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她微蹙眉峰,是她的簡歷,不,是背景資料,很詳細,包括爸媽的身體狀況都記錄在內,她隨意看了幾行,心中滿是疑惑,再加上剛才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她打了個冷戰,莫非他早就盯上她了?
合上文件,她越想越恐懼,將文件放回原位,她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你的願望是什麼?」車上,恢復安靜,君堯軒忽的開口問林安妮。
安妮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傻傻地笑著:「願望?嗯,希望我愛的人能永遠開心。」
好久沒見到兒子,說實話,她已經想的要命了,可是她不會去聯繫他,因為在她沒有確定自己可以活著的時候,她不會讓兒子擔心。
君堯軒無語地看著這個白癡女人,笑的就跟野百合一樣,他糾正:「我說的是你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安妮坐正了身子,很認真地看著路邊一閃而過的樹木,「想要他死!」
車霎時剎住,她重重地向前侵去,安全帶又將她安全拉回,她受驚地偏過腦袋看他,見他很認真的看著自己。
「這個簡單,他的詳細資料給我,想讓他怎麼死,什麼時候死,你一句話。」君堯軒認真的模樣,認真的說話,所有認真的表情都顯得——太可愛。
安妮原本被驚嚇的心情瞬間大好,嘴角慢慢上揚,最後化為開心的大笑。
「有沒有人說過,你笑的樣子讓人很厭煩。」君堯軒不再看她,語氣裡有隱含的霸氣。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的笑,心裡彷彿有扇門被打開,很多東西好像都不是他能把握的住的,這種感覺很可怕。
安妮止住笑,美美的拋媚眼:「那不笑了,看起來會不會比較漂亮點。」
隨著安妮一聲大叫,車子迅猛地開了出去,他發現,跟她簡直沒有共同語言,特別是她那不正經的笑,真是幼稚!
車一直向前開著,好久好久。
傍晚的暮色漸漸暗淡下去,殘陽籠罩著大地,遍佈橙色的光芒,一眼望去,金黃色的夕陽照在水面上,閃閃發亮,金光璀璨的不太真實。
車在一望無際的橋上緩慢地行駛著,安妮微瞇著眸子,很享受這一切。
突然,車猛地剎住,一陣發出刺耳的聲響,柏油馬路上也留下摩擦的痕跡。
「你想嚇死人是不是!」安妮的小心臟再次受到驚嚇,這次可沒之前那麼鎮定,三番兩次,這個男人心裡變態狂啊!
再一秒,她變得安靜了,看著前方刻意封住路的幾輛黑色轎車。
君堯軒嘴角輕扯一抹弧度,完全不把這群人放在眼裡的架勢。
「想讓他們死還是殘?」他很友好的看了一眼安妮,心裡卻在思考應該讓他們以什麼樣的方式倒下會更完美。
安妮不禁一顫,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那種恐怖的架勢至今難忘。
看著他渾身散著濃濃地冷意,她似乎被冰封起來一樣。
君堯軒打開車門,趴在車窗口提醒她:「看到血腥的場面就摀住眼睛,當然,如果你覺得不夠血腥,可以告訴我你想要的死亡方式。」
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下車來,整齊地排成一列,面目冷酷,那嚴肅的神情像是殺人不眨眼的狂魔。
他到底得罪了多少人?這種場景似乎已經不是一次了。
空氣變得很安靜,安妮下意識地看向君堯軒,他那冰冷至極的眸子如同嗜血的惡狼。
她本能地掐住他的手臂,留下一個深深的漩渦。
她心臟跳動的很快,她已經看過他受傷一次,那種惶恐至今猶存,她擔心他會再一次受到傷害。
「砰」的一聲,她的思緒被打亂,她無意識地驚跳起來。
槍聲此起彼伏,鮮血渲染了整片空氣,槍聲充斥著她薄薄的耳膜,她摀住耳朵躲在一邊,看著這場面變得愈加血腥起來。
她驚恐,瞳孔內滲出幾縷血絲,她害怕的閉上眼眸,可她卻時不時的在找尋君堯軒的身影。
到處都是鮮血的味道,濃郁地揮散不開,讓人想要隱隱作嘔。
鮮血化成一個一個映像在她腦海裡轟炸開來,自從父母死後,她開始害怕見到鮮血,特別是那倒在血泊裡不願閉目的雙眼。
一個踉蹌,她失去意識倒在車旁。
夢裡,她身在一個陰暗幽深的叢林,到處都是惡獸吼叫的聲音,陰森古怪的樹枝交錯著,攔住她所有的去路,四肢被纏繞起來,快呼吸不過來……
「啊!」她驚呼出聲,猛的坐起,卻撞到了一個不明物體,她抬眸一看,君堯軒正饒有玩味地俯瞰著她。
君堯軒假裝咳嗽了一聲,誰讓她睡覺的樣子——太古怪,他覺得有趣才想看她嘴巴裡到底是說什麼而已,誰知道她會突然醒來,不過,這個樣子是做惡夢了嗎?
「你的腦袋真硬。」安妮反應過來,這才摀住額頭感覺到淡淡的疼。
君堯軒拿開她的手,撥開她的劉海觀察了一下,說:「從你撞我腦袋的力道來看,應該不會導致腦震盪。」
「還是一樣的自以為是。」安妮被疼痛左右,心情不佳,推開他堅硬的手掌,她環視了一圈,「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君堯軒有些悶熱地散散風,蹙眉環視一圈,「是鄉下的一個小旅館,連個空調都沒有。」
「我們怎麼會在這裡?」她不解,隨後驚呼,「你有沒有受傷?」
說著,她跳下床掀起他的衣服左看右看,伸手就準備扒他的褲子……
《 《 《
金牌、紅包、冒泡、啊!