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翟華美根本聽不懂陽夢菲口裡所說的什麼爸爸媽媽,他在見到陽夢菲第一眼就開始喜歡上了她,或許那種喜歡只是一時的愛慕而已,一見鍾情的感情或許會存在,但是那種感情太單薄,太膚淺。
那兩位首飾店的雜役回到了店裡,他們把所看到的,以及預料中的問題向那位店長解釋了一番,那位兩面三刀的店長愁容滿目,用手撐起他那鬍子拉碴的下巴在店裡來回走了三圈之後,剛才臉上的愁容,竟然浮現出陰險的表情。
「你們兩個笨蛋,不會想辦法把那個丫頭身邊的貴族給支開,留下一位去捉那個丫頭,我就不相信那個打劫我店舖的臭丫頭能跑得掉,在這裡有誰不知道我錢滿財威名,這裡的誰見了我不退讓三分,她一個黃毛丫頭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偷了我店裡面最名貴的寶物,天理何在吶。」那位店長說著委屈的坐在了地上,哭天喊地的對著頭頂的天花板亂嚷。
「店長,據我所知,那個丫頭是光明正大的從你面前把那些名貴的首飾拿走的,並不是偷,您剛才還笑容滿面的迎送那位小姐走出了咱們店裡。」
「是啊,店長,小康子說的對。」
「對什麼對,我養你們這一群人,我容易嘛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去,快去,替我把那個打劫者給捉回來。」店長一聽那兩位雜役那麼說,頓時火冒三丈,指著外面對那兩位白目的傻瓜雜役喊道。
「可是,可是,你還沒有說用什麼辦法引開那黃毛丫頭身邊的貴族小子呀!這要我們如何去行動。」長的一臉幼稚相的小康子問道。
「笨蛋,蠢貨,你們兩是不是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養你們這一群笨蛋有何用,滾,都給我滾,捉不回那個打劫我店舖的黃毛丫頭,你們也不要回來了。」說著那位鬍子拉碴的店長就對小康子跟旁邊身材魁梧的小猛子拳打腳踢起來。
小康子跟小猛子被那個凶狠的店長實施了暴力之後,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人們總是被利益,私慾所驅使,那些東西可以使善良的人變的毫無感情,殘忍無比,人常說要視錢財如糞土,這句話試問那位人可以做的到,就連陽夢菲也都每天做著發財的夢。
這裡雖然是異世,但每個人的本性是不會因為世界的改變而改變的,每個人都會受錢,權,利,名,情,物,所驅使,所俘虜,善良的人如果堅持善良,我想它所擁有的那至善純真的本質是不會改變的,邪惡的人如果一味的堅持邪惡,終歸有一天他會掉進萬劫不復的深淵,不可自拔。
陽夢菲來到這裡之後,整個人有點不知所措,飄飄乎的,看到那些誘人心智的物品之後,她得了遺忘症,忘記在這裡買東西也是需要錢的,只是她不知道用什麼付賬而已。
在她離開那家首飾店的那一刻,那位店長並沒有叫住她,讓她付錢,陽夢菲心裡還竊喜著,原來這裡的東西跟自己心裡所想的一個樣,買東西不付錢也可以,畢竟這裡是虛幻的異世,許多東西就如童話世界裡的一樣,進去之後許個願就可以隨意拿取。
在離開那家店之後,陽夢菲真的很幼稚的,傻傻的對著手裡的東西虔誠的許了一個願望,結果那個白癡店長只為一味的欣賞了陽夢菲的美色,卻忘記了被陽夢菲拿走的那些東西原有的價值。
也是,陽夢菲長的正如《詩經》裡所描述的那樣,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的手就像柔軟的小草,她的膚色就像那凝結的玉脂。她的脖頸潔白豐潤,她的牙齒像那瓠瓜的籽。豐滿前額彎彎的眉,迷人的笑好漂亮啊,美妙的眼睛眼波流動。
要不是陽夢菲長的如此美麗,那位店長又怎麼會被她無緣無故,明目張膽的從他眼皮子底下,帶走那麼多東西呢?
陽夢菲懷裡抱著赤翟華美的使魔,步步蓮花,滿面春光的走在大街上,在這個世界裡逛街真的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最值得高興的一點,就是,在這裡買東西竟然不需要付錢,哈哈哈哈,真是不亦樂乎,嗚呼哀哉。
赤翟華美緊跟在陽夢菲的身後,他真的很想知道她買那些首飾的錢,到底是從何而來,更想知道,她口袋裡還有沒有金幣買東西,要是有他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問她,問她買東西的金幣到底是誰給的,還是她偷的。
緊緊跟在他們後面的三個小雜役,鬼鬼祟祟,一路上不緊不慢的跟隨著他們的腳步,為的就是陽夢菲身上所戴的那些名貴首飾,要是不把陽夢菲這位打劫者給捉回去,那麼他們三個從此之後就得挨餓受凍,回到原本窮苦的日子裡去。
其實店家還是有一點點善心的,要不然他怎麼會收留那三個如蠢豬一般的小雜役,要知道,要使一家店變得生意興隆,不僅僅是要看店裡的物品,還要靠僱傭的那些店員的伶牙俐齒,靈機應變的智商。
「大哥,你到底想沒想到辦法把那位小子從那個丫頭身邊支開的辦法。」瘦如骨材,一雙靈動的老鼠眼睛的小ど子問道。
「還沒有想到。」長的彪形大漢的小猛子無精打采的說道。
「我看咱們還是放過那位小姐吧!她也不是故意要打劫老闆的。」心底善良的小康子說道。
小ど子一聽小猛子這樣說,氣的用手在小ど子頭上使勁的敲打了一下:「笨蛋,她要是跑了,咱們就等著沿街乞討,再說,再說···。」說著小ど子一副色癡相用他那雙瞇瞇眼直直的盯著陽夢菲的修長大腿說道,「她長的真的很漂亮,我要是能享受她一夜的溫柔就好了。」
小ど子留著哈喇叭子,一雙淫穢的眼睛把陽夢菲從頭看到腳,他在心裡默默念叨著,小妞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