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睿緊緊地看著冉瞳,想開口說話但是又無奈地嚥了回去,看著她的意志是堅定的,只是他是真的不想放棄和葉子剛剛開始的感情,他真的可以保證只把葉子當妹妹的,只是有人會相信他嗎?
自從那天談過之後他們又是幾天的冷戰,冷戰現在在他們身上似乎已成了常事。
冉瞳整天過的渾渾噩噩,像一個走獸般沒有思想,她就是這樣的人,有事情在心裡就不會平靜,而且那件事對她說來還是一件大事。
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怎麼了,這些年來第一次給自己放假,什麼都不想幹,只想對著天花板無力地發呆,然後在不知不覺中睡著。
肖睿知道自己沒有能力說服冉瞳,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兩個對他好的女人。
肖睿為冉瞳租了一間房子,冉瞳天天在裡面,現在她怕極了出門,她總感覺到出了門面對那些人的時候,他們都用異樣的眼光在看自己,她討厭那種不自在的感覺。
她每天窩在自己的小屋裡,什麼也不想,只是睡覺,然後對著天花板發呆,肖睿一般不會過來,過來也是兩個人沉默著,即使說話也會不分原因地吵起來,所以兩個人一般不說。
就像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樣子,所以兩個都知趣地不開口,他們知道開了口也會是一場口戰而已,與其那樣倒不如保持沉默的好。漸漸地也倒習慣了,所以誰也不願打破這種僵局,他們心裡都太清楚了,分開談何容昴,他們身後的兩個家庭,周圍人的目光都能讓他們改變主意,最重要的是他們彼此之間是真的沒有想好更好的辦法,一個倔一個拗就這樣僵持了起來,冷戰了。
這天冉瞳睡覺也不知睡到什麼時候突然醒了,頂著亂糟糟的腦袋想去方便。
這是一個十足的大雜院,裡面住的大多是在附近打工的人。
「唉,女人命運就是這樣呀,男人可以在外面胡搞亂來,但是女人一旦有一點風吹草動,便被家人甚至外人嘲笑,別哭了,想開點,你可不能想著以同樣的方法去報復他。」一個女人的聲音夾雜著另一個女人的低泣聲。
冉瞳扯起嘴角一笑,看來這個世界上這樣的女人真多,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女人呢。
下腹的急讓她不敢多停留,急忙鑽進廁所裡。
方便完後的感覺真好,冉瞳此時忘記了所有的不快,就當自己是個俗人,俗的不能再俗的人,每天只有吃喝拉撒,不去想那些讓人煩心的事。
「住個北屋的那個女孩還不是一樣,去年的時候我見她男朋友領著一個小女孩去開房,唉,女人呀,永遠都是一個受傷害的命。」兩個女人還在不知累的說著。
等等,住北屋的人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吧,難道她們在說自己,那麼她男朋友不就是肖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