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很滿意地點點頭,很紳士地退了下去,心裡可樂了,這下好了,一則,那瓶名為葡萄酒的酒其實混合了濃度很高的白酒、黃酒、啤酒、紅酒,等等,再厲害的人喝了三四杯之後,也會神志不清的,這樣他們晚上應該沒有精力可以折騰了,那那個木床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再則,就算真的出了問題,他也可以說是他們酒後辦事太粗莽,還可以向他們索要賠償。
三則,他這可是免費給了他們好處,他們再不講理也總會有些收斂的。
哈哈,想著真是驕傲,怎麼能想出這麼完美的方法呢!
「現在怎麼辦?」房間內,安妮跟君堯軒對面坐著,那瓶葡萄酒很乖地站立在他們中間小小的桌子上。
君堯軒很認真地思考著,良久,說:「喝,誰先倒下誰自然就輸了。」
安妮似笑非笑,一拍桌子:「好!」
不就是喝酒嗎,她可不是蓋的,一杯下肚,額,味道怪怪的,不管了,喝!
越喝著,腦袋裡跳出來的東西越多,可愛聰明的兒子,現在過得怎麼樣啊,爸爸媽媽,蘇靳奉那個兇手,今天沒回去,他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他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有,額,君堯軒……
她抬頭看了看對面已經模糊不清的俊臉,嘿嘿一笑。
君堯軒眉頭糾結成一條線,這酒,不對勁,裡面混合了好幾種酒類。
一杯,兩杯,三杯……
君堯軒看著林安妮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裡灌,心裡的憐惜感油然而生,剛欲伸手攔住她……
砰!安妮的腦袋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君堯軒收回手,歎氣,剛欲去扶起她……
嗖!她的腦袋又抬了起來,呵呵,傻里傻氣地笑著,一雙手纏上了他的腰,慢慢地站起來,小嘴很巧地貼上了他的唇瓣!
他一怔,腦袋裡有些混亂,他鬼使神差的攔住她纖細的腰身,一收,讓她跌進他寬厚的懷裡。
他霸道濕熱的舌尖肆意地撥弄著她潔白的皓齒,透過一絲空隙侵襲而入,在她口中翻雲覆雨,恣意地吮吸著她的香甜蜜汁,安妮的雙頰暈上一層緋紅,小手慌亂的攀上他的雙肩,青澀地附和著他狂亂撕扯的雙手,嬌艷地雙唇微微張著,發出很低迷的呻吟。
他鉗住她嬌小的下巴,強制性地抬起她的腦袋,另一隻手則是托住她的後腦,就這樣懸空著,只是,他的吻變得緩慢起來,溫柔地如同春風拂過她的唇瓣,酥酥麻麻的,她的身體開始有了輕微的反應,彷彿無數只螞蟻慢慢地撕咬著,瘙癢難耐。
君堯軒邪魅地勾起唇角,欣賞著她嬌媚誘人的神情,奇怪,夏紫瞳無數次地暗示他,無數次有意無意地勾引他,他都無動於衷,此刻,他居然對這個女人有一種貪戀,那麼想,要她!
他記得,他很愛很愛她的,可此時,他居然對別的女人動心了,不!他只是對她的身體動心了。
愛與性,是不能化為等號的。
夜色很纏綿,正如此刻兩個交錯的身體,只聽一聲巨響,兩個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還有,已經變成散架的木床!
該死!君堯軒應該相當悲催了,有誰會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床塌了?
再看看身下的人兒,居然磨著牙齒睡得香香的,這樣劇烈的撞了一下,反而不癢了,可以好好睡覺了。
沒辦法,他只好將床上的被褥在地上鋪平,輕輕地將她放在上面,讓他汗顏的是,這個女人的睡姿——真是奇特。
此時,夏紫瞳闖進蘇靳奉的住宅,二話不說,一進去就一個個房間搜查起來,那怒氣沖沖興師問罪的樣子,讓葉雪兒很不爽。
「你這個女人真是搞笑,你有多動症嗎,你不知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嗎!」葉雪兒嬌嫩的小嘴巴看起來很生氣,纖細的胳膊架在柳腰上,攔住她的去路。
夏紫瞳踩著閃著亮光的肉色高跟鞋,以同樣的姿勢回饋給她:「犯法?呵,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是誰,在我家,就沒有法律這回事。」
「你!」葉雪兒氣的亂跳,她一直以為這世界上只有她一個人會這麼不講理,沒想到真是遇到對手了,她氣急敗壞,一手推開她,「你這個塗著濃妝,長的像雞的女人!」
「你說什麼?」夏紫瞳睜著圓溜溜的眼珠子,她沒有聽錯吧,這個女人是赤luo裸的人身攻擊啊!
「我說你像雞,還是最下賤的那種!」葉雪兒從小就在各種保護下長大,說話也自然是想到什麼說什麼,反正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情,最後表哥都會幫她解決的,她遇到的人那麼多,這種趾高氣昂的還是頭一回。
夏紫瞳氣壞了,狠狠地把包甩出去,砸在門上,狠狠地說:「瞧你這小胳膊小腿的,看起來多可愛啊,呦,發育的不錯嘛,什麼時候,我找幾個哥哥伺候伺候你?」
她說著,眼睛瞟向葉雪兒凸起的胸部,不由得嘲弄一番。
「你!」葉雪兒即刻摀住胸口,對於她話語裡的se情臉紅不已,這個女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蘇靳奉慵懶地從他們中間擦身而過,視而不見地走下樓去,他當然知道她為什麼要來,就像他此刻在擔心的心情一樣。
夏紫瞳在他身後叫了一聲,匆匆地踩著高跟鞋跟下樓去。
「你不要纏著表哥,你這個壞女人!」葉雪兒在她身後緊追不捨。
腳下一滑,兩個人紛紛滾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