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顏棄婦闖情關 如果愛,請深愛 第259章 不再讓你流淚
    馬匹慢慢地停了下來,清揚將自己的頭埋在她優美的脖頸間,輕輕地呢喃,

    「無論那時你是故意離開還是真的忘記了我,我都不怪你,只要…你能夠回到我的身邊。」

    映雪還是咬著清揚的手背沒有鬆開,可是不知怎的,從第一眼看到這個男子開始她的心就從未平靜過,為了掩飾那種尷尬她打了他,為了躲避她選擇逃開,如今正坐在他的懷裡,她是矛盾的,既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安心又感覺到恐懼,就像是會得到什麼同時也會失去什麼。

    她討厭這種連她自己也無法把握的情緒,一踢腳,一抬頭,整個人躍下馬,清揚的手始終都沒有放開過,兩個人就這樣一起落了下來,對於映雪突如其來的偷襲他只是看著站著他對面的映雪,冷冽的眸子好像蒙上了一層霧氣一樣讓人心疼,

    「你果真還是不記得我嗎?」

    對於清揚的問話映雪映雪竟然都沒有反駁的勇氣,她無法正眼去看這個男人,那唯一一次的見面已經讓她痛苦不堪,她不喜歡那種感覺,她不喜歡她的心弦被扯得生痛,也不知哪來的力量竟再次咬上了清揚的手背,這一次鮮血還是溢進了她的嘴裡。

    清揚微微一笑,對於火瑩的忘卻他是痛著的也是無可奈何的,他可以決定任何人的生死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對他的看法,可他卻無法承受火瑩的忘卻,但那又怎樣呢?

    他還是不忍心罵她傷他,手不自覺地撫上了映雪的髮絲,根根手指埋進她的發間,那種感覺對於清揚對於映雪都是在熟悉不過的了。

    映雪抬眸,定定地看著還在淺淺笑著的清揚,自己的眼角好像有淚欲滴未墜,就那樣硬生生掛在那,她不懂為什麼這個男人會這樣看著自己,雖然微微笑著卻像是失落、傷痛。

    「別哭,我說過今後再不讓你流淚的。」清揚溫柔地為映雪拭去眼角的那滴淚,他的眼眸如星卻帶著極盡溫柔地笑意,「我不會食言的。」

    牙齒還是不知不覺離開了他的手臂,看著一隻手上的四排牙痕映雪竟好生難過,抬眸仔細地看著這個唯一讓她心痛的男子,霎時間竟被他如神祇般俊俏的臉龐所折服,她不是沒有見過很美的男子,只不過唯有這個男子的臉龐讓她禁不住想去撫摸,讓她禁不住想去觸碰。

    「也許你認錯人了,我……叫做映雪。」她吃吃地說著,為的只是讓面前這個男子好好的看清楚,不要到最後讓他再次的失望,為的也是給自己一個離開的借口,她是真的害怕了,害怕這種想親近卻又害怕親近的感覺。

    她不想自己沉迷其中,卻又極度渴望……

    也許她還是記得我的,這樣想著清揚竟然有一絲絲感動,一伸手將映雪拉入懷中,

    「除非你真的決定離開我,除非你曾經只是欺騙我,除非對你而言我…什麼也不是」要不然我是萬萬不可能再鬆開你的手了,人生匆匆,我能活到何時都是個未知數,你要我如何熬得過沒有你的有一個一年,你要我如何在苦苦尋找你的日子裡生活。

    她惱她怒,她竟然好不反感這個男子的擁抱,正如開始在馬上的時候她感覺到溫馨一樣,興許對於她自己來說她已經不能自持了,

    「我是科爾沁草原上的映雪,你真的認識嗎?」

    再一次的詢問,再一次的不安,再一次的確定,只因為她真的不想沉淪,她不想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她知道跟這個男人待得越久她就越無法爬起來,她會深陷的。不知道為什麼只一眼就已經變成這樣了,原來她也是個癡女。

    「科爾沁草原?」怎麼會去了科爾沁草原,你到底經歷了什麼?這是清揚聽到映雪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所回應的唯一一句話,也正是這句話讓逐步淪陷的映雪醒了過來。

    這個男子身邊已經有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了,為什麼要苦苦纏著我不放?我自知唔閉月羞花之貌要如何引得這絕美卻不失剛毅之氣的男子苦苦追尋,想來還真是一場笑話,這人果真是不認得我呀?

    「對,我只是科爾沁草原上的映雪,你又如何見過我。」映雪的眼睛竟然變得濕潤了,連她也控制不了奪眶而出的點點淚珠,但還是用撐著他的胸膛的雙手將他狠狠地推開,迅速地躍上黑馬,疾奔而去。

    清揚的另一隻手撫上了那只被映雪咬得傷痕纍纍的手背,這次他寧可相信她是故意為之的,也許她只是為了讓自己更深刻地記住他呢?

    這次我逃了,便選擇永遠的逃,我不願見到你,不願為你心痛,誰叫你讓我變得脆弱讓我變得無助,可是那腦海深處的黑影還是久久不肯散去,請告訴我那縈繞於心整整一年的迷糊的黑影到底是誰?什麼時候我才能找回記憶深處的空白?

    隨後清揚呆呆地看著映雪離去的背影,原來他還是不曾做到淡然處之,火瑩,為什麼你要如此決然的對我?在我的心被驚起漣漪的時候讓我苦苦的尋你愛你想你,在我為你痛苦不堪的時候再次出現給予我生存下去的希望,可是為何到頭來你還是要離我而去,徒留我那一片茫茫黑色。

    騎著馬奔回使館後映雪才驚覺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將藥扔下了,心中更是氣惱,突然覺得好生對不起夙嵐,心中估摸著這時候夙嵐該是睡著了便小心翼翼地推開自己的房門,隨後又如一個小偷一樣偷偷摸摸地關上。

    「你記得你答應過本王的嗎?」白晟軒的聲音突然在映雪的前方響起,這已經不同於以往的溫文爾雅,他的聲音低沉的可怕,讓天不怕地不怕地映雪都忍不住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一聽這問話立刻錯愕的挑眉,連忙轉移話題,「王好像並沒有隨意進我房間的習慣。」

    「放肆。」軒王的手不自覺地拍向了身邊的桌子,怒吼道。他已經不能夠容忍了,連他自己都不知為何,好怕到頭來僅僅是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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