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皇后:本宮是男人 第4卷 V64
    人體內能散發出紫光?這個開掛的吧?楊腿腿滿眼的驚愕,難不成這個人有異能?那紫光就如同輻射一般,無聲無息的能把人殺死??

    

       楊腿腿是不知道月離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古代得厲害他已經見識過了,還有很多超乎想像的東西他還沒有見過呢!並且他也無法用現代的知識解釋這一切。

    

       花溪在房樑上聽得,那清冷的眼眸真的是越掙越大,他和楊腿腿一樣不敢相信,不可思議,他只知道聖上的武功很高強,但是卻從來沒有想到卻到了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手捏緊在捏緊,他現在驚愕的連呼吸都是沉重的。

    

       月離垂落的眼神一下抬起,看著楊腿腿陰桀的問道:「這裡一直都有人對吧?」

    

       楊腿腿很自然的看了看房梁,點頭:「是啊,就是那個宮女,在地宮中見過,還是他把你帶回來的呢!」楊腿腿本想說花溪是男的,但還是選擇了閉嘴。

    

       月離走到房梁下,瞇眼抬頭,攏了攏眉梢,雖然對方已經將內力全力屏息住,但是以他的功力依舊能判斷出對付的內力不是一般人。最重要的是,他能從他的呼吸中判別,對方是一個男的,而不是一個女的……

    

    

       轉頭面向楊腿腿,冷然道:「他不止一個宮女那麼簡單吧?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危險?聖鷹會五年前就已經在江湖稱霸,現如今恐怕每個地方都有他們的耳目,如果他們知道是你救了我,你絕對活不了。」

    

       楊腿腿看月離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勁,但是救他的時候並沒有想太多,一直都以為皇上是月離的仇人,但是現如今月離的仇人是那個聖鷹會,事情顯然要麻煩的多,而且聽月離這麼一說,更加覺得聖鷹會要比卿王爺還要恐怖。

    

       他們殺人真的是在無形中呢!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花溪……楊腿腿一下想到了花溪,那一刻狹小的眼眸瞬間睜大,神情從來沒有過的驚恐,他真的是在老虎頭上拔毛,花溪,花溪就是聖鷹會的啊!之前他可是親耳跟他說的,還把他聖鷹會的令牌交給了他。

    

       楊腿腿的眼眸一下失去了光彩,變得沒有焦距,天啦,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救了聖鷹會囚禁的人,最重要的是還有一個聖鷹會的人在旁協助,當時花溪一定不知道月離是聖鷹會聖上所囚禁的人,但是現在月離一說,全都明白了。

    

       他現在倒還不擔心自己的小名,關鍵是花溪和月離這兩個人,如果他告訴月離花溪就是聖鷹會的人,以月離現在的仇恨程度可以判斷,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花溪,而如果不說,憑花溪的忠心程度,肯定會想法設法的再把月離抓起來,而且還會牽連到他。

    

       楊腿腿凌亂了,他當時救之前就應該問清楚,現在好了撞槍口上了,楊腿腿那沒有焦距的眼神木然的看著房樑上還沒有動靜的花溪。

    

       這事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解決啊……一個身帶仇恨,一個忠心耿耿,怎麼倒霉的事情全讓他碰上了?

    

       月離看著楊腿腿的表情眉梢越攏越緊,語氣充滿著陰鶩無情:「如果你想保命的話,就要把所有知情的人除掉。」

    

       月離話音剛落,花溪就一下從房樑上跳了下來,手裡緊抓著一把長劍,看著月離的神情自是陰佞到極點,那冰冷的眼神似乎在預示著死亡一般。

    

       而月離也同樣看著這個從房樑上跳下來的花溪,那妖異的眼眸亦是寒風瑟瑟,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碰,那場面真的可以說是劍張跋扈,隨時都會產生一場廝殺

    

       楊腿腿看到花溪從房樑上跳下來了,當時想死的心都有了,現在他又處於兩人之中,他動都不敢動一下,就怕他一動,兩人立馬就會開張,他想撲過去攔住花溪,但是又怕直接一掌把他拍飛。

