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媽的整張臉色變得愕然:「那姑娘是聖鷹會中的人?我這火眼金睛的竟然沒有發現她是男扮女裝的,可是他怎麼不直接說啊,哎呀……這可遭了……」
張媽媽一想起,她叫了打手要來好好教訓木槿,立馬慌得六神無主,這聖鷹會中的人豈是她能得罪的。
想完就跟影碟說了下情況,立馬就趕到一樓去,一進門那打手似乎都被木槿的樣貌給迷住了,一個個看得癡迷得很,完全忘記他們是要來幹嘛的。
張媽媽在心中道了聲幸好,要是真得打了她這條小命可真得不保了。
忙讓這些打手下去,自己討好得走到木槿面前,恭敬道:「主上,剛剛真的對不住,屬下是真的不知道您是聖鷹會的人,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人這一回吧。」
木槿安安靜靜的等待受那些皮肉之苦,等了半天卻沒有想到等到老鴇的軟語求饒,還又是聖鷹會??
難道這老鴇和聖鷹會是一夥得?也難怪這種黑社會自然都會開些這樣的娛樂場所賺錢,最多的則是用來收集情報。
木槿雖然不想承認自己是聖鷹會的人,也不知道這老鴇是怎麼知道她是聖鷹會的人,也許是看見她懷中的那塊令牌吧,正好她也可以趁這個機會逃出去。
於是便更加肆意道:「張媽媽的眼力見兒還真是不錯,竟然能認出我來。」
「是,是,是,主上你打扮成這個模樣,屬下真得還真的有些認不出來,主上,屬下也真的不是存心冒昧,主上你這次就饒了屬下吧……」張媽媽連忙點頭附和。
對方還果真是聖鷹會的人!
木槿在心底暗暗鬆了一口氣,同時神經繃緊,她得立馬離開這個惡地方,要是這老鴇問及聖鷹會的事情他豈不是要完蛋了連忙說:「不知者無罪,我也只是想試試張媽媽的反應,這怡紅樓有張媽媽在這管理經營,這生意肯定是更上一層樓,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就先告辭了……」
「主上,影主上就在二樓的雅間,您不去和他見見?」張媽媽湊到木槿耳邊小聲的說。
木槿的神經再一次繃緊起來,同時後背透露著絲絲涼意,心懸到了嗓子眼,但還是鎮定的說:「不用了,以後再見吧。」
說完就摸索著要朝門的方向走去。
張媽媽卻瞇緊了雙眼,這聖鷹會的主上,怎麼會是一個瞎子?聖鷹會不是從來都不接受那些傷殘人士的嗎?即使之前位居著在高的位置,只要你成為一個廢人,聖鷹會就立馬殺掉,絕不留活口。
還是這聖上故意裝得瞎子?走上前張媽媽問道:「聖上,你這眼睛……」
木槿捏了捏手,讓指甲深深的陷入到肉中,刺激著她的神經,卻依舊平靜得說:「一不小心練功走火入魔,過幾日就好了。」
張媽媽一聽,立即上前扶住木槿的身體:「這樣啊,那就讓屬下來扶主子吧。」
走火入魔是每個聖鷹會中的人必經的一條路,因此張媽媽一點都不起疑。
推開門,卻見一個挺拔的黑影立在門外,聽到門聲便緩緩的轉過生來,看到木槿驚訝的說道:「花木槿,你的眼睛怎麼了?是誰弄的?你這失蹤了半年的時間都去了哪裡?」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木槿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腦袋瞬間就在那一刻蒙掉了。
花兄!!這人叫得如此自然,如此熟稔,一聽就知道是認識她的。
難道她真的是聖鷹會的人?可是她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是……???」木槿遲疑得說道。若她真的是聖鷹會的人,那她根本就無須偽裝。
「我是影碟啊!你……這失蹤得半年都去了什麼地方?你要是在不出現得話,你的位置真的要完全被花澈給代替了。」影碟認真得說道。
半年前聖上派給了花木槿一個極為艱險的任務,之後任務完成了,可是花木槿卻消失了,聖上派了好些人都沒有辦法找到,花木槿和花澈一向都是死對頭,本來兩個人的資歷都差不多,花木槿這一走,花澈就徹底的代替了她的位置。
要不是他剛剛路徑這裡,根本就不會發現花木槿。
影碟仔細得端詳著木槿的面容,心中湧起陣陣的疼痛,花木槿天生長得如同女人一樣,別人扮女人都還需要化妝,而她根本就不需要,因為她得臉就是一張女人得臉。
只是這張臉,半年不見,變得越發的妖冶了。越發得魅惑人心,用聖上的一句話說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妖精……
如果不是他看到她腰間的那個令牌,完全不敢和她相認。
腦中再次一閃而過的片段,花澈,總覺得在哪裡聽過,可是卻那麼的陌生……
難道,她真的是聖鷹會的人?這半年來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木槿迷茫著,腦中迅速的閃過一個接著一個的片段,但是卻又捕捉不到任何的影子,明明覺得有印象,快要想起來什麼似的,可是卻偏偏沒有任何的片段,想來想去卻加劇了她腦部的頭疼。
木槿一下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腦袋,疼痛得讓她說不出話來。
「花木槿,你怎麼了?」影碟擔憂的問道。
「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什麼都想不起來……」木槿捂著自己的頭,難受得說。
影碟深諳的眸子立即湧上一絲恍唔:「你失憶了?」
木槿點點頭,頭劇烈得疼痛了,她不能在想了,越想就更加得痛。
「原來如此,難怪見到你是如此的陌生。」影碟扶住木槿的身子了然得說道:「也難怪你會失蹤了半年,原來是你失憶了,不過沒有關係,等你回到聖鷹會便會什麼都能想起來,我現在就帶你去見聖上。」
「聖上?」木槿呢喃了一聲:「可是我什麼都看不見……」
「你的眼睛是怎麼了?是怎麼瞎得?」影碟看了一下木槿的眼睛,緊張得問道,要是花木槿的眼睛永遠都看不到了,把他把她帶回去就等於是送她死。
「我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什麼都看不到了。」木槿沒有在想以前的事情,頭也沒有那麼痛了。
「讓我看看。」影碟把木槿扶到了房間中,讓她坐在床上,分別查看了一下木槿的雙瞳,又接著問:「你的腦部是不是曾經受過什麼撞擊?」
木槿趕緊點點頭:「就在後腦勺的地方……」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部。
影碟連忙去看那腫塊已經消散了,看不出什麼來,接著影碟又給木槿把了脈,開心得說道:「沒事,你這眼睛只是因為腦部中殘留著一塊兒血塊壓到了視覺神經,等回去之後,我在幫你運功療傷。我們現在就去見聖上,現在花溪犯了錯被關到了水牢裡,儼然就是一個廢人,聖上現在也不那麼相信花澈了,還剩下一個花染,也成不了氣候,等你復明瞭,我們的大勢就能回來了……」
影碟說這話中,清淡的聲音中滿是一腔熱血,很是激動,似乎他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似的。
影碟說這話中,清淡的聲音中滿是一腔熱血,很是激動,似乎他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