉著你的手,而不是天天考慮著將你藏在哪裡。」他認真地說道,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背,面露笑意。
「那,」她遲疑了一下,窩進他懷裡,翻手與他十指相扣,「你什麼時候接我回家?」
那座皇城,從沒有一刻,她這麼想回去,回到他身邊。
「母后在擔心什麼?」他眼眸帶笑,捏了捏她的頰,打趣道。
月夕一口咬住他的食指,清澈的眸直直望向他,「我怕你喜歡別的女子不行嗎?我不在身邊,要是你不老實怎麼辦?」
儘管明知他不可能……
月夕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三分稚氣,三分嫵媚,那雙眸,一覽到底,直勾勾的感覺,讓他喉間一緊。
將她鎖在懷裡,他的唇早就含住了她的耳垂,附著他邪魅的笑意,「那兒臣是不是該一次性討個夠?」
身下,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月夕紅著臉,卻是出乎意料的反應,主動鬆開腰間的衣帶,在他動手之前,她早已一身赤·裸,跪坐在床榻上。
明明是一副無措的模樣,她卻依舊埋著頭,為他解去腰間的佩帶,很少,她會這麼熱情。
「母后。」他不解,捧起她的頰,明白她心裡的不安,溫和一笑,「傻母后,兒臣說了不會有事,別擔心,知不知道?」
再抬眸,眼裡蓄積的是淚水,他也感應到了嗎?
她怕,十分害怕,儘管不知道是什麼事,但如果他在隱瞞,就說明,絕對不簡單。
明知可能會有危險,她卻什麼都做不了,所以只想好好服侍他,將自己交給他,來獲得一份心安。
他,又如何不知?
低笑著吻住她的唇,他半靠在床榻上,佩帶被她扯落,露出精瘦的肌肉,他將她的手按在胸前,啃咬著她的耳垂,低低的嗓音蠱惑人心,「不過,兒臣喜歡母后的主動,很喜歡。」
話完,他還故意用舌尖在她耳邊打轉,引得她渾身發顫。
月夕收緊手,無意間握住他胸前的果粒,就聽他沙啞地悶哼一聲,她疑惑地看他,手下意識摩挲著那個讓他皺眉的地方,忽然意識到,她也是可以控制他的。
「你受傷了,今天,我來伺候你。」她小聲道,讓他在床榻躺下,自己則坐在他的腰間,俯身,吻上他的唇,津液糾纏,在他吻得癡迷時,她卻靈巧地退開。
手覆上他的唇,她淺淺一笑,在他帶著鬍渣的下巴上啃咬,似乎十分好玩。
他任她,那雙鳳眸狹長,靜靜看著她臉頰泛紅的模樣,手指挑開她的髮帶,三千髮絲垂下,顯得更加妖嬈迷人。
她的指尖將髮絲撩到耳後,露出一邊的耳垂,又低頭吻他的喉結,一路往下,光滑的身子蹭著他的,沒有特殊的技巧,卻讓他足以崩潰。
「母后,玩夠了嗎?」他暗啞著嗓音,手指已經探向她的私·處,輕柔撥弄。
「還,還不行……」她被他弄得情亂情迷,嘴上的力道微微一重,在他胸前咬出一片痕跡。
他嘶的一聲,聽不出是喜悅還是難受。
月夕有些愧疚,舌尖在附近討好地滑過,白皙的手指往下,撫向他的灼燙,清晰可見,是他壓抑的神情。
咬緊唇,她突發奇想,吻上那滾燙的頂端……
臉頰,倏然被他捧起,吻,鋪天蓋地地襲來,伴著他急促的呼吸,「母后……」
「不,舒服嗎?」
怎麼跟她想像中的不一樣呢?
他歎息,鼻尖碰上她的鼻尖,緩緩一笑,「很舒服,可兒臣怎麼捨得你這樣?傻母后,你非得逼死兒臣是不是?」
眼看著,熱情一觸即發,月夕摟住他埋怨,「說好讓我來的。」
「下次吧。」他淡笑道,彼此的身體早已貼合,不急不緩地開始律·動。
又是這樣。
月夕瞇著眼,看著他含笑的溫柔,心間一暖,若是兩個人能夠一直走下去,那也很好……
房間裡,旖旎春色,正在上演。
當恆遠來敲門的時候,月夕一驚,看著他穿衣,顧不得身上的赤·裸,跑到他面前。
「我,我幫你。」
他揉了揉她的發,「母后要乖,兒臣會盡快接你回去。」
月夕有些委屈,卻依舊點頭,指腹為他繫上腰帶,努力了好幾遍,怎麼都弄不好。
大掌握住她的,他也明白她的不捨,緩緩一笑,將她納入懷抱,「母后還真懂得怎麼讓兒臣心疼。」
「我,我會乖乖等你回來。」她垂眸,手繼續為他繫上,這一次,似乎熟練了些。
為他穿衣,館發,月夕穿了件月白的羅裙,站在屋裡,耳邊聽到馬車行走的聲音。
他,還是離開了……
她閉上眼,沒有去追,她知道他也會不捨,所以彼此不能表現半分,否則,他就真的走不了了。
皇城,波濤暗湧。
當鳳初漠回到宮殿時,幾名大臣就守在寢殿前,微微皺眉,他冷笑,「這,怎麼回事?」
幾名大臣微驚,對著明黃身影叩頭,「請皇上三思。」
鳳初漠揚眉,不理會眾人,進了裡廳,恆遠在門外,卻攔不住幾名臣子。
「皇上,那妖女……」
猛地回身,鳳初漠一腳狠狠踹在了剛剛開口的臣子身上,伴著陰鷙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她,將是朕的皇后,不是什麼妖女,若是以後再聽到此類言論,一律處斬!」
「今日的事,朕也不希望還有第二次,都給朕滾!」
年輕的帝王,一向溫和儒雅,卻又為了一名女子發了怒。
眾人不敢再造次,大廳裡,只剩鳳初漠,擰緊眉,他掃向恆遠,「朕交代的事,準備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