    

       他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兩個人的能力他都見識過,說良心話,如果說誰要贏的話,他覺得月離的希望比較大一點,即使他身上還有傷……但是他在地宮中見到的場景還依舊記憶深刻……

    

       就在這千鈞一髮,緊張時刻,昨天的那個小太監又喜滋滋的敲門來報:「娘娘,喜皇后帶著她的宮女和細軟都過來了,本來說要馬上見娘娘的,但是奴才說娘娘現在還未起,喜皇后說便在大廳等候娘娘了……」

    

       這個太監總算來得及時,楊腿腿滲出冷汗的臉看向左手邊的花溪說道:「春秀快幫我去打水讓本宮梳洗。」楊腿腿不敢喊出花溪的真名,就怕這個踏雪公子聽名字把花溪給認出來,到那個時候真的是作孽了……

    

       見花溪不動,楊腿腿的聲音狠了一點:「還不快去?你想讓喜皇后久等嗎?」

    

       楊腿腿說完,心撲通撲通的跳,他在祈禱,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打起來啊……

    

       徐久,花溪轉過頭看了一眼楊腿腿,又看了一眼月離,便不作聲的出去了,看著花溪離開的背影,楊腿腿在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看來你還真的不怕死。」花溪一走,月離的聲音便在楊腿腿的身後冷冷的響起:「你就不怕我被發現嗎?」

    

       楊腿腿回頭幽怨的看著月離,都是他給惹出來的,還好意思跟他凶,肥手一指:「你是想當太監還是宮女,衣櫃裡都有衣服!隨你挑……」

    

       月離卻沒有順著楊腿腿的指的方向望去,而是懶散的伸出食指玩弄著披散下來的銀髮,那一雙妖異的眼神則看著楊腿腿,意思很明顯,我這頭銀髮怎麼辦?

    

       楊腿腿是狠了恨心,死馬當活馬醫了,想要花溪拿假髮過來是不可能的了,快步的走到書桌前,拿起墨硯就給丟到了月離的手上:「你自個不頭髮用墨水染一下!」

    

       說完,花溪已經打好了水走了進來,屋子裡的氣氛又再一次的緊張起來,楊腿腿也跟著緊張起來,一個勁的招呼花溪做這做那,就是不讓他們有眼神交流的機會。

    

       而月離也只好拿起墨硯開始慢慢墨起墨來了,楊腿腿在銅鏡中觀察著兩人的反應,一個專心研磨,一個專心的給他梳著頭髮,表面上看著各幹各自的事,很平靜,誰知道這是不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呢?

    

       走出寢殿的時候,楊腿腿是終於有機會和花溪單獨說話了:「你準備怎麼辦?」

    

       花溪面色很冷,眼底同樣很冷,就像楊腿腿第一次見到花溪一樣,那眼底只有無情、冷血,豪不近人情:「我打不過他,自然不會現在和他動手。」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楊腿腿繼續追問,人是他堅持要救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自己的小命,可誰知道這踏雪公子的命都在別人的手下,更別說他的命了。

    

       再說他當初救踏雪公子純粹是因為知道他的名聲,一身的傲骨,被囚禁了五年了,受到了那麼非人的折磨都沒有屈服,他承認他是佩服月離的鐵骨,所以想救他,但是現下變成了左右矛盾,兩方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偏偏他夾雜其中。

    

       他也不知道該幫那一邊,或者是那一邊都不管……

    

       花溪不說話了,神情呈冰冷的機器人狀態。

    

       「你倒是說話啊?你會不會也把我給殺了?」楊腿腿擔心的就是這個,是他主張救得人,而花溪則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協助了他,按理說,如果這件事情不被花溪的上頭知道,那麼他應該還能活命,事情鬧得越小,他活命的幾縷也就越大。

    

       「你放心,我現在沒有令牌就等於不是聖鷹會的人,一切都等我拿回了聖鷹會令牌的時候再說。」花溪的眸色沒有絲毫的改變,炎炎夏日下依舊的那麼寒冷。

    

