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愛貓愛狗也不會愛上你。」火瑩說的那是堅定無比,若無其事,完全不認為自己說謊,也不認為自己哪裡說的不對。舒清揚聽到這樣的回答,感覺輕鬆多了,曾經有人因為愛他所以被他傷害,他從來就不知道男女之情也就不在乎男女之情了,這次他好怕因為這件事會讓他和火瑩之間變得尷尬。
「呵,不用愛貓愛狗。只是我想不通,」舒清揚舒展了眉毛,放開了禁錮著火瑩的手和腿,低低地說道,「為什麼這麼好的機會你都不好好珍惜。」
火瑩趁此機會躍開一段距離,輕蔑地笑笑,「不要輕視我的人格,更不要看不起我。」說完後,迅速地往竹林深處飛去,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因為緊張或是因為很久沒有用過艷陽了,火瑩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把最最珍愛的艷陽劍給落下了。
舒清揚微笑著拾起艷陽,眼睛不曾離開過劍身上的紅色液體,那可是他的血液呀,原來也可以紅的耀眼,竟可以餵養這嗜血之劍了,在舒清揚兀自沉思的時候,一片嘈雜聲傳入他的耳膜。
「堂主,給你送禮來了。」這一聲在熟悉不過了,舒清揚不得不放眼望去,在那人的身後一個身影讓他震驚不已,他看到的是飛鷹,在飛鷹的身後是剛剛離去的火瑩。火瑩的武功在他之上,就算這裡來的人同時出手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到底是怎麼被他所擒,他的心裡有疑惑,可並沒有表現出來,這是屬於他的特色。冷靜。沉穩。
「飛逸,有事嗎?」
飛逸狡黠的笑容一閃而過,卻足以讓舒清揚捕捉到。舒清揚看了他許久,什麼時候在我面前你竟然不知道隱藏了,因為火瑩在他手裡嗎?以為用她就可以對付我了,哼,飛逸,你總是試圖挑戰我,我會讓你和你母親一樣知道背叛我們父子的後果。
在想的時候,舒清揚的眼睛也不時地看了看火瑩,想要讓她告訴他到底在這一瞬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此刻她正被風吟堂的屬下用刀駕著脖子,可愣是沒有心虛沒有害怕,她很想告訴舒清揚,很想說話,可是她不能。
見到舒清揚質疑的眼神後,她竟不知道該以怎樣的眼神回應,想了許久,輕輕地點了點頭,差一點就要被脖子上的刀所傷了,而她卻無緣無故地就是想讓他安心,雖然抓她的人和她之間早就有過節了。她根本就沒想到出了竹林之後會恰好碰上飛逸,更沒想到地是飛逸當眾指認她就是飛影組織的火護法,本來她想著脫身,恰好身邊沒有艷陽,便說自己是曾在這裡住的瑩兒。
可是眾人就是不信,因為她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失蹤了而風吟堂堂主舒清揚卻沒有給出任何的解釋,那日眾人看到飛影組織的火護法後也有一剎那的恍惚,現在才覺得有可能這個人是來風吟堂的奸細。
場景再現:
「火瑩,還不快快束手就擒。」飛逸早就守株待兔,等著火瑩的出現了,火瑩惱怒非常,畢竟眾人根本就不給她解釋的機會,步步緊逼,層層圍住,完全沒有舒清揚的處事風格,這才想起這些人也許只是飛逸的心腹,大不了在這裡再做一次飛影組織的火護法。
飛逸見戰況對自己越來越不利,大聲喊道,「火瑩,還不住手,看看我身邊是誰。」火瑩完全不理會這個會耍心機的飛逸,一個勁的突圍,只是沒有意料的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啊——」
這是紫煙的聲音,火瑩回頭,看到了飛逸的手正掐著紫煙的脖子,他手裡的匕首正在滴血,「放了她。」火瑩的聲音出奇的大,震懾住了這裡的眾人,一瞬間沒有人出其不意趁其不備的傷她。
紫煙瞭解現狀,只喘著氣說了聲,「姑娘,別管我,快……走,這裡的人太殘暴了。」「你說什麼?」眾人明顯不喜歡這樣的評價,有的人甚至不滿飛鷹的舉動,要他放人也好來場真正的比試,這一刻火瑩才知道這些人不一定全是莽夫。
飛逸不理眾人,威脅到,「如果你再不住手,就等著為她收屍吧。」說的時候匕首刺向了紫煙的胸部。為什麼,紫煙是我的左右手,我決不能讓她出事。
「紫煙,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放心不下你。」紫湮沒有說其他話,火瑩就已經知道紫煙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了,肯定是金宏給的地圖,便也沒有怪罪,冷冷地看著飛逸:「二堂主,是個男人就不要拿女人威脅我。」火瑩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如果飛逸再不放過紫煙就擺明了她不是個男人了。
可是這一招對飛鷹完全沒用,他只是滿不在乎地繼續威脅道,「再不束手就擒,小心她馬上在你眼前消失。」說著匕首插得更深了,「啊——」紫煙吃痛的叫著,本來她一直咬著嘴唇忍著,可是實在是鑽心之痛。
火瑩捨不得看紫煙如次痛苦,她都忍不住吃痛地喊出來來,也許飛鷹在匕首上淬了毒也不一定,「放下匕首,我……答應你。」火瑩冷冷地說完。雖然眾人中有不滿飛鷹的做法的,可是他們畢竟都懼怕火瑩,厭惡火瑩,猶豫之後過來用繩子綁著火瑩了。
飛逸沒有放下了匕首,但沒有放下掐著紫煙的手,陰險笑容盡收火瑩的眼底,隨後他只緊張地說了聲,「綁著她還是沒用的,還不快點她的穴道,要她救人嘛。「
這話聽著明擺著就是害怕我嘛,竟然還好意思說是為了防止我救人,說實話,飛逸,在不經意間你就成為了一個十足的弱者,不值得同情,不值得對付,火瑩自知現在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輕聲說道,「還不放過紫煙嗎?」
「你以為我傻呀,等我對付了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