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夕咬牙,看著他認真的神情,不自在地移開了眸,「那,那就給我……」
一句話,說得她全身潮紅,雙手攤在身側,不知該作何動作。
鳳初漠一笑,伏在她耳邊,「給你什麼……」
秋月夕又急又氣,卻感受他的灼熱緩緩推進她體內,還有他低低的笑意,「以後,我們再慢慢來。」
今天,先到這裡為止,只因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想要她,很想。
索取,不知饜足。
直到她在他身下哭著求饒,對他又打又咬的,他才放過她。
懷裡,她睡得很熟,似乎真的是被他折磨夠了,四年沒有碰她,這一夜,他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放過她?
淺淺一笑,他為她抹去頰邊的淚水,又輕輕一吻,「母后,辛苦了。」
起身,他簡單披了件外衣,還未走一步,就見衣角被拉住,她困難地瞇著眸,揉了揉眼,「你去哪兒?」
「傻瓜,給你倒熱水洗身子。」他笑,大掌包住她的手,吻再次落下,「乖,睡一會兒,兒臣馬上就回來。」
「喔。」她輕聲應著,雙眸微微闔上。
這一覺,睡得很踏實,大概是累了吧?她直接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身邊是安錦還有清舞,而她們已經在馬車上了。
「這……」搖搖晃晃的,秋月夕有些頭疼,低頭,自己衣衫整齊。
清舞看著月夕迷惘的模樣,淡笑,「娘娘,爺昨晚就安排好了,今天見您睡得熟,就沒讓奴婢們吵醒您,這是爺給您的信。」
秋月夕瞪大雙眸,撩開轎簾,面帶笑意,又接過清舞手裡的信,她拆得小心翼翼,滿是期待。
三日,如隔三秋,盼,來時相見,念,昨夜春宵。
月夕一陣臉紅,立即收住信,什麼呀,這男人,要不要這麼露骨……
對面,清舞和安錦疑惑地看著她,月夕更加無措,乾脆將頭調到外面,轉移話題,「我們,還有多久才到?」
「回娘娘,估摸著還有一個時辰。」安錦答,眸光帶笑,「不過這地處繁華地帶,不免慢了些,好不容易出來,娘娘要不要買些東西?」
月夕一笑,雙眼發亮,「可以嗎?我想給他們帶些禮物。」
清舞微微皺眉,卻見月夕甚是期待,而爺出宮前,也命了青衣守在周圍,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是以,清舞也沒拒絕,隨著月夕下了馬車。
鬧市,不一般的熱鬧,人潮熙熙,稍有不慎,就會被淹沒在人海,容易走失。
「娘娘,您……」
「噓……叫我月夕就好,別被人聽到了。」月夕認真道,一個不留神,就被撞了一下,幸好清舞出手快,扶住了她,將她帶到了人潮少一些的地方。
「這裡剛好有首飾店,我去給羽兒挑禮物。」月夕看到琳琅滿目的店舖,眼睛都花了。
清舞沒有跟過去,而是被安錦扯了扯,「清舞,我們是不是被跟蹤了?」
清舞皺眉,餘光瞥向那幾道可疑的身影,隨即對安錦吩咐,「我去處理,你在這裡好生照顧娘娘。」
安錦點頭,「嗯,快去快回。」
月夕疑惑地看了過來,不禁發問,「清舞怎麼了?」
安錦笑了笑,搖頭,「她說身子有些不方便,離開一下。」
月夕瞭然,點頭,繼續挑選那幾樣飾品,正投入之時,就聽安錦大叫,「娘娘小心。」
身子被用力推開,月夕瞪大雙眸,就見一名男子的刀柄刺入安錦的身體,她想叫,卻發不了什麼,頭碰上櫃檯的桌角,意識殆盡,模糊之間,有人開始打鬥,而她,再也無力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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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
金黃大殿上,紙墨灑了一地,主位上,鳳初漠瞇緊眸,望著跪在面前的人,狠狠一腳踹了過去,「朕讓你們保護人,就這麼沒用?」
清舞嘴裡吐出黑血,足以證明鳳初漠那一腳,有多重。
恆遠微微皺眉,也開口求情,「皇上,當務之急是派人去找娘娘,還有那安錦姑娘,也不見了。」
鳳初漠的眸色依舊暗沉,衣袖揮動,直直看向一名跪著的青衣,「她有沒有受傷?」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如果那些人的目的是他,就不會傷害她,但如果對象是她……
他不敢多想,甚至多呆一秒都是痛苦。
「恆遠,準備好馬車,朕親自去。」
「皇上,萬萬不可,這朝歌……」恆遠答道,阻止了鳳初漠的衝動,似乎只要一碰到那娘娘的事,爺,就不再是那個睿智的皇帝。
「朕只知道她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那一瞬間,他有些後悔,若是昨晚狠心一點拒絕她的請求,若是他能抽時間,陪她一起回去,也不會……
恆遠依舊擋在前面,鳳初漠擰眉,抽出佩劍,抵上恆遠的咽喉,「讓開!」
「請皇上三思!」恆遠無所懼,任憑那劍尖沒入喉嚨,血跡蔓延。
清舞咬牙,推開了恆遠,立即對著鳳初漠跪下了身,「皇上,徐主簿是為您好,若是娘娘在場,也不會希望您這般衝動。」
若是她在……
垂下身側的拳頭握緊,鳳初漠甩開手裡的劍,渾身緊繃。
此時,有護衛進來,跪下身,「回皇上,那姑娘找到了。」
鳳初漠一驚,就見門邊,鳳初非懷裡抱著一個人,面帶浣紗,他卻辨得出,是她。
「母后……」鳳初漠褪去一身厲色,接過初非懷裡的人,她睡得很熟,額上還有斑斑血跡。
「誰幹的?」他冷聲質問,看向鳳初非,尋求答案。
鳳初非搖頭,「我和半紫剛好路過那裡,就見幾個人神色緊張地背著麻袋,是半紫無意間看到那麻袋裡,落出了這個。」
是那條紫色手鏈,他給她做的,這世間也就只有這麼一條,一看便知出自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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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太晚了,導致今天起得也晚,更得更晚,乃們懂的~~~話說今天開學,還要交學費,艾瑪,又是一大筆巨資~~~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