       但是這話聽了多少讓楊腿腿放下心來,花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暫時不會去和月離打架,事情可以延緩,所以說現在已經是安全了,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不好意思,讓喜皇后久等了,我才剛剛起來……」楊腿腿看到大廳中坐著的那一抹鵝黃色身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讓他叫姐姐真的有些惡寒。

    

       「哪有,是姐姐急著來,要是晚點來還能讓妹妹多睡一會兒。」喜鵲笑著走上前,親暱的拉著楊腿腿的手,眼角的餘光瞥向楊腿腿身後的花溪,卻見花溪一臉的冰冷,身上若有似無的散發著些殺氣。

    

       喜鵲不明,但也沒說,望著楊腿腿有些不好的臉色關心的說道:「妹妹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啊?怎麼這麼沒有精神?」

    

       「沒有,大概因為失眠吧!」楊腿腿看著喜鵲關心的神色,隨便扯了一個小謊,他現在可以說精神無法集中,即使是美人在懷,他也總想著這聖鷹會耳目眾多,即使花溪不說,那其他聖鷹會的人發現了那該怎麼辦?

    

       而此時他也知道讓喜皇后搬過來住是多麼不明智的決定,當時就一心想著如何調戲美女,把一切都想得太簡單了。

    

       「妹妹怎麼了?是不是在想念某個人啊?」喜鵲的話語輕柔,帶著玩笑的語氣。

    

       「不是,可能是知道你要來,興奮的睡不著,這整個未央宮就跟個冷宮似的,也沒人陪我說話,以後你來了就有人陪我說話了。」楊腿腿應付一下女人還是可以的,現在他滿腦子在想得就是如何找個借口讓喜皇后早點離開,並且想著安排那間房間給喜皇后住,最好是離他的寢宮遠點的。

    

       「哦……是嗎?姐姐在後宮中雖然是皇后,但是也沒有多少人願意親近我,既然妹妹這麼說,那我們可算是有個伴了,日後我們在一起跳舞,踢毽子、聊天,刺繡,多好啊!」喜悅柔柔綿綿的語氣很容易讓人陷入她所描繪的畫面裡。

    

       而楊腿腿自然也陷入了進去,但是得出的結論是……他只會聊天,其他的一個都不會……但還是點點頭,應付著,心想著到底安排喜皇后住哪裡好呢!!住東宮還是西宮?

    

       喜鵲見楊腿腿今天沒有昨日那般熱情,心下狐疑便問道:「妹妹似乎有心事啊?」

    

       楊腿腿趕緊搖頭:「不是,只是我不知道該安排姐姐住在哪邊。」

    

       「自然是住得近些好了」喜鵲立即說便拉著楊腿腿的手直往他的寢宮跑:「昨天臨走的時候姐姐就看好了,妹妹隔壁的房間不還是空著的嗎?窗外是一片綠茵,有花有草,多麼的詩情畫意。走,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楊腿腿愣了一下,喜鵲卻已經拉著楊腿腿來到了寢宮,指著楊腿腿旁邊的那間房間說:「依山伴水的,妹妹的未央宮的確是一塊寶地,看來夜帝很疼妹妹呢!」

    

         寶地?寶地他是承認,但是這裡風水有問題啊!!

    

         喜鵲推開那間房間,入眼便是滿屋的灰塵,陳設也是那麼的破舊,空氣中還飄散著腐蝕的味道,尤其是木頭中散發出來的霉味兒。

    

         楊腿腿幾乎只在他的寢宮中活動,從來都沒有在其他宮殿中活動過,也更不知道未央宮其他的寢殿是什麼樣子的,一進來看到這寢宮竟然是這樣的破敗,上面結著那麼多蜘蛛網,而且傢俱也很破舊,甚至就連窗戶紙上都有破洞……

    

         這未央宮的寒酸,楊腿腿是真的意識到了,敢情除了他那一間房間還能住人外,其他的房間都跟破廟似的,外頭看著好好的,但是裡面全壞了……

    

         喜鵲那俏麗的面容本是滿心歡喜的,一看到這場景,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額……不如,我去重新給姐姐找間房間吧!」楊腿腿有些尷尬的說,這房子中的陳設真的讓他情何以堪,雪傾城不受寵也不能住在這樣破敗的環境下吧!

