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夢菲心裡不時的打了一個寒顫,一陣寒風從北面襲來,她總覺得後背一雙眼睛盯著她看。
陽夢菲為了證實心裡的不安感,她淬不及防的猛地回頭。
「好奇怪,沒有人吶!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夢菲你怎麼了,看你的神色有點慌張的樣子。」赤翟華美關切的問道。
他表面看上去一副對陽夢菲關切的模樣,其實他在心裡不知道說了幾次陽夢菲的壞話。
我看你是做賊心虛了吧!赤翟華美用譏諷的眼眸看著陽夢菲,他很討厭小偷,更討厭自己開始要喜歡的人做小偷。
在陽夢菲戴著那一件件華麗珍貴的首飾站在他面前後,他對她的那種深切的愛慕,關懷,消失了一大半,現在之所以還陪在她的身邊,是因為作為一名有風度,紳士的男人,他不能就這樣丟下她,即使她做錯了讓自己很厭惡的事情。
躲在角落裡的那三位雜役幸好在陽夢菲轉身回眸的那一刻,把一臉色魔相的小ど子給拽了回來。
「小ど子你是不是想死,要是被打劫者注意到你,咱們的計劃就全完了,不要因為你的私慾而打破我們的計劃。」小猛子用埋怨的眼睛怒狠狠的直視著一臉迷糊裝的小ど子。
「真好笑,你們有沒有想到什麼虜獲那丫頭的計謀,那何來我去打破你們這一計劃之說。」小ど子若無其事的向他們擺了擺手掌,示意著他們稍安勿躁。
小康子蹲在一邊一語不發的,因為他真的很不想做傷害別人的事情,更何況是位長的楚楚動人,美艷無比的小姑娘,可是如果他中途落跑了,那麼回去又怎麼向嗜錢如命的店長交代。
他焦慮不安的不停用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
「小康子你別懊惱了,不就是替老闆把那位打劫者給捉回去嗎?你放心,我敢保證,只要那丫頭把買那些東西的錢付清了,就不會有任何事情。」小猛子看出了小康子心裡此刻的擔憂。
別看小猛子長的一副凶神惡煞相,他的心並不是很壞,要不是為了每天能有一頓飽飯吃,他才不願意寄人籬下,任別人的擺佈,從來都是店家對他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不管店家所交代他辦的事情是對還是錯,他都會義無反不顧照做。
也許有人會認為他是盲從,愚忠,可是在他心裡卻認為,把他從潦倒扶起來的人就是他這輩子的恩人。
「大哥快點跟上。」小ど子推了推正在陷入沉思的小猛子喊道。
逛了一中午的街,陽夢菲現在有點腳底發麻,渾身無力,她依靠在一家酒店的石柱上向遠處慢慢吞吞走過來的赤翟華美說道:「我好累,能不能就在這裡歇息一下。」
赤翟華美看了看陽夢菲身後的酒館,臉上露出奸意的笑容。
等了好久的機會,現在終於來了,等會我倒要看看你陽夢菲拿什麼付賬。
這家酒館的擺設真的好有風味,陽夢菲用她那魅惑四射的眼眸打量著這家酒館的一切,這家酒館有兩層,老闆站的櫃檯是用非常稀有的木材建造而成。
至於為什麼說是稀有木材,是因為陽夢菲根本叫不出製作櫃檯所用的木材名字,這裡的擺設,佈局倒有點像是夜店裡的擺設,還有門中央那一大塊,搭設起來的華麗舞台,更是讓陽夢菲為之所動。
她很想站在那華麗的舞台上繼續唱著她喜歡唱的歌,終於她還是忍不住心裡的渴望,緩緩地走上了她一直很嚮往的舞台。
真的沒有想到,在這裡也有華麗的舞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有燈光,還有話筒,舞台上的佈局雖然很精美,但是比起21世紀的舞台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這裡沒有什麼樂器為她伴奏,更沒有粉絲為她吶喊,鼓掌,唯一有的是,下面那些人怪異的眼眸。
陽夢菲毫不畏懼的雙手放在身體的兩側,看著下面的那些人,深深地呼吸了了一下,來這家酒館吃飯的人還真是很多,樓上樓下都坐滿了人。
赤翟華美用疑惑的眼眸緊緊盯著台上的陽夢菲,他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要知道走上那個台上就意識著,她在貶低自己,因為只有賣弄風騷,酒樓裡的舞姬才能上去表演,逗那些貴客們的喜歡,這樣才能得到客人們的封賞。
陽夢菲用手擺弄了一下自己的裙擺,對著下面的人們說道:「我想為大家唱一首歌,希望大家能喜歡。」
說完陽夢菲終於嘴角微開,放開她那清脆的嗓音唱了起來。
陽夢菲從小就喜歡林依晨,她對台下的那些人唱了一首他們是懂非懂的歌曲,《淚光雨》
曾經擁有愛,短暫的陽光,原來時間多長,早刻在手上,幸福的想哭,心跳的很忙,是你給我生命力第一個夢想,你不在身邊,我失去重量,思念就想霾天的不滿,一想起你世界都在搖晃········
「好好,太好聽了。」赤翟華美聽的都入了神,他從來都沒有聽過這麼美妙的歌聲,這麼悠揚的曲調,只是這首歌曲未免太憂傷了吧!
陽夢菲唱完歌曲後,她白皙魅惑般的臉頰上已經被淚水沖洗了好幾遍。
「陽夢菲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丟人現眼,你為什麼要哭,雖然你剛才唱的那首歌我聽的並不是很懂,但是我覺得你的歌聲還是蠻不錯的。」和宜人不知從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他雖然話裡句句帶刺,可以看出他被她的歌聲已經感動了。
和宜人看著淚眼朦朧的陽夢菲,不禁有些心痛,他毫不猶豫的一把把陽夢菲摟緊他的懷裡。
「你。」陽夢菲只說了一個字,就被和宜人堵住了嘴巴。
他溫和的雙手環繞著陽夢菲的腰間,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微微合起,薄薄的嘴唇貪戀的貼上了她嬌嫩柔軟的唇瓣。
陽夢菲覺得自己的人身受到了威脅,她勃然變色的推開了貼近她身子的和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