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這麼簡單,只要你供我吃供我穿,保護到我的人生安全,我不會對你做任何的事情,否則你想怎麼樣都行。」楊腿腿昂首挺胸的說道,他既然已經決定要改變大家對雪傾城看法,那麼首先就是義不容辭的讓大家對雪傾城的映像產生改觀。
月離瞇起了那雙妖異的眼眸,似乎有些不信,傳言中的雪傾城可是花癡到了極點,見到男人都會拚命發瘋的尖叫,然後追著男人滿大街小巷的跑,現下的這個雪傾城卻完全不像啊,看著他的神色毫無半點艷羨之色,而且神情也沒有任何的波動。
是傳聞有誤,還是他關在井底五年,雪傾城的形象已經徹底改觀了?
「你為什麼提這樣的要求?」月離有些不明白,身為皇后,身在皇宮之中有什麼安全隱患,也更不愁吃穿了。為什麼要他養她,保護她?
「因為你的仇人就是當今的皇上,你要是殺了皇上,即為的就是卿王爺,我和卿王爺可是早就結下了樑子,日後我肯定要遭殃的,所以你殺了皇上之後一定要帶我出皇宮,然後保護我不被追殺。」楊腿腿鄭重的對著月離說著。
月離卻冷哼一聲:「誰告訴你我的仇人是皇上了?就憑他?就是三國聯合起來我也不怕。」月離說得極是冷傲。
那些人,他只要吹一曲離魂曲便會全數擺平。
楊腿腿驚訝:「可是你被囚禁在皇宮之中,不是皇上還有誰有這本事?這世上還有誰的本事比皇上的本事還大?」
楊腿腿簡直不相信,三國聯合起來都對付不了他?那能把他囚禁起來的人豈不是不是人?
「那地道通往的地方很廣,四通八達,分為好幾層,我被囚禁的那個地方只是正好位於皇宮下面而已!」月離冷冷的說著,深譚般的眼眸也在這一刻再次被無盡的仇恨清晰,那一頭銀髮輕柔的披散在肩頭,猶如名家的畫筆那麼的流暢,那麼的完美,一陣微風飄過,那銀髮便隨風輕輕飄起,一股自然而然的傲視群雄之感便從中流出。
楊腿腿似乎明白了,原來那地道真的通向宮外……
「那把你囚禁在地宮之下的人又是誰?」楊腿腿實在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個人會是誰,皇上可是有兵權的,只要一聲令下別說人了,就是整座城池都能被拿下。
月離微閉上眼眸,一股殺氣便從中釋放出來,越演越烈,身上瀰漫的殺氣中更是充斥著仇恨,強烈的恨意,一種想要天地間都毀滅的恨意,薄唇輕啟,冷佞的聲音傳來:「聖鷹會的聖上,殤!」
聖鷹會他怎麼聽得那麼耳熟?楊腿腿似乎還沒有想起來這個人是誰。
但是在房樑上一直聽著他們兩說話的花溪卻一下睜大了眼眸,臉色驚然,聖上?踏雪公子竟然是聖上囚禁起來的?
果然他的預感靈驗了……他竟然把聖上囚禁起來的人給放了。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慢慢的握緊,面色也變得十分凝重且深諳。
「這個貌似聽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聖鷹會的聖上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本事,你不是會吹離魂曲嗎?一吹就有好多老鷹飛過來嗎?」楊腿腿不解,有老鷹幫忙,武功在高的人也沒有辦法。
月離說到這卻有些苦澀,他也以為他擁有驅使老鷹的能力,也一定能打贏過。但是誰曾料想,當他吹起離魂曲的時候,殤的身上竟然奇怪的發出一團紫光,瞬間那紫光如同地震般,向外擴散,凡是經過的地方連石頭都會瞬間崩裂,他召喚過來的那些老鷹只要一觸及到紫光便瞬間從天空中掉落下來,當那束紫光臨近他的時候,他突覺他身體的整個血脈都在膨脹甚至爆裂。
等他一口鮮血吐下,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那個地宮!
五年了,那驚心動魄的場面還在他腦海中深刻的記著,他和殤對戰總共沒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就這樣被殤囚禁了起來,他臨失去知覺之前多想揭開殤的面具,看看他的面具……即使是死也甘了。
「聖鷹會的聖上,從來都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而他更是神出鬼沒,沒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我也只不過和他交了一次手,卻敗得一敗塗地……」月離充滿恨意的語氣中滿是不甘,雙手也在此刻慢慢的捏緊,眼神中迸射出來的殺意也尤為的更重了。
「那他是怎麼贏你的?」楊腿腿實在不解,老鷹在天空飛,而且是那麼多只,就是用槍打都打不急,那個殤是怎麼辦到的?
「贏?他根本就沒有出手,他似乎與我們不同,又也許他的功力達到了巔峰遭際的程度,他從他體內發出一道紫光,紫光所觸及到便可以將一切都摧毀掉,我招呼過來的老鷹就是被那道紫光給瞬間殺死,而我在那道紫光臨近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血管在膨脹,如果那道紫光觸及到我的話,我恐怕早就是一怌黃土了。」
月離冷冷的說著,這次不僅是眼神,就連嘴角的弧度都帶著深深的恨意。
他恨老天為什麼這麼的不公,他從小就勵志除盡天下所有的壞人,殺進所有的歹人,可是卻沒有想到在壞人中竟有這樣一個功力高深的人。
他不甘,他恨,為什麼連老天都這麼的無情!那些所謂的好人有好報,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是壞人卻活得比好人還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