    

         未央宮果真是外表華麗,內部腐蝕啊……估計這其中也和那風水有關吧!

    

         喜鵲的面色緩和,輕點了下頭,那魅惑的桃花眼看著這一副情景,自然是不敢相信,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楊腿腿悄悄的問了一下身後的花溪:「未央宮的房間都是這樣的嗎?」這些房間已經不是打不打掃的問題,而是那陳設真的是沒有辦法讓人以為這就是皇宮!!!

    

         花溪淡淡的說:「如果有的話,我就不會睡房梁了……」

    

         楊腿腿尷尬,怎麼會這樣?難道那些房間都是擺設嗎?只能看不能住的嗎?

    

         他一直都以為未央宮的寢宮即使沒有其他宮殿那麼華美,富麗,但是好歹人能住啊,但是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估計除了那幾個正常活動的,大廳,大殿,還有他的寢殿之外,其他的房間都只是一個空殼子。

    

         上帝住在這樣的未央宮中,他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到了所謂的事態蒼涼,估計冷宮都比這裡好吧?

    

         喜鵲輕笑了一聲,眼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流露出一般,到嘴的話也吞嚥了下去:「 好啊,那我們就去別的地方看看吧……妹妹啊,姐姐是真的不知道你過得這般淒苦……唉!」

    

         喜鵲輕輕的歎息了一聲,眼中似有雲霧滲出,那神情也是委婉淒迷……

    

         「不如……我和妹妹就住一間吧,正好也有個照應。」喜鵲走到楊腿腿的寢宮時停下說,喜鵲也意識到連僅靠在皇后隔壁的房間都那麼的破敗,那別處的就更不用說了。

    

         「啊?」楊腿腿愣了一下,內心有一絲激動在湧動,和美女同居自然是好的,但是現在這寢宮中還有一個人啊。

    

         如果她也要住的話,估計這房間中會有兩個男的,兩個女的……神啊!

    

         正說著,喜鵲已經推門而入,楊腿腿本想阻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楊腿腿只好一下用自己肥碩的身軀擋在喜鵲面前,嘻笑著說著:「姐姐,妹妹自小就生得如此寬大,這寢宮又那麼的小,要是姐姐和我一起住一定會嫌擠的,不如姐姐在稍等片刻,妹妹即刻讓宮女們收拾一件像樣的房間給姐姐住。」

    

    

    這麼做無非是想給月離有可以躲避的時間……

     喜鵲卻輕笑一聲,將楊腿腿推開,仔細打量了下房間,表情很滿意的說道:「怎麼會呢?妹妹的寢宮要比姐姐的都要大了呢?妹妹也不要多費心思去整理房間了,不如直接在妹妹的內屋放上一張床就可以了。」

    

     楊腿腿也四下張望了下房間,發現房間中已經沒有了月離的身影這才放下心來,這個人的武功那麼高強,估計早就知道喜鵲她們要進來了,所以早就躲好了,並且躲得好好的……

    

     現下沒有了擔心,楊腿腿可以無盡的YY了,把床放在他床旁邊,夏天天氣熱,那到了晚上肯定穿得很少,想到這,楊腿腿已經開始幻想了。

    

     做女人也有女人的好處,就比如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入女生廁所,和女生同住,甚至盯著女生的身體好,但是楊腿腿很想把男人和女人的優勢全部合二為一,看看真的很不過癮啊……

    

     「妹妹,這大熱的天,怎麼不把簾子拉開。」喜鵲走進內屋看到那粉紅羅帳打開著,使得屋中的光線不足,下意識的就去拉開羅帳。

    

     當時楊腿腿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祖宗,你可不能躲在這簾子裡面啊,不能他怎麼說都說不清了,說不清還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命啊!

