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顏棄婦闖情關 因緣而遇,無份而別:我就是我 第八十章
    「舒清揚,我說過,我要殺了你。」說完就把紗帳一扯當做攻擊的武器了,火瑩招招下狠手,步步緊逼,清揚只躲不擊。

    「喂,大風箏,這樣下去沒玩沒了了,還不還手,想死啊?」宇文齊就坐在窗戶上看熱鬧了,還有就是為清揚打氣助威,意思就是那人掛了還有他來收屍。

    「你,待會收拾了他,再來收拾你,既然趁我不備想要偷襲我。」想及此,火瑩那個怒啊,真是無以言表。

    「大風箏,你可聽到了,她還要殺我呢,你死倒是小事,我死了可要讓千千萬萬的小姑娘哭死啊,那我豈不是死的太冤了?」宇文齊說的那個聲淚俱下呀,,「你再怎麼說也得為我著想啊,是不?」

    「齊,你再在火上灑油,小心我的孤鴻劍。」清揚一邊防禦一邊威脅。

    「你看你,現在怎麼不拔孤鴻劍來了,更待何時啊?」見清揚不理他又對著火瑩喋喋不休,

    「我說火姑娘,你這樣就算打勝了也勝之不武啊,對吧?你看看,大風箏可是一直讓著你的哦,你也不看看他的胸懷多麼的寬廣啊amp;·amp;·amp;·」後續讚賞省略,因為火瑩也不願聽了,這不明白著羞辱她嗎?

    「舒清揚,拿劍。」火瑩說著,也用絲帳鉤來自己的艷陽,拔出自己的寶劍,現在她是異常憤怒了,而罪魁禍首只是悠哉地欣賞著這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戰鬥。

    (畫外音:現在大家做好心理準備,清揚要使出必殺絕招了。)

    在火瑩的劍要真的刺向清揚時,她被下面的話雷到了,

    「別忘了,我們的合作關係。」搞什麼嗎,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話,難道不知道現在他已經無權支配火瑩了嗎?

    「哼,我已經不需要再聽你的了。」

    「是因為你救了我嗎?」清揚很冷靜的問道,說實話,他這樣的人總想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裡,所以既然他不願動武就沒有人可以勉強他,就連火瑩也不可以。

    「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說完就想躍起,刺向清揚,可清揚突然拋出一個黑色的藥丸,火瑩以為是暗器想要躲開,可是由於慣性要向後摔下,清揚一蹬腳尖躍過去接住藥丸順便抱住了火瑩。

    「你到底什麼意思,耍我嗎?」火瑩推開清揚,怒視著。

    清揚攤開手掌,手上赫然是火瑩餵給他的藥丸,只能疑惑的看著清揚了,

    清揚娓娓道來,「在你給我這藥丸時我已經在自行解毒了,更何況有齊的藥方呢,所以我根本就沒吃你的藥,你和齊之間的解除關係也無效。」說完,把藥丸交到火瑩手中。

    「無效」二字在火瑩的腦海裡回想,又看了看一直開心地笑著地宇文齊,火瑩是徹底明白了,

    「難怪當時那麼害怕我給他吃這個藥啊,原來是想耍我呀?這樣子欺騙我很好玩嗎,我為什麼總是被愚弄的對象,為什麼一直都是?啊——」火瑩憤怒地用劍將桌子劈成了兩半,然後走出去。

    「你去哪?」清揚焦急的問道。

    火瑩沒有回頭,「放心,我們是有交易的,我的命換我待在這裡。」說完瞬時消失。

    見他走了,宇文齊從窗戶上跳了下來,拍拍清揚問道,「她怎麼了?」

    「不知道嗎?都怪你。」說著就敲了敲宇文齊的頭。

    「我怎麼了?」

    「她又誤解了。」清揚只是淡淡的說出一句話,只有宇文齊聽出了他的傷感。

    「是不是她以為我當時擔心你是假的,請她救你是假的?」

    而清揚只是很無奈的聳聳肩,「算是吧。」

    「怎麼不解釋呢?」

    清揚笑笑,轉身離去。好像對你是挺困難的,從來都不屑去解釋,更何況是自己認為對的事呢。

    在這件事上的誤會不僅僅是因為清揚不解釋還因為火瑩的驚奇與宇文齊的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為什麼,既然那不是耍著火瑩玩,你也應該不知情的呀,為什麼你不震驚,為什麼你像是早已知曉?

    只因我瞭解舒清揚,瞭解他,他總是會給人帶來意外,如果每次我都大驚小怪,我的小心肝早就承受不了了,現在你們看到的就不是我的人而是我已經腐爛的屍骸。

    那你又為什麼要笑呢?

    當然要笑了,實在太開心了,清揚第一次解釋了耶。(那也算是解釋嗎?)

    難道不是嗎?你們根本就不知道大風箏是一個怎樣的人,就不要妄自揣測了可好,這對我的大風箏可是天大的侮辱呢。

    (那,請問齊公子,舒清揚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他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呢。)

    那是一個無關風月的充滿血腥的令人毛骨悚然膽戰心驚的故事,(哇,好恐怖哦,講啊講啊),

    憑我對大風箏的瞭解,這個故事還是——由他自己來講比較妥當。

    (某遙遙哭泣了,我的期待呀,都化作那一個一個的泡沫了,我的希望啊,都化作空氣中的水蒸氣了,遙遙傷心地唱著。)

    剛從風吟堂回來的舒清揚準備坐下的時候就聽到一個武林高手不甚清楚的腳步聲,嘴角微微上揚,隨手拿起一杯放在桌上的茶慢慢品味,在那個腳步聲的主人靠近門扉的時候突然問道,「齊,還要玩遊戲嗎?」

    聽到這句話的宇文齊甚是生氣,「你以為都像你呀,就知道玩。」在說得時候還暗自竊喜,拿出已被自己用銀針射落的鴿子,「看,好東西。」

    黑衣男子突然皺眉,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鴿子呢,我的部下是不可能用鴿子傳遞訊息的啊,不過僅一瞬他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便滿不在乎地問道,「齊,怎麼突然有閒情傷害小動物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哦,要是實在閒得慌就去江南遊山玩水可好。」

    白衣少年蔑視的瞥一眼清揚,甩甩額前的髮絲,「你知道什麼,我這是見微知著,你都不知道我從這鴿子身上能取到多少寶貝,你也不看看這—」

    舒清揚就是不想看到一個自戀的人滔滔不絕,雖然他自己就是個異常自戀的人,俗話說得好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了,是了,對你來說什麼都是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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