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若是想讓人看到,就儘管大聲叫,兒臣倒是無所謂。」鳳初漠挑眉,抱著她飛躍牆壁,一路行到太子殿,篤定了她不敢反抗,他好戲心態地看她吃癟的模樣,還不忘出言諷刺。
「母后的骨氣呢?兒臣以為,母后並不怕死。」將她一把甩上他的床榻上,鳳初漠雙手負後,靜靜審視她,眼眸帶笑。
那樣的笑意讓她看了生厭,明明不想笑,為何還要偽裝?她不懂。
秀眉微蹙,她掃了一眼這並不陌生的寢殿,又轉而望他,「太子到底是什麼意思?要是長秋宮的人知道本宮不在寢殿,到時候死的人可不會只有本宮!」
意思是,如果她死,也要拉他一起下水,彼此,誰都逃不掉!
鳳初漠不以為意,靠近她,雙手撐在床榻上,妖嬈的鳳眸將她的驚恐盡收眼底,倏爾揚唇,「放心,兒臣可不是那麼任性的人,只不過看到母后伺候父皇,兒臣嫉妒了,所以讓母后也伺候兒臣一回,明天清晨,定將母后安然無恙送回寢殿,神不知鬼不覺。」
他笑得妖嬈,那一雙眸子凝著她,忽而,眸色一變,毫無預料地扯下了她身上單薄的布料。
秋月夕大驚,連連護住身子,往後退,「鳳初漠,你這個登徒子!」
「母后放心,這麼一具身子,兒臣暫時還沒什麼興趣。」他一笑,在她未反應過來之時,退離到床沿,轉身對不知何時走進來的清舞吩咐了一句,「替她沐浴更衣,然後帶去書房。」
他說完,便往大門走去,秋月夕見狀,急了,「鳳初漠,我洗過澡了,你什麼意思?」
「可母后身上儘是汗味,孤可不願和這樣的母后獨處。」鳳初漠揚眉,不等她反應,就走了出去。
房間裡,秋月夕皺眉,當真揚起衣袖遞到鼻尖,狐疑地聞了半天,硬是沒找出那個人口中的汗味。
清舞站在一旁,見到秋月夕稚氣的舉動,莞爾一笑,這娘娘,難道不知太子是故意這麼說的麼?
*……*
就因為鳳初漠那麼一句話,秋月夕只能是乖乖的,任憑清舞伺候她沐浴更衣,她看著清舞手中的女式長裙,不禁疑惑,這太子府怎麼會有這麼華美的女裙?
莫不是,他愛好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