    

     當簾子打開,一個秀麗的宮女正在仔細的疊著床上的被褥,見有人來,忙轉過身恭敬的行了個禮:「奴婢參見兩人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福。」

    

     宮女的聲音很是柔軟,卻帶著點漫不經心的懶散!

    

     楊腿腿見到這一幕,下巴驚愕的都快要掉下來了,仔細盯著宮女的臉看,身體看,還有那頭髮……這個宮女該不會就是月離吧?

    

     頭髮這麼快就染好了?還有他也會縮骨功?那套淺粉色的宮服,穿在月離的身上真的有一種飄逸如仙的感覺,月離的身材也真的是完美的無可挑剔,身體的每一處都是黃金比例,就是縮成女人的骨架子,也是那麼的完美。

     月離似乎沒有花溪那般高超的化妝技術,因此即使是月離現在把自己打扮成女人的樣子,但是楊腿腿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不得不說,月離這幅妖異的臉,打扮成女人更加的妖異。如果在著一些胭脂水粉的話,楊腿腿估計月離妖異的都成妖孽了……

     而且似乎有武功的人,都會口技哈!學女人的聲音還那麼的好聽……

     喜鵲犀利的眼眸盯著這個宮女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只是片刻便換上盈盈的笑意:「未央宮真的是藏龍臥虎啊,竟有這般漂亮的宮女……長得都要比本宮還要俏麗呢。」

     喜鵲說著就上前了一步更加仔細的打量著月離。

     楊腿腿怕喜鵲看出什麼來,就直接站到兩人中間說道:「這宮女哪有姐姐萬分之一的漂亮。」然後回過頭對著月離說:「這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月離請了一下安,就低著頭下去了。

     喜鵲的眼神卻一直落在月離裙底下的雙腳上,那雙桃花眼中迅速的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精光,眼角斜斜的上揚著,而嘴角的弧度卻微微的泛出了一絲冷意。

     「不知道這宮女叫什麼,姐姐是過來人,得提醒下妹妹,這麼漂亮的宮女留在身邊可不行啊!」喜鵲勸告著說,又打量起裡屋來,佈置的很優雅,清新,正好窗戶下有一個空位,可以將她的床放在這兒。

     楊腿腿知道喜鵲是什麼意思,可憐的花溪已經親身遭遇過這麼一次了,大不了等皇上來的時候,讓月離不要出來就是,或者在那些破敗的房間中隨便收拾一個比較偏僻的房間中。

     他現在把月離救出來也不知道以後要怎麼辦!留在身邊就是一個定是炸彈,送他出宮,他就感覺他虧了,他現在可是身在火海中,等著人救呢!

     「謝謝姐姐的提醒了,我這就去讓人抬張床進來。」楊腿腿看著喜鵲,那狹小的眼神本就讓人看得有些不自在,這次卻更加的有些猥瑣了。

     「唉……等等,姐姐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夜帝要是要妹妹侍寢可怎麼辦?」喜鵲一下想到了這個關鍵性的問題,雖然她也不確定夜帝會不會來,但是看如今這個情況,個個都在向雪皇后獻媚,免不了夜帝也會來。

     那到時候多尷尬……

     經喜鵲這麼一說,楊腿腿也想到來了幾天前皇上還找他侍寢來著,而且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的,那個狗皇帝對他還特溫柔,不知道他還會不會來?或者晚上來這竄竄門什麼的?

     「皇上這幾日應該不會來,最多過來用用膳,姐姐放心就是。」楊腿腿想了一下很肯定的說,這幾日皇上是不可能找他侍寢的,有大姨媽當道呢!

     到了晚上,兩人用完膳,說說笑笑的就回了房,楊腿腿搞笑的天分那是無人能敵,愣是讓母儀天下的喜鵲笑得不顧形象。

     「姐姐,你現在要沐浴啊?」楊腿腿看到喜鵲一進屋就將身上的鵝黃色外衣脫掉,只剩下一件貼身的衣服,那白色如紗的褻衣,將喜鵲那細嫩的肌膚隱隱約約的透露出,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讓楊腿腿看得心癢癢。

     「是啊,本宮已經讓小如去打水去了……」喜鵲回過頭俏笑茜兮的說,雪皇后剛才在飯桌上說得那些笑話,讓她現在想起來還想笑。

     「不如,我們一起洗吧?」楊腿腿看著喜鵲那誘美的身材說。

     喜鵲的笑臉愣了一下,隨即說:「恐怕這浴桶容不下我們兩吧!」

     楊腿腿看了看那個很龐大的浴桶,如果是三個喜鵲這樣身材的人都能塞得進去,可是他一進去,就根本沒縫了,楊腿腿只好改說:「那我幫姐姐洗吧?我幫人洗得可乾淨,手法可輕柔了……」

     楊腿腿現在已經不滿足眼睛上的慾望了,魔爪還是伸向肉體了……

     喜鵲輕扯了下唇角,眼角斜斜的上揚:「有勞妹妹了,只是姐姐沐浴不喜歡有人在旁伺候……」這句話不似之前說得柔軟,其中還帶著果決的感覺。

     喜鵲說完就將裡屋的簾子羅帳放下,一個宮女將水打進去之後,放下換洗的衣服和用具之後就出來了。守在簾子外面聽候著隨時的吩咐。

     楊腿腿走過去問道:「你們娘娘,沐浴從來都不用人伺候?」

     小如點點頭:「是啊,娘娘很不喜歡人家伺候她沐浴呢,甚至連進去都不能。」然後小如對楊腿腿很輕聲的說:「幾個月前一個新來的宮女不懂,就那樣闖了進去,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看見過那個宮女過。」

     小如說著臉上露出害怕的神色。

     啊?楊腿腿一臉吃驚,看著簾子裡面依稀傳來的水聲,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道是因為被蕭以墨經常SM,所以身上難免有羞人的傷痕,所以喜鵲就不讓人伺候她沐浴,可是剛剛小若說得已經很明顯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宮女過,是被派到了別處,還是失蹤,或者死了,他就不知道了,反正就喜鵲對於在她洗澡時進入的人,處罰很是嚴厲,一點都不像她外表那邊委婉。

     楊腿腿想了一下,搖了搖頭,算了後宮中的女人,那一個不是佛口蛇心,即使原本心腸好點,也被這後宮中的陰謀詭計給污染了,更何況還是一個從答應爬上皇后之位的人。

     楊腿腿走了出去,看見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格外的大,楊腿腿一抬頭就陷入了一種思念中,他不知道現在胖子怎麼樣了,自己的爸媽又現在在做什麼,他一看見那輪明月,心中那所份所有的思念,壓抑許久的心情全部都顯露出來。

     出門在外那麼多年,他從來沒有覺得哪一天是這麼想念家人和朋友的,那孤單的月亮就如同現在的他,一樣的孤單,一樣的落寞,身邊所有的人都各懷鬼胎,沒有可以相信的,交不到朋友,無法將自己心中的心事傾訴,他很想找一個人可以將自己心中所有的人都傾訴出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

     那麼的無力,那麼的孤寂,一個人,讓他如何承受得了這份蒼涼……

     遠遠的,走廊的房頂上背坐著一個人,那背影在月色中顯得無比的陡峭,孤單,彷彿他不屬於這個世界一般。

     難道現在還有人會比他更孤單,更蒼涼嗎?至少人家是生在這個時代的,而他可是莫名其妙穿來的……

     「喂,上面的風景很好看嗎?帶我也看看啊?」楊腿腿衝著房頂上的某個人喊。

     那身影動了一下,回頭看著楊腿腿,眼裡那種無法觸及的疼痛,一下就將楊腿腿的心刺痛,那麼的悲,更是那麼的疼。

     「你自己找梯子爬上來吧!」言語淡冷,說完就又撇過頭去,似乎不想被打擾般。

     花溪這次是怎麼了?一向都那麼冷,何時流露出這種表情,難道又失戀了?

     楊腿腿本想讓他靜一靜的,但是這個時候就更應該有人陪,有什麼事說出來,有人分擔,總比憋在心中好。

     等楊腿腿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搬來了梯子爬了上去,楊腿腿小心翼翼的在瓦片上行走就怕一不小心把房頂給踩出個窟窿出來。

     「給……」楊腿腿坐在花溪身旁,將一壺酒遞到他面前。

     自己已經打開瓶塞,聞了聞便一仰脖子喝了起來,看著天空的月亮,卻是覺得近了許多。

     花溪看著楊腿腿遞過來的酒,先是猶豫了一下,之後便毫不猶豫的拿過來,打開瓶塞就開始灌了起來……

     彷彿要把所有的憂愁,所有的心事都灌進去一樣……

     楊腿腿就看著花溪那冷意的側臉用一個男人的口吻問道:「你今天怎麼了?因為月離的事情?」說道月離,他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中午都沒有見過他了,他該不會混出宮了吧?

     花溪又灌了一口酒進去,搖了搖酒瓶,竟然發現這酒這麼快就喝完了,楊腿腿又遞過去一瓶,看著花溪又又一下的灌進去,灌吧,灌吧,酒後吐真言……

     花溪一直喝完三瓶酒卻沒有半點要說話的意思,倒是楊腿腿喝了沒有一瓶想要說了,他實在是憋不住了,一個男人穿著女人來到這個異世,他還沒有想好要如何應對,卻已經被一場陰謀捲了進去,無論是字畫書也好還是雪傾城被下毒事件,他都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

     而他如果想要走出這個命運,唯一的辦法就是到一個不認識的地方去,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那些皇上是不可能讓他走的,更不可能讓他過得安穩。

     「真的不知道你有什麼心事?總之你的心事絕對沒有我的心事多,更沒有我……難受。」楊腿腿看了一下手中所剩無幾的酒輕笑一聲說道,古代的酒精含量就是低,他多想藉著酒精將一切都說出來,他要說自己原本是一個男人卻莫名其妙的穿越成到一個女人身上,一切與他無關的事情,都牽扯到他身上來了,而他根本無法逃避,只得面對,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醉死算了……那也是一種解脫。

     花溪即使喝了那麼多瓶的酒,但是眼眸卻變得更加的清明,沒有一絲迷芒,看著楊腿腿輕輕的哼了一聲:「你愛過一個人嗎?你根本就不懂……」

     楊腿腿放在嘴邊的酒瓶聽到這句話立馬就放下了,果真是為情所困,伸手怕了怕花溪的肩膀:「怎麼不懂?愛一個不愛你的人是很痛苦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放手。」

     「我根本就放不下!」花溪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真的他不知道今天怎麼了,看到花澈搬過來了,他第一個反應就是逃避,他是說過他可以試著接受他,但是心裡還是抗拒著,而想到聖上他更是心頭一痛,那晚的想法真的是太簡單了,真的不是他所想,想放下就放下,他壓抑過那段感情,可是事實呢,到了晚上,到了某個時間點,那種情感又像洪水一樣跑出來了,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隻花呢!你還年輕,根本就不懂愛情這個詞的含義。」楊腿腿看著花溪開始有些扭曲的面容,這張臉顯得稚嫩,二十歲的臉龐,在現代也就只是一個上大學的年紀,沒有社會經歷,沒有生存能力,凡事都依靠著父母,對愛的理解就是——上床。

     楊腿腿話一剛說完,花溪立馬用一種狠歷到殘毒的眼神看著他,嘴角那冰冷的弧度愈發的冷佞:「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請你不要把這種淺薄的詞用到她的身上。」說完轉過頭,又狠狠的喝下一口。

     楊腿腿被花溪這突然而來的表情嚇到,真的不知道花溪看上的是哪家姑娘,公主?郡主?還是哪家千金小姐?

     「那你倒是說出來啊,又不告訴我她是誰,我怎麼知道你的愛是對的還是錯的,能有結果還是直接扼殺在萌芽中?」楊腿腿看著花溪,也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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